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階段的綜藝錄製也快到了尾聲。
最後一天。
沈喵喵愉悅地抱著古風小人和大家說再見,大白可憐兮兮地旺了幾聲,和沈喵喵約定好下次還要一起說八卦。
貓秘書則恨不得把如何變人和變貓的心得體會每天向沈喵喵傳授幾十遍。
「很簡單的,崽崽。」貓秘書恨不得現場變個幾次,「就這樣深呼吸,憋氣...」
貓癱了癱爪子。
是貓不學嗎?
是貓學不會啊。
如何變人和變貓就像永遠在變的數學題一樣,看似公式不變,可貓壓根找不到可以套用的地方。
那隻叫牛奶的貓高高扭頭,溫柔地朝沈司聿笑了笑,然後不屑地瞥了眼沈喵喵,貓一點就著,沈司聿眼疾手快地按住貓腦袋,貓氣憤不過,就踩著沈司聿的鞋兇巴巴地呲牙。
晦氣!
貓要和它打一架一決勝負。
邊牧可可倒是一改往常高冷,反倒友好的和扭著頭的沈喵喵說了再見,貓矜貴地點點頭,表示知道。
沈司聿好笑地摸了摸貓的腦袋。
直播間裡。
眾多網友都紛紛扯著嗓子哭訴,怎麼沈司聿和貓崽還沒回來多久就又要說再見了。
【姐姐妹妹們,我有個人脈說,沈司聿還沒簽第二階段的錄製合同。】
【聽說好像張導的電影正在籌劃中,搞不好沈司聿要一鍵進組了。】
【啊喂,晴天霹靂。】
【但也只是聽說,張導還在做最後的劇本完善,不知道沈司聿和貓能不能趕得上。】
【拜託拜託。】
…
回到家沒多久,第一個發現貓不對勁的是陳澈。
沈司聿出門參加活動,在監控中怎麼也找不到貓的身影。
「什麼,貓不見了?!」
陳澈接到電話後只好連夜去沈司聿家裡找人。
最後,陳澈在衣帽間的角落裡找到了發著抖的小貓崽。
「沈喵喵。」陳澈用毛巾將貓包了起來,貓打著顫,渾身發燙,「哎呦喂,祖宗。」
陳澈嚇了一跳,連忙帶著貓往研究所跑。
折騰了一個晚上,貓的狀態終於穩定下來,陳澈卻又開始犯難。
沒有哄小朋友的經驗,陳澈索性乾脆帶著貓去無菌室病房外。
陳澈托腮,一人一貓靜靜望著無菌病房裡的男人。
準確地說,那是個半人半獸的男人。
沈喵喵欲言又止,將視線又挪到陳澈身上,陳澈嘴角依舊掛著吊兒郎當的笑意,似乎知道沈喵喵想問什麼。
「他的原型是豹,和貓同屬一個科。」陳澈說道,「豹形人。」
貓點頭。
呼吸器正常運轉,大大小小的管子插遍全身,但若忽略掉半人半獸的形態,他平靜地似乎像是只是睡著了而已。
男人的臉色看著還算不錯,如鷹般的五官,身形略微消瘦,即便躺在病床上都有種微妙的壓迫感,令人喘不過氣來。
「他怎麼了?」沈喵喵問。
「為了救人,差一點就腦死亡了啊。」陳澈哈了口氣,「身體一瞬間就崩了,怎麼救都救不回來,想了好多辦法,現在也只是能維持住身體體徵。」
貓湊近了點,趴在窗子上。
「他還能醒嗎?」貓問。
陳澈聳了聳肩:「不知道。
「從現代醫學的角度來看,說不準下一秒就醒來了,也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醒了。
「他的大腦形態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恢復正常,身體也從完整的豹子形態轉變為人類,但有一天,就像加載了一半一樣,突然不變了,變成現在半獸半人的形態。」
貓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他和沈司聿,我們都是一個大院裡長大的。」陳澈低頭,給貓攏了攏羽絨服,「豹形人的成長過程和貓不同,反倒和人類有些相似。
「小的時候他和沈司聿的關係更好一些,我總覺得他很神秘,就趁他不注意,每天偷偷翻窗研究。」似乎是想到什麼,陳澈用手比劃了起來,「他小時候,這麼大,也就比你大一點,豹形可愛多了,嗷嗚嗷嗚的叫個不停。
「被我發現了,又不敢真的咬我,呲牙咧嘴地作勢嚇唬人。
「我那個時候真的一點都不帶怕的。」
貓還想聊些什麼,抬頭,陳澈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看著病房。
...
沈司聿連夜從外地趕回來,還沒見到沈司聿人影,貓就迅速撲了下來,蹲在門口,仰著頭眼巴巴地等著。
沈司聿一推開門,貓就撲了上來,拽著褲腿往上鑽。
「沈喵喵?」
貓看起來狀態好多了。
陳澈早先在微信上就和沈司聿說了下沈喵喵的病情所在。
簡單來說:是貓形人成年過程中一種因基因缺陷引發的神經障礙。
貓會表現為對某種氣味或某個東西又或某個人格外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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