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
景昭一直對這兩個字持中立態度。
小時候過生日,哥哥和爸爸媽媽總會給她好的驚喜。
後來到平海,景尋昭總會給她壞的驚喜。
再後來嫁給他,上班總會給她壞的驚喜。
可出差之後,金秘書又會借歲聿的名義給她好的驚喜。
這樣看,「驚喜」不算好事也不算壞事。
所以她走之前欲言又止,但看到他忙得不可開交的電話,也就沒多說什麼,出門和安吉玩去了。
畢竟,還能有什麼驚喜是她遭受不住的。
可惜所有的事超出了兩個人的預料。
她回來吃飽飯,在家等歲聿的這段時間感覺渾身燙的要命,拿體溫計一量直接飆到近40℃。
躺在沙發上連根手指都動不了。
他馬不停蹄回家看到的就是快熱成熟螃蟹的景昭,見他來迷迷糊糊睜眼,還不忘問:「什麼驚喜?」
看吧,他就說她很善良。
那怕對他這種爛人說的話都記在心上。
摸著她滾燙的額頭,眼神觸及到桌子上的體溫計,說:「我們先去醫院。」
大概是燒糊塗了,她開始扭扭捏捏十分抗拒,說什麼,前兩天電視新聞說倫敦某家醫院遭受恐怖襲擊,和最近不太平的國際形勢有關。
斷斷續續還和他講上有關哈.馬斯和以色.列的事。
歲聿怕她真的燒傻了,把她抱到樓上,問她吃退燒藥了嗎。
她點點頭,反問:「你支持哪個國家?」
「……」
從藥箱翻出一個退燒貼給她貼上,聲音清清冷冷:「支持歲氏做大做強。」
「……」萬惡的資本家。
放了一壺水在旁邊,他說:「不想去醫院就要聽我的。」
她點頭:「你很有經驗嗎?」
垂眼,不知道想到什麼輕笑了下:「你不知道你很容易發燒嗎?」
她知道啊。
但她不知道某人已經照顧一發燒就迷糊的人很多次了。
溫開水一杯一杯給她灌,熱毛巾一條一條給她換,最後她喊冷。
他趁機誘惑:「兩個人在一起就不冷了。」
於是他進了被子,坐在床上,把她抱在懷裡,裹緊被子,給她揉著因為發燒而頭疼的太陽穴。
他身上是讓人舒服的木檀香,頭靠在結實又不算太硬的胸口,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臉頰。
舒服到她直接睡過去。
等再醒來她已經清醒不少了,感覺自己溫度也沒那麼高,意識到兩個人現在親密的動作,不滿拍了拍摟著自己的手臂,示意鬆手。
那人好像本來就沒睡,順手摸了一把她的額頭,嗓音微啞:「還有點兒燙。」
她想坐起來,被壓在胸口的手臂阻攔,他也沒有鬆開的意思,悶聲:「我已經沒事兒了,睡一覺就好。」
「還差一點,再抱一會兒。」
「……」景昭不是小孩子了,是為她好還是占她便宜這兩件事已經可以分的特別清楚,身子扭了一下想要掙脫,「歲聿,不要耍無賴。」
「餵。」被子裡的手腕被緊緊握住,他皺皺眉,喉結動了動,滾燙的氣息在她頭頂噴出,「先別亂動。」
「什……」麼。
聲音斷在她清晰感受到背後的硬挺,兩具同時僵住的身體以無聲的十秒沉默具象化表達了對彼此的震驚。
還是景昭最先受不了這股難以言喻的尷尬氣氛,瞪著亮晶晶的雙眸回頭低聲怒斥:「歲聿!你是隨地發情的狗嗎!」
他完全沒有因這句話而生氣,反而低頭,鼻尖在她垂在肩頭的發尾上蹭來蹭去,很克制地保持理智回答她的問題:「不是,沒有隨地,只有看見你才會。」
蹭的她好癢,本來就剛剛睡醒沒什麼力氣推開他,現在還要被這麼危險地抱著,直接一個巴掌打過去,咬著水盈盈的下唇:「能不能別這麼賤!」
「呵呵。」
空曠的屋內傳來一陣低笑,景昭簡直頭皮發麻,而且她很不幸地感受到那個在她轉身之後不小心蹭到她大腿邊的東西更大了。
拉過她的手放在臉上,迎著她驚恐的眼神,好聽的金屬磁性嗓音在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穿透進來。
「寶寶要不要再多來兩下?」
「……」景昭真要瘋了,她極度後悔剛剛那一巴掌,現在想收手都收不回來,支支吾吾憋得臉通紅,惡狠狠罵,「變.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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