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見一面景洪。
而這個要求侯老夫人也沒拒絕,畢竟真相如何,只有她親自見了才知道。
後來見到景洪後,宋氏明顯消沉了一段日子,帶著兒子住在他們原來的院子,但顯然低調了很多。
對於景洪的消失,像是滄海中的一粟沒人去關心,就連皇帝知道景洪辭官後也是大筆一揮准了。
沒人關心並不是沒人知道,世上從沒有不透風的牆,侯府少了一個大活人,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到,畢竟連文陽侯出殯這樣的大事都不在,這就是最大的不對勁。
只是大家都隱晦的不提,畢竟哪個世家大族中沒有一些糟心的事兒。
只能說景洪選了一條錯誤又極端的路,為其承受結果也是咎由自取。
而這些也很快會被淹沒在時間的海洋中,用不了多久就沒人再記得文陽侯府曾經還有一個二公子。
……
壽王府。
飯後出來散步的壽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人也隨之倒了下去,緊接著王府上下一片慌亂,阮神醫也第一時間到。
這個消息也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了宮裡,太上皇太后也是急的兩眼發紅,第一時間出宮去了壽王府。
皇帝也很著急,只不過朝政大事太多根本托不開身,只能派人護送母后父皇,讓人時刻關注著。
太上皇太后到達壽王府的第一時間就奔到了兒子的住處,看著躺在床上虛弱中的兒子,兩人都忍不住的悲切。
「不是說已經好轉了嗎,怎麼突然又吐血了。」
畢竟是最疼愛的兒子,看著躺在床上沒有動靜的孩子太后哪裡忍得住,鋒利的目光就射向了一旁的阮神醫。
太上皇的目光同樣如此,只不過更隱忍一些,疼惜的看著床上好像又瘦了的兒子。
面對大景朝兩位最尊貴的人阮神醫卻是不怕的,不慌不忙的收了壽王身上的銀針,這才起身行禮回話。
「回太上皇太后,壽王殿下的身體確實好轉了,但草民只是盡力壓制住了壽王殿下身上的毒卻不是清除,是以身上的毒還是會不定時的發作,只不過較以前發作時的痛苦會少上很多,這些年來壽王的身體早已經千瘡百孔,恢復也需要時間。」
「所以你告訴本宮這是正常的,難道就沒有辦法徹底抑制住嗎?」
看到兒子受罪當娘的心也疼的厲害。
「草民能力有限,太后恕罪」阮神醫躬身。
心裡則是在不停的腹誹著,怎麼沒有辦法抑制住,你兒子早已經抑制住了,哦……不是,是毒早已經解了,可惜這小子嘴太嚴了,無論他如何威逼利誘,就是不說出到底是誰解的,如何解的,害得他心裡痒痒的厲害,為了此事也一直住在壽王府,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離開了。
太后和太上皇又何嘗不知,可心裡還是忍不住希望有奇蹟的存在,既然毒藥存在解毒的法子怎麼就失傳了呢?
治罪是不可能的,畢竟兒子還要靠著阮神醫呢,雖然德清大師的醫術也不遑多讓可遠水畢竟救不了近火。
正因為明白,心裡也更加的無助。
「太后」太上皇制止了太后,「辛苦神醫了」旋即道。
「草民不敢」哪敢讓太上皇說辛苦了,阮神醫惶恐道。
反正姿態做的是足足的。
「阮神醫,就真的沒有其法子了嗎?」太后還是有些不死心。
除了中毒的那兩年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麼脆弱的兒子了,本就愧疚的心此刻更強烈了。
阮神醫搖頭,「不過……」
「阮神醫有話就直說」見此太上皇也開口了。
「王爺的身體如今最多只是勉強控制,想要如常人一般草民也不敢保證,既然德清大師說沖喜之法可行,草民也覺得可以一試,人與人之間的緣分非常奇妙,有的人更是自帶福氣,與大福之人接觸,運勢也會跟著改變,說不定真能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
「真的會有效果嗎?」太后忍不住激動。
「這個……草民不敢保證,以往確實有這樣的例子」阮神醫保守道,心裡在暗暗的腹誹著床上的人。
若不是想到這傢伙給他的好處……說什麼也不會跟著騙人,畢竟他可是懸壺濟世的神醫,最是有醫德的了。
慕寒卿表示:「呵呵!」
「太上皇……」太后著急的看向了太上皇。
「不急,此事回宮再說,現在重要的是卿兒身體。」
聞言太后點頭,擔憂的看著床上昏睡中的兒子,眼睛泛紅著。
「咳咳……」
「卿兒……」
「老二……」
太上皇太后幾乎同時到達床邊,要不是阮神醫躲得快,他這老胳膊老腿兒非得摔一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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