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下護著她坐下,任由她玩。
要知道,平時哄她騙她來一次要廢好大勁兒,他養的身嬌體弱,力氣稍微大一點兒就要掉淚珠子喊疼,直接打斷他。
虧他學習了很久的技巧,一直找不到機會施展。
今晚是個好機會。
喝醉的小貓找不到方向,哼哼唧唧干著急。
他扶住她的腰,一隻手就能握住,低聲:「急什麼,平時不是不著急嗎,今天怎麼了,告訴老公為什麼這麼急?」
紅著眼眶,她抽抽搭搭很小聲說了句。
「什麼?」皺眉,明顯沒聽清這句,「大聲點兒,不然不給你。」
這下真要把人欺負哭了,這種話她就算意識不清也說不出來,靠到耳邊很模糊地嘀咕:「……癢。」
牙根酸了一下,差點兒因為一個字出來。
默不作聲把她的位置擺正,忍到極致的嗓音嘶啞得可怕,同樣靠到她耳邊:「寶寶,你是真的有本事。」
有本事一個動作,一個音節,乃至一個呼吸把他勾起,理智全失,無法自拔。
親了親薄面子的女人,惡意道:「先收收眼淚,怕你一會兒沒得流。」
她還沒回味過來這句話的意思。
整個人亂掉了,破碎的音節散在擊打聲中。
中間她喊了多少句停已經數不清了,這次歲聿很謹慎地沒讓她暈過去,甚至還細緻地中間停下給她揉緊繃到抽筋的腳。
這個動作太深入,睡醒後她頭一次希望自己能夠斷片,斷的很徹底的那種。
因為清楚記得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摸到她的肚子上,壓了下,登時極仙。
「寶寶,能看清楚形狀,要摸一下嗎?」
每一幀如同幻燈片讓她記憶清晰。
—
景昭還是喜歡主播一類的工作,停更了很久的帳號一回歸就登上M站熱榜,好多粉絲的私信她一條條看,熬夜到凌晨兩點差點哭腫眼睛。
周末起了個大早開始剪視頻,身為回歸的第一條視頻,她無比認真地對待,即便已經剪好了還是反覆觀看,檢查字幕是否對上,插畫是否合適,背景音樂聲音是否太大太小。
椅子上坐太久累了,搬著電腦去床上趴著繼續修整。
特地休假一天的男人在門口透過留出來的縫隙等了她一上午,好不容易看她從椅子上坐起來,剛打起精神就看見她又抱著電腦換地方工作。
端著水果小拼盤推開房門進屋。
專心工作的人連頭也沒回,蹙眉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打的啪啪作響。
叉了一口蘋果遞過去,她張嘴咽下。
叉了一口草莓遞過去,她張嘴咽下。
叉了一口菠蘿遞過去,她張嘴咽下。
叉了一口香蕉遞過去,她張…閉嘴躲開。
呵。
原來還是能注意到別的事情的。
這時才察覺到他的怨氣,停下手中的動作歪頭:「怎麼了?」
把水果拼盤放下,他指了指外面:「不是說好今天陪你去提車嗎?」
景昭大腦轉啊轉,低頭一看電腦上的日期,6月1日!
上周確實答應他會在今天一起出去提車的。
權衡了下,她說:「提車很快的,我們不著急。」
他跟著趴在床上,一手撐著額頭,側身看向她,如同審視:「只是提車這麼簡單嗎?」
莫名的心虛慢慢湧上來,她眼皮跳了下,試著開口:「不,不然呢?」
她記得行程上只有提車這一項啊。
歲聿垂了垂眼眸,輕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我以為是我們難得的約會。」
她回來之後,為了避免外界媒體和無關人士的打擾,在家裡藏了好長一段時間,最近風聲小了,她出門也是戴著口罩自己一個人行動,兩人除了在家裡見面,外面都是分開行動。
他鬱悶死了。
烏魯他憋屈,到了平海他還是憋屈。
說是要召開記者發布會,但金秘書那邊的公關和輿論操控還沒完全鋪墊好,想把對她的傷害和後續打擾降到最低,還需要再疏通幾家大媒體。
為了今天的秘密約會,他可是安排了好久。
她沒想到還有這層含義,猶豫了一下:「不急於一時,以後也可以約會。」
看她的意思,今天的工作還是比他的約會重要多了。
鬱鬱寡歡地倒在床上,搶過她的抱枕轉身背對著她。
景昭:「……」
盯盯他,又轉頭盯盯電腦屏幕,手指緩慢地在鍵盤上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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