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騰心裡暗樂,相處這麼些年,之前他哪裡能想到孟總竟然會懼內呢?
忽然,孟太太抬眼看過來,簡騰不期然與她對上視線,偷窺被發現,他慌忙赧然地低頭假裝去調空調溫度。
「真的不疼了嗎?」
「要不要去買點藥膏?」
身邊的人還在絮叨,梁奚禾看了眼簡騰,忽然抬手在孟翰澤的腰間掐了一記,瞪他一眼:「你不要再說了!」
她是惱羞成怒。
第一次,那裡固然是不適的,可哪有人出了房門還問東問西的。
孟翰澤看看車子,抿唇不再言語。
到了車前,他快走兩步將後排車門拉開,伺候著梁奚禾坐進車內,他再繞到另一側上車。
簡騰已經下來等了好一會兒,車內暖氣十足,邁巴赫剛駛入市政道路,梁奚禾就抬手掩唇,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孟翰澤隨時留意著她,見狀挪坐到中間:「再睡會兒吧。」
幻影的後排是獨立的航空座椅,他特地交代簡騰今天換車,為的就是此刻。
梁奚禾抬眸看他,因為剛剛打過哈欠,葡萄眼中儘是水汽,與昨晚後來跟他嚶嚶求饒時一模一樣。
想起昨晚那場景,孟翰澤不自覺地喉結滾了滾。
別看這小姑娘常常蹦出些如狼似虎的詞句,實則是只徹頭徹尾的紙老虎,在這種事情上,青澀有餘,經驗不足,卻偏偏是個嘴上不饒人的囂張性子。
明明在他指下惶恐不已,還時不時挑剔他,「引導」他,跟他講小說里是這樣這樣的,電影裡是那樣那樣的。
男人於此事向來無師自通,哪裡用得著她教?
最初他的「心慈手軟」無非是怕嚇到她,也怕兩人沒有經驗傷到她,後來見她這副故作老成的樣子,他才按耐不住放開了告訴她。
他的手,可不是只是好看。
經過了昨晚,兩人之間已經犯不著虛客氣什麼。梁奚禾困頓不已,見他坐過來,她便將頭髮撥到一側,倚入他的頸窩,開始補覺。
如果不是梁茂林今天要到羲和特材視察,她是打算直接請假的。
昨晚跟他鬧到了後半夜,滿打滿算她才睡了三四個小時,這會兒身上各處酸的酸,疼的疼,脹的脹,還被拉起來去上班,實在是過於殘忍了。
她乖順地靠在他的懷中睡了一路,孟翰澤時不時心疼地親親她的發頂。
以後絕不胡鬧了。
開始手上欺負她,多少有點證明自己的意思,但後來,他被她包裹,體會到了溫熱與緊緻之後,確實沒有克制住。
一次之後,還要一次。
就連胳膊、後背被撓出抓痕,他也樂此不疲,所謂痛並快樂著。
也不知道她快不快樂。
孟翰澤低頭看向懷裡的人,昨晚掛著淚珠的長長的睫毛,此刻清清爽爽地卷翹著,他又忍不住親了親她。
抵達孟氏大樓地庫,孟翰澤十分溫柔地喚她:「禾苗,醒醒,我們到了。」
梁奚禾過了一會兒才醒,手掌撐在他的大腿上直起身,迷迷糊糊地環顧車窗外,才想起來自己置身於何地。
她抽了張紙巾摁了摁眼角,孟翰澤下了車來接她,等她下車站穩,他伸手牽她,十指相扣地走去電梯間。
簡騰雖然未婚,但不是不懂人事,這種情形,腦海里只有兩句詩,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到了總裁專梯內,孟翰澤沒放開牽著的手,另一隻手拎著她的包繞到她身後,將人箍進懷裡。
他柔聲道:「梁董下午才來,待會兒先去休息室睡一會兒。」
梁奚禾:「……」
抬頭,下巴擱在他胸口,「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你怎麼不早說,我直接吃過飯再來不就行了?」
孟翰澤嘴角滿是寵溺的笑意,低聲哄著:「上一天班和上半天班,性質不同。」
「老古板,你不說,梁董又怎麼會知道?」
她光顧著怨念,一時不察被他低頭吻住。
不再是被動地接受她的親近,他主動的時候攻勢猛烈,梁奚禾昨晚已經在唇舌之間體會過他的強勢和占有欲,帶著將她吃拆入腹的威勢。
只是這會兒到底是在公司,公共場合,他收斂著,只是溫和細雨地吻她,探入她口中時十分克制,沒有多糾纏就放開。
電梯門將將好打開。
梁奚禾倒有些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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