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聿!」被他弄得很癢,即便是這種氛圍也忍不住笑出聲,輕笑兩聲,突然抬起趴在身上快睡著的「灰毯子」,舉到自己臉上隔開他。
貓貓懵圈。
玩得盡興的男人不滿地眯了眯眼,伸手捏了一把胖臉:「一斤一斤地賣能回本嗎?」
貓貓驚恐。
歲日日騰空一躍,飛奔了出去。
景昭瞪了他一眼,嬌嗔:「不要在日日面前說這些!小貓能聽懂的!」
「好好好。」他無奈地應著,把她抱起來,恣睢的臉上帶著笑意,「主要是小傢伙太沒眼力勁兒了。」
「什麼…青天白日你別亂來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在嗓子中,呼吸凌亂間聽見他在耳畔輕聲:「試試新買的沙發。」
那是那天她在網上隨手翻到的一個白色貓爪長款沙發,軟乎乎十分符合人體躺下的結構,叫歲聿過來看,問他放在書房行不行,剛好他工作累了可以躺一會兒。
她是擔心他的身體。
而他卻看上了這個沙發另一個好處——夠大夠軟。
縮在他懷裡,她睡的很沉。
輕輕抬起她的腦袋,把胳膊墊在底下,薄汗打濕髮絲,也唯有在那種時候能感受到她的嬌氣,輕一點哼的兩個人難受,重一點又要掉眼淚,所以他得一邊弄一邊想盡辦法安慰哄騙,有時候沒辦法了還會在她耳邊講故事。
最成功的一次,是他講起他爸追他媽,連跑了十三個國家愣是沒要到聯繫方式,兩人床也上了,嘴也親了,商業合同上仗也來來回回打了三五遍,感情一點兒進展也沒有。
偏偏這時候,在美國媽媽的學長冒出來,與媽媽宣布訂婚。
景昭翻過身,拍了拍他的手心,讓他先別動,好奇地盯著他:「然後呢?」
某個很會講故事的歲少爺:「。」
「然後……」他笑了笑,紅痣在眼下閃了又閃,一個胳膊托起她的屁股,抵在鏡子前,字字清晰,「集中注意力聽仔細了。」
那一晚他讓她數了五次。
當然他的技術進步也體現在可以精準把控她什麼時候不能再來一次,甚至有時還可以把時間延長。
這讓景昭鬱悶不已。
有一次她不服氣,半路偷偷裝暈,心想他應該會放過她。
結果那人不知道怎麼識破了她拙劣的演技,在裝暈的十五分鐘裡差點兒磨的流光眼淚。
—
公司大型團建,租的是歲氏合作方的商業帳篷。
景昭正在整理帳篷里的被褥,歲聿走進來,手裡還拿著收來的鮮花:「剛剛摘的,給你。」
低頭看了眼放到跟前的朱麗葉和六初花,默了默才開口:「從哪裡買的?」
「咦?」微微驚嘆她的反應力,輕笑出聲,「不是買的。」
坐在她身邊解釋:「剛剛老金帶人檢查安全,看到科研部一個小伙子追求市場部的老員工,花正要送出去就被老金沒收了。」
「沒收……?」好陌生卻令人寒顫的詞彙,哪怕時隔多年再聽到這兩個字還是很有威懾力。
歲聿聳肩:「公司內部不許談戀愛,規矩。」
景昭心虛對手指,有句話不知當講不講。
看到她的動作,笑意更深:「我知道。所以沒讓老金開除他倆,當作沒看見。」
鬆了口氣,那就好。
「但是扣除暑假獎金。」
「。」
好一個資本家。
勾了勾她的手指:「出去看看,有星星了。」
捂了捂肚子,她問:「有飯嗎?」
下午太累了,沒胃口吃飯,隨便塞了兩口麵包就回帳篷睡覺休息了,現在緩過勁來又餓了。
他彎腰低頭嘬了一下她的臉:「知道你會餓,準備了燒烤。」
點點頭,跟他一邊往外走一邊突兀開口:「歲聿,你怎麼總是親我?」
總覺得他太頻繁了,「親」只是一個方面。
因為兩個人白天都有自己的工作,他有時白天不見面的十個小時裡要給她打十二個電話,發三十多條微信語音,還要兩個視頻通話。
前兩天出差,本來是要她陪著的,但臨時來了月經只能讓他和金秘書去,兩個國家有時差,她休息時他剛好有空,兩個人的聯繫自然就少了些。
有一天安吉來找她玩,兩個人看電影過程中沒接到他的電話,等出了電影院發現十個未接,打過去解釋了原因,他當時沒說什麼,只是讓她玩得開心。
後來金秘書悄悄給她透露,沒回電話之前歲聿已經收拾行李準備回國了,出房門前她打來電話,他表現的像個成熟的男人,只有金秘書看見在電話掛斷後,撐著行李箱的人紅著眼眶又把行李一件件拿出來。
活像是被家長狠心扔在外面的孩子。
看得他都於心不……捏了捏千萬合同,沒什麼不能忍的。
一回家就恨不得粘她身上,很喜歡蹭她,抱她,親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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