還有,幹什麼擺出一副對待壞人那種的防禦表情。
她沒說話,只是抿著唇保持沉默。
杜明君聳聳肩,斂去玩氣,嚴肅開口:「雖然你不想和我們探討這些,但我得提醒你,剛剛這群人不是你能對付的,他們在你家附近已經待了快一周了,被歲聿嚇走一次,下次就用更噁心人的方式出現,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更確切來說,是一幫不要命只要錢的瘋子,對上這種亡命之徒,就算是他們也當成一種很棘手的事情,畢竟法治社會,這群人可以什麼都不顧,他們不能。
景昭怔了怔,在聽到他的話後垂下眼細細回憶了一番,怪不得她最近總覺得附近不對勁兒,還以為是自己太緊張造成的錯覺。
「你們監視我。」
除了那群人,不舒服的目光里肯定也有他們一份。
被戳破,杜明君咳了一聲掩飾慌張,摸摸後腦勺解釋:「別這麼說,還不是因為總看見這群人在你家附近轉悠,要不是天天守著,都不知道這群人撬幾次鎖了。」
餘光看見隔很遠靠牆的男人,趁機說:「歲聿可熬了好幾個大夜。」
他沒誇張。
這群人就跟蟑螂老鼠一樣,冒出來一個,底下會跟著密密麻麻一堆,而且除不盡,只能忍著噁心看誰熬得過誰。
他們可是帶人和這群流氓纏了好久。
一開始兩人輪班制,他帶一天晚上,歲聿一天,結果烏魯太冷,他一夜都沒堅持下來就發燒了,一連三天都是歲聿盯著,就算有保鏢在周圍隨時注意,他仍不放心。
尤其是一開始,那群人格外明目張胆,他必須高度集中在這群人身上,再加上白天還要處理工作上的事務,杜明君都沒見過他合眼。
景昭蹙了下眉:「我會報警。」
杜明君淡淡接:「你最好別。」
報警是沒辦法處理的,只會打草驚蛇,調查也是極其困難的,他們太過散亂,屬於社會邊緣人物,關係鏈十分複雜。
他說:「你不想說原因我也不逼問,但今天你已經被發現了,裡面但凡有一個長眼的就會知道你是誰,他們的手段沒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要是不想出事,你最近最好別出門,或者出門給我們發條簡訊……」
「不用。」她雖然聽懂了他話里的危險,但他們和那群人在她眼中大差不差,都是同樣危險的人,「我會自己看著辦。」
「你怎麼辦?」
這次不是杜明君說話,而是不遠處的另一道聲音,他插著口袋隱於陰影下,摸不清語氣:「裡面那個黃毛我們遇見兩次了,上次酒吧調戲女服務員,手腳不乾淨得厲害,裡面幾個人都玩刀,你是能打還是能抗,如果我沒看錯,這個黃毛就住你家對面。」
景昭一下就聽出來他在說軍三,手心緊握,她說:「不用你管。」
她的排斥把他拒於千里之外。
杜明君還想勸兩句,就看見歲聿抬步離開,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是跟上去。
胳膊頂了一下他,小聲:「不管她了?」
「嗯,不管她。」
杜明君還在驚嘆這句「不管她」的含金量,很快就明白,「不管她」是指不管她的態度。
那輛黑色埃爾法停在小區里許多天了,就算她想忽略也忽略不了,知道裡面是誰,她假裝看不見,繼續每天正常上下班,順便把安九山叫下來商量有關軍三的事。
安九山看著看著視頻大叫一聲「畜牲」,然後準備報警,景昭還沒攔,人又冷靜下來,踮著腳尖說:「報警估計不行,會打草驚蛇。」
和歲聿他們的判斷一樣。
他說:「娜仁,我們得和馮媞媞好好談談。」
以前他覺得軍三最差不過是沒個正經工作,在外結交不良分子,現在不這麼覺得了,再這樣下去就要到法律不能容忍的地步了。
他自己死沒事,別拖著馮媞媞和小福寶一起下水。
他們兩個蹲守在門口嚴陣以待,這次勢必將馮媞媞從苦海中撈出來。
結果倆人到黃昏之後都沒等到人,打了電話也是未接狀態,安九山拉著剛放學的小蘋果回來,臉上徹底沒了表情,沉著臉和她說:「今天小福寶沒去上學。」
「什麼?」她蹲的有點兒腿麻,琢磨著這幾個字,然後說,「我現在去馮姐工作單位問問。」
安九山拉住她搖搖頭:「別去了,我回來路上已經問了,今天馮媞媞也沒去工作。」
「不會的,我今天早上還碰見她……」說到這她停住,她今天早上去上班還碰見了馮媞媞,她跟她打招呼時,是有那麼點兒不對勁兒,但以為是上班太累才精神萎靡的……
「我們報警吧。」她說,這事已經不是他們能自己處理的地步了,軍三現在和那群人混在一起,馮媞媞和小福寶明顯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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