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虎看向另外一人,本來還掙扎的人倏地不動,同樣低頭不語。
「還挺硬氣」錢虎笑了,那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多硬氣,走向了長臉,伸出了腳。
一陣拳打腳踢後錢虎神清氣爽的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此刻的長臉身體蜷成蝦米狀,鼻子嘴裡不停冒著血沫,整個人如同煮熟的蝦子。
老爹夠狠,每一拳每一腳都踢在了人體身上最痛的部位,死不了但絕對讓人痛死,錢寶看的是兩眼放光,體內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動,恨不得代替老爹。
輕輕呼口氣錢虎沒在看長臉走向了一直被塞住嘴的圓臉男人。
此刻的圓臉臉色煞白,顯然是害怕了。
「不想受罪就將你知道的說出來?」說著拿下了他口中的布條,一張冷然的眼眸撞向了他。
這雙眼,這雙眼,圓臉眸中閃過驚訝,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即臉上呈現的是恐懼,張張嘴又閉下。
「真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少時無意間得了一門折磨人的功法,至今都沒找到機會嘗試,放心不複雜,就是以特殊手法讓人血液倒流,筋脈逆張,身體每一塊肌肉里都如同鑽進億萬隻螞蟻,不停啃咬,然後承受不住噗的爆炸,不用太害怕,雖然有些慘但還算有全屍……」
錢虎應景的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森然的眸子毫無溫度在漆黑的夜裡猶如地獄裡走出的惡鬼,壓迫的圓臉男人快要喘不過氣。
想到死前還要經受筋脈逆張,血液倒流,萬蟻啃咬之刑身體就忍不住顫抖。
18.最後一次機會
就連錢寶都聽的雞皮疙瘩一身,蠢蠢欲動也瞬間沒了。
別說真滲的慌,就是不知道爹只是為了嚇人還是真的會。
錢虎緩緩逼近著,高大身軀帶來的沉重壓迫感讓圓臉無法呼吸,每一步看似很輕卻都重重的踩在了他的心房,恐懼像一把把利刃一刀一刀的瓦解了他的心理。
「最後一次機會?」錢虎緩緩伸出了手按在了圓臉頭上。
此刻圓臉身體根本不受控,全身的肌肉都被恐懼支配不停顫抖著,就連牙齒就像是突然進入數九寒天中不停打顫。
「別說,他騙你的……」長臉努力的抬起頭。
但圓臉腦子裡一遍一遍都是自己死前的慘狀,被恐懼支配的他什麼也聽不到,當感受自腦袋上的壓力還有一陣似麻似癢時徹底受不住了。
「我說,我說……」
錢虎笑了,但笑意不達眼底「……你們要找的玉牌是什麼東西,還有那什麼大公子又是誰,你們是替誰辦事,主家是誰?你們口中的夫人又是誰?目的是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壓的圓臉根本來不及思考,本能將知道的脫口而出。
巨大的壓力讓圓臉滿頭是汗「……玉佩是我們大公子從小佩戴的,他是文陽侯嫡子,從小走失,夫人是侯府夫人……我們替夫人辦事,就是為查找玉牌下落,要是有意外收穫就……就永絕後患。」
完了……一旁的長臉一臉如喪考妣。
「為什麼要永絕後患?」
「不知道,但侯爺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大公子……許是想為二公子鋪路。」
「他們不是母子」錢虎說的是肯定句。
「夫人是後抬的……」
「那為什麼非要找到玉牌……」
「不清楚,只知道玉牌是歷代侯府傳下的……」
「你們怎麼就知道玉牌會不出錯。」
「……玉牌一面有侯府特有徽記,一面寫著姓氏景。」
聽到這個景錢虎眸間一震,面上卻不顯「就你們二人嗎?」
「這裡就我們二人,我知道的都說了,求壯士是給我一個痛……」
圓臉快瀕臨崩潰了,這會兒只想死的利落,話音未落被錢虎一掌擊在脖頸,倒在地上。
接著一雙虎目倏地看向長臉,眯眼走向他。
此刻的長臉也放棄了,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咳咳咳……」一陣氣血涌動他嘴裡又嘔出了幾口血。
「沒有了,我們的目標是玉牌,也並不確定,只是沒想到閣下如此敏銳……」
說到這裡長臉慘笑了一聲,虧他們還覺得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你們是如何傳遞消息?」錢虎頓了頓道。
任誰在刀光劍影中遊走多年,敏銳程度都能練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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