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田由美子是山野最器重的學生,這幾年立下不少功勞。她之前一直在華北活動,來上海執行過幾次任務。
她又給山野添了茶,然後才緩緩地問道:「老師,現在我們已經有守龍者的消息,一定可以抓住他。」
山野搖頭說道:「我們只知道此人代號是『守龍者』,是男是女、是矮是胖、多大年齡這些都不知道。」
靠著一個代號就想將人找出來,根本不可能。
深田由美子想也不想說道:「老師,像守龍者這樣厲害的特工,肯定執行過許多任務。做過就會留下痕跡,我們一定能將人找出來。」
山野點點頭說道:「阿道夫丟了一批貨,在海關備案是糧食跟雪茄手錶等物品,實際上是藥品跟槍枝等我們管控違禁等物。
「八嘎」深田由美子罵了一句。這些鷹醬實在可恨,利用外交豁免權走私賺錢。走私藥品這些也就算了,可這些王八蛋還走私軍火。這些軍火賣給果黨跟紅黨,給他們造成巨大損失。可為了大局,他們又不能動這些人。
深田由美子問道:「老師,這批貨現在在哪裡?」
山野也不知道貨在哪裡:「這麼一大批的貨,被運走時竟沒一個人發現,本身就很詭異。事後阿道夫給碼頭施壓,派人翻遍了碼頭各個角落,什麼都沒有找到。」
「會不會用船運走了?」
山野搖頭說道:「當晚藍煙囪碼頭正巧出了事,四個碼頭都有人巡邏,大門增派了兩倍人手守著。」
深田由美子說道:「老師,這批貨應該還在碼頭。」
山野否認了她的推測:「阿道夫用了金屬探測儀尋找這批貨,沒有找到。這批貨,已經不在碼頭了。偷盜這批貨的人,肯定還有在藍煙囪碼頭。由美子,我需要你將這些人找出來。」
深田由美子說道:「老師,你懷疑這事跟守龍者有關係?」
山野認為守龍者不是單獨一個人,而是一支特工隊。只一個人,是不可能殺了巡邏艦上的所有人,然後再炸掉它。
兩天後,韓卉聽到安全科的科長被撤職了,由一位陶錦繡的女子擔任。
董曉美的親戚是客服部的科長,所以消息很靈通。她小聲說道:「聽說這位陶小姐,是副總的小姨子。」
韓卉覺得奇怪了:「她是副總的小姨子,去什麼部門不行,為什麼要跑去安全科呢?」
這個時機空降一位科長過來,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不過也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以不變應萬變。
董曉美說道:「這位陶小姐,據說身手了得。小韓,你身手也很厲害,不知道你們誰更厲害。」
這是看熱鬧不怕事大了,韓卉擺手表示她就占了力氣大的優勢,肯定沒這位陶小姐厲害了。
陶錦繡一進安全科後就展開調查,先在內部自查,然後開始調查出事當日晚上留在藍煙囪碼頭的人。韓卉當晚也在,也是被調查的人之一。
韓卉看到陶錦繡有些意外。在她想像之中,陶錦繡應該是很英氣的;可面前的這女人容貌秀麗,膚如凝脂,柳葉細眉,緊身的棕色毛衣勾勒出纖細的腰肢,看著像是電影明星。
副科長簡若陽咳嗽了一聲後說道:「韓卉,今日叫你來是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要如實回答。」
韓卉點頭道:「簡副科長你問。」
簡若陽板著臉問道:「十二月十三號你為什麼不回家住,而是住宿舍?就我所知,你住在JA區別墅,家裡也很有錢。」
韓卉哦了一聲:「因為我跟我哥吵架了。我很生氣,就跟他們說以後不回去,就住宿舍。」
她猜測後續碼頭會有人詢問,已經跟韓孟陽對好了話。加上當日她就跟張自強等人說過,也不擔心被懷疑。
「因為什麼事吵架?」
說起這個韓卉就來氣:「他朋友跟人起衝突受傷,他覺得人家可憐就想接家裡來照顧。他自己在家油瓶倒了都不扶,將人接到家裡來最後還得我娘照顧。因為這事就吵起來,結果我娘還站他那邊。」
說完這話,她一臉晦氣地說道:「若不是他要當濫好人,我也不會搬到宿舍住了,也不會大半夜被人趕到樓下挨凍了。」
簡若陽咳嗽了一聲後說道:「當天晚上,你可有聽到異樣的聲音?」
韓卉自然說沒有了:「碼頭離宿舍還挺遠的,我是被口哨聲給驚醒的。」
「你之前可是安全科的人,聽到口哨聲為什麼不去支援?」
這就有些道德綁架了,韓卉不客氣地反駁道:「以前是工作需要沒辦法。可我都調崗了,天寒地凍的,被窩裡多暖和,傻了才跑出去挨凍。」
簡若陽無言以對。
陶錦繡剛才一直在觀察韓卉,沒發現什麼疑點:「韓卉,你家住靜安別墅區,母親又做滷菜生意。你家並不缺錢,為什麼要來碼頭做事?」
韓卉可不會說什麼體驗生活,這話說出去也沒人信:「我想開一家貿易行,但剛到上海什麼都不懂,所以想先來碼頭干一段時間。等了解進貨渠道,就辭了開貿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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