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松可不跟我們似的把賺來的錢隨意揮霍,他得存起來,每個月按時寄回老家去,聽說他有個因為生病常年臥床的妻子是不是?」先前替洛弗找到哈維爾的工人插嘴道。
他一邊打牌,一邊偷聽洛弗和哈維爾講話,好不容易聽到自己能插話的地方,馬上高興且主動地加入進這場談話來。
「他說的沒錯,黑松有個一直在生病的妻子,所以他不敢亂花錢,哪怕有空了也是呆在倉庫里睡覺。」哈維爾點頭,肯定了這番說辭。
洛弗若有所思的沉吟,看來黑松的活動範圍很小,基本就在倉庫和港口之間來回,偶爾去一趟郵局。
假如他確實沒有到過別的地方的話,在場這麼多人不應該只有他一個人中招才對。
洛弗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圈或坐或站,或靠牆蹲著的這些工人們,暫時看不出他們身體上有什麼不適。
那就再去下一家看看,總能找到些共同的特點。
昨晚趁著洛弗在院長辦公室的時候,遜姆就把病人們的住址打探得一清二楚,見洛弗從倉庫走出來,遜姆開車帶著他去了第二位病人的家中。
第二位病人叫克拉克,是名體面的中學老師,帶著一家四口住在白珊瑚公寓。
遜姆停車的時候,洛弗望著白珊瑚公寓的大樓有些出神,他想起索芙娜來到海星石市碰到的第一起案子,差點被黑心的房屋中介坑了一把。
案件記錄中,那名黑心中介曾經還帶著索芙娜到白珊瑚公寓轉了一圈,只不過索芙娜覺得房租太貴,選擇了條件在海星石市屬於最差一檔的雪松花公寓。
「警長,我們不上去嗎?」遜姆停好車下來,就看到洛弗在獨自出神,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洛弗回過神來,帶著遜姆敲響了克拉克家的門。
克拉克家裡只有他的母親在家,見到兩個陌生男人上門,她雖然禮貌地詢問了他們登門的理由,卻用蒼老的身體擋住了門縫後的客廳。
以及客廳里露出一角的藍色搖籃。
洛弗理解她獨自在家帶著孫子的防備,所以停在門前,沒有提到要進去,而是直截了當地問了她同樣的問題。
克拉克平時都幹些什麼?工作之餘,喜歡到哪些場所消遣。
克拉克的母親搖了搖頭,表示作為中學老師,克拉克的工作比大多數人想像的都要繁忙,即使是休息日,他也很難抽空出去喝杯咖啡。
又一個工作場所需要接觸很多人,自身卻不怎麼出門的病人。
洛弗同克拉克的母親道別,與遜姆驅車去了第三個病人家裡。
出乎洛弗的意料,第三個病人是個鮮少出門的藝術家,她還請了女傭負責出門採購她的生活用品,以及給她準備一日三餐。
而她本人經常小半年都待在二樓的畫室里,極少踏出家門。
這就把洛弗先前猜測的共同點推翻了。
同時又產生了一個新的問題,既然這名藝術家連著兩個月沒出門了,她是如何被傳染的呢?唯一接觸她的女傭現在還健健康康的,到了下一名僱主家裡幹活。
一整天跑下來,洛弗和遜姆幾乎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車子停在警署的大門前,洛弗神態自若地下車,回了辦公室,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懊惱。
也是,畢竟這才第一天,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然而回到辦公室,洛弗得知了個不太妙的消息:
被他派去盯著金阿霍的警員突然失去了金阿霍的蹤跡。
據那名警員說,他一直跟在金阿霍的後頭搭上了電車,結果只是眨個眼的功夫,原本應該一起上車的金阿霍就不見了。
早在昨晚作出安排的時候,洛弗就有了心理準備,金阿霍很大概率和索芙娜一樣,是偽裝出來的普通人。
尤其他當場叫破索芙娜那一幕,讓洛弗覺得索芙娜的暴露很可能是掉進了別人早已設計好的陷阱。
洛弗想知道那個人是誰,自然也做好了承擔讓金阿霍逃掉的風險,他從來不會既要又要。
比起金阿霍逃了這件事,洛弗更關心另一個問題:「達芙妮餐廳的燈架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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