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問一下為什麼嗎?」索芙娜客氣地詢問理由。
侍者瞟了索芙娜一眼,卻沒有給她解釋,反而快步跑上船,舷梯的盡頭站著一個大概是領班的獸人。
他們飛速地交流了幾句話。侍者一邊說,一邊指著船下的索芙娜和洛弗。
領班則投下帶著深意的一瞥,立刻抬起腳步轉身離去。
等侍者再下來,語氣勉強還算得體,但仍然沒有告訴索芙娜他們為什麼不能上船,只叫他們暫時先讓出排隊檢查的位置,不要影響其他受邀前來的客人。
好吧,既然遇到了意外情況,聽侍者的安排也是應該的,索芙娜和洛弗從容地走出隊伍,站到了一旁。
洛弗還安慰索芙娜,「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正如洛弗說的那樣,沒一會兒,索芙娜就見到這段時間頻頻出現在各大報紙上的瓦萊里奧本人,頂著他那頭抹了髮蠟後油光發亮的頭髮走下舷梯,親自來握洛弗的手。
「啊呀,洛弗警長,真是抱歉,底下的人竟然讓你們白白等了這麼久。作為補償,之後的七天請好好享受在密爾特號上的生活,我和羅莎琳德可是準備了不少有趣的小活動,就等著給客人們好好放鬆放鬆……」
說著,他的目光又轉到了索芙娜的臉上,毫不掩飾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艷,「恕我直言,就得是這樣的美貌,才值得栽種到自家的花園裡。我是說,你和我親愛的羅莎琳德一定很有共同語言,她也是一朵格外漂亮的玫瑰。」
索芙娜含笑點頭,表示謝過他的讚美,然後就在瓦萊里奧期待的眼神中保持了沉默。
洛弗開口,讓瓦萊里奧把注意力移回來,「瓦萊里奧先生,不知道我們的邀請函上有什麼問題?竟然讓你專程跑這一趟。」
「哈哈,其實沒什麼大問題,只是今天的檢查比較嚴格,光靠一張邀請函難以確認客人們的身份,他們擔心有不入流的小人物藉機混了進來,才特地找到我說明情況。」瓦萊里奧打了個哈哈,但視線在索芙娜空無一物的手腕和脖頸上轉了一圈,又繞到洛弗平平無奇的風衣外套上。
誰不知道密爾特號最近風頭正盛,到了可以登船的這一天,無時無刻不有鏡頭在暗處對準這裡。
每一位有幸受邀前來的客人,為了面子著想,出門前總要好好捯飭一番,然後攜著同伴翩翩然地出現在人前,勢要留下一個風度翩翩的形象。
男士們困窘於只有一身西裝革履可以裝扮,女士們的首飾卻是花樣百出,再不濟,豐滿的耳垂上也掛著兩朵金光閃閃的耳環,奪人眼球。
侍者見了那麼多珠光寶氣的客人,乍一看到索芙娜和洛弗打扮得如此普通,難免在心裡懷疑他們的真實身份。
「畢竟這是密爾特號第一次出海,為了保障賓客們的安全,我們只好將檢查放得嚴格一點,也是為了讓大家在船上有更好的體驗嘛。」
瓦萊里奧引著索芙娜和洛弗登上舷梯,抬手招來剛剛負責給自己通風報信的領班,讓他拿出一枚帶著房間號的鑰匙遞給二人。
「這是二位在船上的房間,前面的數字4表示房間在第四層。除了少數貴賓之外,其他人一般都不會分配到第四層的房間,更不會打擾二位的休息。」領班遞鑰匙時順帶提了一嘴,讓索芙娜和洛弗對房間的分配心裡有個數。
就差明著說瓦萊里奧非常重視他們了。
「那我們先去放行李。」
索芙娜看了洛弗一眼,洛弗頷首,兩人一同和瓦萊里奧道別。
儘管不知道其他房間是如何布置的,但分配給索芙娜和洛弗的這個房間確實很不錯,主臥,次臥,客廳,單獨的浴室,應有盡有。
「我總覺得侍者的懷疑只是搪塞我們的藉口。」索芙娜參觀完整個房間,站到了陽台上,高層的視野總是比低層更開闊,一望無際的海面脫離了行走在陸地的拘束,讓心靈也變得自由起來。
難怪只有貴賓能分到四層的房間,索芙娜觀察了一遍,發現下面三層都沒有陽台的待遇。
雖然客人們想看海的話,隨時都可以走到甲板上盡情欣賞,但要是有得選,誰不想坐在床上就毫無遮擋地面對著波光粼粼的海洋。
「如果只是懷疑,完全可以讓我們出示其它證明,而不是單獨把我們晾在旁邊。」洛弗也走到了陽台上。
他自然地提起了另一個疑點,「從領班離開,到瓦萊里奧出現,應該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按照我們剛剛上來的速度,假如領班是從甲板一路走到六層,最多只要二十分鐘。多出來的十分鐘去了哪裡?」
這還是洛弗把條件設置到了極限後的結果,如果瓦萊里奧不在六層,而是在三層、二層,如果領班是一路跑上來的,那空餘的時間就更多了。
何況洛弗根本沒有看表,他只是進行了一個保守的估計,真實的時長未必低於半小時。
「我傾向於是領班發現自己無法解決這件事後,才去尋求了瓦萊里奧的幫助。」洛弗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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