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余魚還有些猶豫,畢竟還得出國。
導師繼續道:「你外語也好,水平也好.......」說著嘆了口氣:「倒也不是說你現在的工作不好,但是實在有些埋沒你了。」
陳余魚一愣,衝著導師最後一句話,赴湯蹈火他也願意,何況只是出趟國。
他道:「好,老師,有具體行程的話,可以通知我。」
電話掛斷,陳余魚還沉浸在電話的氛圍里,正樂著。
忽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陳余魚皺眉,這味道聞起來像放冰箱裡,放了許久的肉。
陳余魚順著味道找了過去,味道是從窗台飄過來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但他的窗台上沒有任何東西,沒有他想像中的鳥類鼠類的屍體。
再仔細一嗅,味道好像是從隔壁傳過來的。
隔壁難道是有什麼東西壞了沒丟嗎?
陳余魚又是喊又是敲門的沒人應答,陳余魚有些疑惑,難不成人還沒下班回家。
陳余魚洗完澡,本來都忘記了這件事的,但樓下突然傳來一聲不客氣的呵斥:「誰家死了人沒埋嗎?臭成這樣?」
這話不好聽,但也難怪,陳余魚打開陽台的門,一股惡臭撲鼻而來,氣味比之前的還要難聞。
陳余魚在陽台叫了兩聲,但是沒人應。
但依稀看到對面陽台地上有什麼東西在動。
陳余魚內心發毛,打開手機手電筒,一束細微的冷光照了過去。
光線暗淡,但也能看清那是什麼東西。
是一灘黑紅的血。
嚇得陳余魚叫出了聲:「啊!」
隨即他哆哆嗦嗦地打開手機報了警:「您好警官......報案.....我的鄰居好像死了。」
呼啦啦一群人進了隔壁,為首的警官找了這棟樓的樓主,拿了鑰匙開了門。
門一開,一股難以形容的臭味就傳了出來,客廳里果然躺了一位。
人已經死了很多天了,一旁的手機摔得屏幕七分八裂。
為首的警官戴著手套將手機撿起,放進無菌袋裡,交給身邊的人:「讓人修理一下吧。」
又找來陳余魚例行詢問:「你認識這個人嗎?他平時有什麼得罪的人或者其他什麼嗎?」
陳余魚一個勁地搖頭:「我不認識這個人,也不知道他有什麼仇人。」
警官點了點頭還安慰了一下陳余魚道:「早點休息吧,如果晚上睡不著可以喝點熱牛奶或者蜂蜜水,調節一下自己的心情。」
陳余魚怔怔地點了點頭。
這群人來的快去的也快,沒有太打擾周圍居民的休息。
對於周圍民眾來說可以休息了,但對於剛過去的警官來說夜才剛剛開始。
連回去的睡覺的同事又被叫了回來。
不久剛來的小警察將整理好的信息交給警官道:「手機修復好了,這個死者好像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投骰人。」
警官有些意外,將那份資料接了過來。
不是吧,這全國都在查的案子,撞他手上了?!
那個小警察繼續道:「死者生前在看戀愛遊輪的直播,死後細節也對地上,一死因不明,二地上有大量血跡,和當初葉相宜的現場吻合。」
警官看著當時在場地發現的照片,和之前葉相宜的對比。
耳、鼻、大量出血,眼睛緊閉,葉相宜是白色的地毯被完全染紅了,甚至滲到了地毯下面的地板,出血量不可謂不大。
事後法醫的檢查也是那具屍體皮膚乾癟幾乎體內已經沒什麼血了。
再看眼前這個死者的檢驗報告,幾乎一致。
那警官立馬拿起手機撥打電話:「喂,局長,投骰人已經找到了,人也已經死亡了。」
遊戲副本
沈恃青兩邊信息都看了,看起來好像都是真的,至少她一個學設計的沒看出來P圖啊什麼的痕跡。
沈恃青摸了摸下巴,在劇本殺類遊戲中有一個非常神奇的設定,叫——三刀兩毒。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可能都動了手,但是其中一個動手後這個朱安並沒有死亡。
直到另一個人也因為某個恩怨對他下手,才導致了他的死亡。
當然沈恃青也不是來破案的,她只需要知道,這兩個人都想殺朱安就是了。
盧重民身上問題重重,他動手殺朱安,雖然還沒找到理由,但沈恃青認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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