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少說有三四十盒小雨傘,雖然還一個沒拆,但張嘉願的腰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
丹尼斯捏了捏張嘉願的手心:「嘉願,你什麼時候可以準備好?」
「我真的等不了了。」
張嘉願看了一眼丹尼斯咬了咬牙答應道:「這周五。」
但是很快張嘉願就後悔了答應丹尼斯這周五,因為有了確切的日子,接下來的幾天,張嘉願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很是煎熬,只是和丹尼斯對視一眼,他都心慌意亂,腦袋裡自動開始播放不健康的小視頻。
周五放學的時候,丹尼斯早早地在樓下等他,甚至為了今天,咖啡店他還請了兩天的假。
張嘉願沒心思做飯,路上隨便買了兩塊麵包當作是晚飯。
到家後張嘉願不安地站在浴室門口,手按在門把手上遲遲按不下去。
丹尼斯從身後抱了過來,下巴搭在張嘉願的肩膀上問道:「嘉願,你要是來沒做好準備的話今天就算了。」
張嘉願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般用力按下門把手,微微側頭對丹尼斯問道:「要一起洗嗎?」
主動邀請的結果就是,還沒走近浴室張嘉願就被丹尼斯按在門口吻了起來。
水汽瀰漫,張嘉願「哼」了一聲,身後不小心碰到了置物架,「啪」的一聲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散落了一地,張嘉願感覺自己要被丹尼斯吻到暈眩,他伸手抵在丹尼斯的胸口,微微分開一絲距離,結果還沒緩過來氣下一刻身子一輕,丹尼斯將他攔腰抱在懷裡。
丹尼斯一路將他抱到床上坐著,一臉惡趣味地帶著張嘉願的手拉開抽屜,讓他選一個口味。
張嘉願簡直沒辦法直視那一抽屜的東西,閉著眼睛隨便從裡面拿了一個出來扔在了丹尼斯裸露的胸口上。
「草莓……顆粒?」丹尼斯念著包裝上的字,當著張嘉願的面仿佛慢動作回放般不緊不慢地拆開了一個包裝。
丹尼斯側頭有些色氣地用潔白整齊的牙齒將包裝撕開,張嘉願愣怔地盯著他的動作,看著丹尼斯將黏膩濕滑的橡膠拿出來放在張嘉願的手心上。
「嘉願,幫幫我好嗎?」丹尼斯聲音低沉暗啞,短短几個字裹著甜膩的情/欲在張嘉願的心上繞了一圈又一圈。
他嘴上說著懇求的話,可手上的動作卻很是強勢地拉著張嘉願的手向下。
張嘉願沒有推拒,低著頭舌尖抵了抵上顎,嘴巴張開,涎水控制不住地順著嘴邊「滴答滴答」向下滑落。
一股甜膩的果味充斥張嘉願的口腔,他不討厭這個味道,很快上面的顆粒便耀武揚威地呈現在張嘉願的眼前,讓人心裡無端地有些發毛。
空氣中的溫度不斷升高,張嘉願的額頭和鼻尖上聚集了細密的汗水,嘴角也堆積了一涎水,還沒開始張嘉願已經整個人都化成了水,不斷地向下墜落沉溺。
張嘉願毫不懷疑自己會淹死在這場情/事中。
弄好後,張嘉願抬起頭一臉求表揚地看著丹尼斯。
丹尼斯擦了擦他嘴角的涎水,彎腰將張嘉願放在床中央,隨後獎勵般地親了親他的嘴巴。
丹尼斯再次打開抽屜,伸手拿了個藍色瓶子出來,打開將裡面的液體倒了一些在手心,動作間丹尼斯的指縫沒合攏,不小心滴落了一些在張嘉願白皙的肚皮上,冰涼的觸感凍得他一哆嗦,他卻感覺自己的皮*膚像是在被火灼燒。
丹尼斯開口詢問:「嘉願,可以嗎?」
張嘉願臉頰泛紅,摟著丹尼斯的脖子將臉藏著,嗡聲說道:「你不要這樣問。」
「你想讓我直接這樣嗎?」丹尼斯哼笑了一聲,將手放在他的腰側。
很快張嘉願便感受到了一股撕扯般的疼痛,丹尼斯的……太超過了,他感覺自己會死的。
張嘉願的眼淚都被逼出來了,他推拒著丹尼斯的肩膀道:「不行……丹尼斯太疼了,你……出去……」
丹尼斯緊皺眉頭,張嘉願太緊張了,他其實也有點疼。
他連忙停下動作,低頭溫柔地將張嘉願的眼淚舔吻掉,開口低聲哄著他。
「嘉願,你放輕鬆。」
「不要害怕,全部都交給我。」丹尼斯吻上張嘉願的唇,舌尖饒有技巧地挑/逗著他的舌尖,分散張嘉願的注意力,等到他被丹尼斯重新吻出感覺,身子情不自禁地放鬆下來的時候,隨後一鼓作氣——
身子一瞬間像是被一把斧頭從中間劈成了兩半,張嘉願疼得眼淚和汗水止不住地滑落,一口氣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
沒過多久張嘉願感覺他對自己的身子似乎失去了掌控權,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他身上噬咬,丹尼斯張了張嘴似乎對他說了什麼,但是他聽不清,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聽到了奇怪的叫聲,從他口中溢出。
他像是一塊麵團任人揉圓搓扁,他忍受不了般將臉埋在被褥,下一刻又被丹尼斯挖了出來。
「撲通,撲通。」就像是被一個敲鐘人拿著木棒一下又一下撞擊他的心臟,劇烈的心跳聲快要震麻了張嘉願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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