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不聽,沈司聿是啞巴男模。
沈司聿哼著笑了聲,將小貓的耳朵立起來,湊近:「陳澈在國外有個紅酒莊,酒窖里藏了幾瓶好酒,我知道在哪,下次帶你去怎麼樣。」
貓瞬間眼睛圓滾滾的轉了幾圈,咬著自己的小毛巾瞬間蓋到沈司聿的腦袋上,表演了一個大變活人。
等沈司聿磨磨唧唧地拿下小毛毯時,穿著小貓衛衣的青年咬著牙刷,嘴裡還鼓鼓囊囊地說著什麼,從衛生間探著腦袋出來。
沈司聿湊近,發現自己小貓在默背《將進酒》。
「貓不見,哦~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哦,差點忘了。
還是只要高考的小貓。
等貓咕嚕咕嚕洗完自己,壓了壓頭上的小呆貓,咬著三明治的出門時,才發現馬上就中午了。
下了山,再往山莊東北面開車五公里處,有一個冰釣基地。
零下二十度的天氣,貓把自己裹成球才雪面上打呲溜,沈司聿在後面提心弔膽地護著,生怕貓不小心摔著:「祖宗,你慢點。」
「佑佑!」貓靈活地變動著,「你摔了貓也不會摔的,貓可是小貓哎!」
小貓清澈的藍色眼睛似乎被這雪原映射得更透亮了幾分,像琉璃珠熠熠生姿。
綠色的小貓圍巾隨著青年搖晃的身姿隨風擺動,清亮的哎呦聲時不時地從前方傳來,沈喵喵很喜歡冬天。
享春雨,悶夏熱,聽秋風,懼冬涼。
可沈喵喵最喜歡的就是冬天,也許只有像沈喵喵這樣乾淨透徹的人才會無懼風雪,風雪從不會讓小貓蒙塵。
沈司聿忽的覺得自己足夠幸運。
愛情是難得的上天饋贈。
貓熱情洋溢地回眸,在沈司聿的視線中晃了晃手,貓眨了眨眼睛,喊道:「沈司聿~快來。」
沈司聿回神,嘴角上揚:「來了。」
可還沒等往前呲溜幾步,沈司聿就猛地一滑,啪嘰一身摔了個大跟頭。
貓在不遠處張了張眼睛,不可置信地回頭又看了幾秒,才蹲下身子笑的樂不可開支。
沈司聿狼狽地站了起來,貓趕緊幫他拍身上的雪。
沈司聿忽的伸手一拽,將貓拉到自己懷中。
「寶寶,我可以親你嗎。」
貓一怔。
還沒點頭,沈司聿略帶涼意的唇就輕輕地吻了上來,下一秒,一個小的雪團就落在了貓的後脖頸。
沈喵喵一縮,原地蹦蹦抖了抖。再抬頭,就看到沈司聿一股無辜地朝他笑著,眼底滿是肆意和狡猾。
貓惡狠狠舔了舔唇,追著沈司聿就要打他。
小帳篷里。
陳澈喝著熱可可,看著自己的魚竿:「他倆好慢喔,這不太像沈司聿的風格啊。」
旁邊同樣被裹成球才被允許出來的長髮男人睨了他一眼,懶洋洋地開口,聲調中還帶著一絲委屈:「都是我的錯,是我睡太久了,哥哥都這麼了解沈司聿了。」
只比元霍大一個月的陳澈忽的收了翹著的二郎腿,正襟危坐起來。
將手中的熱可可遞給去給元霍捂手,陳澈才幹巴巴地說:「哪有哪有,我最了解你。」
元霍就靜靜地看他,用扎完針還黑腫著的手撐著腦袋。
陳澈的視線果然又落到手面上,眉頭皺著將滑落下來的毛毯給他重新蓋好:「帳篷內雖然有小爐子,但還是透風,你現在著不了涼,要仔細蓋好。」
元霍認真點頭。
貓和沈司聿就是在這時掀開帳篷的,帘子內的兩人悄悄對視了眼,沈喵喵左看看又瞅瞅,迅速將沈司聿往後一推,自己也跟著退出帘子。
貓站在帘子口,大眼睛眨巴眨巴,和沈司聿大眼瞪小眼了幾秒,貓才咳嗽了聲,裝模作樣地敲了敲帘子。
「那個,早上好哇哇哇,現在可以進來了嗎?」
陳澈揉著眉心拉開帘子,元霍在後邊笑眯眯地朝貓招了招手。
帳篷內兩個魚竿是留給沈喵喵和元霍的,旁邊的小爐子烤著牛奶,沈司聿拉了個小凳子,按著貓的口味給他做玫瑰烤奶。
沈喵喵喜歡各種甜甜的東西,沈司聿就從旁邊另找了一個小鍋先煮茶。
沈喵喵則被元霍拉著透過小小的冰洞看自己的魚竿。
「這真的能釣上來魚嗎?」貓好奇地歪著腦袋。
「能啊。」元霍也跟著他蹲在一邊,「這不是有貓貓大王嘛,釣上來我們就烤了他。」
貓默默回頭看了眼裝備齊全的各種調料,認真地點了點頭。
帶著毛茸茸帽子的貓歪著腦袋,金髮從帽子邊緣小小地露出幾縷,貓今天是小貓裝扮,小貓圍巾和軟綿綿的小貓衛衣搭配,元霍盯著貓腦袋上的毛線球看了半天,回話的速度都慢了幾秒。
元霍指尖輕輕動了動,最後還是沒忍住摸了摸那團毛線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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