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裕姝柔笑:「你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碼的?」
玉同淡淡道,似乎意有所指:「我想要什麼都弄得到。」
白裕姝只是清淺的笑,聲音柔和輕盈,往人耳朵里鑽。
玉同:「這幾天在做什麼?」
白裕姝細數,語氣平靜溫婉,又含了兩分戲謔挑逗:「長胖,豐胸。」
玉同沉默兩息,清冷的眸子染上一絲幽不可察的晦暗,這兩樣事都是和黃世界一起做的嗎?
白裕姝問:「怎麼不說話了?」
玉同再張口,聲音透出幾分強勢凌厲:「三天後出發去江陵,再有三天應該足夠你養好病了。」
不能再放縱黃世界和白裕姝繼續相處下去,不過這三天他要知道他們到底是如何相處的。
白裕姝語氣更軟,小抱怨:「你上趕著把我往你弟弟那裡送,你沒心。」
玉同神態冷傲,再不送她去江陵,放任她和黃世界繼續相處下去,那才是真的沒長心!
他冷淡強勢的聲音到底還是放軟些:「聽話。」
白裕姝:「好吧,聽你的,那到時你送我,我要跟你坐一輛車,再幫我拿一個墊子,要很軟的那種,我要靠著,墊著腰,去江陵要坐好幾個小時的車,腰疼。」
玉同:「本就是要送你去的。」
本也沒打算跟她分開坐兩輛車。
他問:「開始學衝浪了嗎?」
白裕姝嬌滴滴,理直氣壯回:「還沒。」
玉同嗓音清冷:「為什麼?」
白裕姝撒嬌:「想學衝浪總要會游泳吧,我最近在游泳呢。」
玉同聽著,眼眸愈發漆黑,哦,是跟黃世界一起,他看見了,那張合照,大概可以想像到黃世界該有多殷勤。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輕嗯一聲,一聲低低的嗯倒是透出幾分寒意。
去江陵的時間敲定在三天後,遠在江陵的管家接到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玉榮,玉榮聽見,明明興奮地嘴角輕顫,瞳孔微微擴大,眼睛都比平時亮了好幾倍,卻還是故作平靜,輕咳一聲,壓下嘴角弧度,淡淡道:「知道了,她來就來唄,有什麼好激動的,多餘跟我說這事,我又不關心。」
管家偷偷撇嘴,裝!還在那兒裝呢,嘴都快咧耳根後去了。
玉榮嘖一聲,輕挑挑眉,興奮得意地問:「你說,她是不是剛養好病就趕緊打算過來了?」
管家附和,拍馬屁:「裕姝小姐肯定也惦記著少爺您呢,想早點跟您見面,培養感情,而且我覺得裕姝小姐和您心有靈犀,要不然怎麼會您昨天剛想打電話問問她什麼時候來,結果今天首爾就來信兒了。」
玉榮眉眼間略顯得意神氣,輕輕翹起唇角,輕哼:「誰跟她有默契。」
首爾,玉同派了人監視白裕姝。
白裕姝不知,知道也無所謂,該怎麼和黃世界相處還是怎麼相處。
白裕姝去練瑜伽,黃世界也跟著。
他一看見白裕姝就流鼻血,最近流鼻血次數太多太頻繁,他怕自己貧血,開車的時候也叼著一條紅參喝,補氣血,還笑呵呵問白裕姝要不要喝,白裕姝淡聲拒絕:「不用,你自己喝吧。」
黃世界小聲推薦:「挺好喝的。」
見她不搭理自己,就不敢說話了。
黃世界健身擼鐵,還真沒練過瑜伽,白裕姝是會員,有安靜獨立的私密教室,她換完瑜伽服,他怔住,又流鼻血了。
身段姣好,修身的淺色瑜伽服緊緊貼在她身上,像是低飽和的奶油色,溫柔乾淨,白裕姝把頭髮盤起來了,雪白脖頸線條美麗,像優雅的白天鵝。
黃世界捂著鼻子,跑走了:「抱歉裕姝,我去處理一下。」
完蛋,剛喝的紅參又白喝了。
等他回來,白裕姝已經開始練習了,她練習的是空中瑜伽,細白的足踩在吊床上,像跳舞一樣,姿態優美。
黃世界坐在瑜伽球上,看得眼睛都直了,驚艷不已,感嘆地鼓掌:「裕姝,你太厲害了。」
他氣血翻湧,眼皮臉頰都燙得驚人,只想說,裕姝,別踩吊床了,踩我吧,他眼巴巴望著她 ,臉上寫滿了渴求,好想被裕姝踩啊。
與此同時,隔壁大廈有人正站在窗戶前拿著相機拍對面的白裕姝和黃世界,相機跟八倍鏡沒什麼區別,主打一個狙擊手視角,一邊拍一邊諂媚地笑,和身旁西裝革履的精英男誇誇其談:「我最擅長捉.奸了,以前是干站哥出身的,追一個男愛豆塌房一個,掙不著錢就不幹了,拜託您跟上面主顧少爺說一聲,下次有這種活兒還可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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