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簡約的拳頭先貼在了他臉上,張衡腦袋瞬間暈眩,手指下意識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滿手的血。
「簡約,可以了。」安然看到被打的一臉鼻血的張衡,急忙叫停。
「切。」簡約收回手,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冷冷望著張衡。
安然給張衡遞過去一包紙巾,他胡亂擦了擦鼻血,滿臉不服氣,身體卻誠實的離簡約遠了些。
「說說看,你來教室幹什麼,王洋的死跟你有什麼關係?」安然淡淡道。
張衡仍不死心:「不是吧大姐,這事跟你沒半毛錢關係……」
簡約的手指掰的咔咔響,安然忽然靠近,猩紅色的眸子像看死物。
安然:「你說誰是大姐?」
張衡剛消散的恐懼再度升起:「美女姐姐……我就是來教室拿個東西,王洋的死跟我無關,真的不管我事啊,我對天發誓,如有說謊……」
「拿的什麼?」安然打斷他的話,誰沒事想聽他發誓啊!
張衡噤聲了。
「啞巴了?」簡約晃了晃拳頭,他今天心情好,想找個人練練手。
張衡要哭了,問話就好好問,屈打成招是不對的。
「拿信。」張衡的聲音細若蚊聲。
「大點聲。」簡約一拳頭砸在桌子上。
張衡大聲道:「拿信,就是紅色信封里裝著的那封信。」
「信里寫的什麼,拿信用來幹什麼,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安然冷冷道,簡約極為配合的又一拳砸向桌子。
「我說我說,信里裝的是徐詩琪的遺書,拿到信的人都會死,王洋、王子敬和岳岩,都是因為拿到了信才死的。跟我無關,是徐詩琪殺的人,要復仇不該來找我,要去找徐詩琪,都是她的錯,都是她。」張衡說到最後神色憤怒,極力將自己和王洋的死撇乾淨。
安然:「既然拿到信會死,為什麼你還要找這封信,不怕死嗎?」
張衡忽然頓住了。
這個問題,他回答不出來。
安然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你既然回答不出來,那我替你說。你收到了徐詩琪的遺書,因為有王子敬和岳岩這兩個前車之鑑,你害怕自己會像他們一樣死亡。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你需要找一個弱小又好騙的人當你的替死鬼,最後,你選擇了你的室友兼同桌,王洋。」
「我沒有。」張衡立即反駁。
安然沒理他,繼續自己的推理:「之後,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信藏到了王洋那裡,並時刻關注著王洋的動態,直到今天我找到你,說自己是王洋的姐姐。你害怕了,害怕我從王洋口中聽到些什麼,也害怕我在王洋的物品里找到些什麼。所以今天你一直在勸我帶王洋離開學校,並在我之前潛入宿舍想要銷毀證據,但你什麼也沒有找到。」
張衡眼睛轉了轉,不死心道:「照你這麼說,王洋都死了,我已經得救了,又何苦大晚上來到教室被你們抓個正著。你說的這一切都不成立。」
安然輕笑:「為什麼來到這裡,你剛才不是已經說了?」
張衡的臉色煞白。
他為什麼來這裡?
為了拿信。
安然:「你覺得這一切都結束了,剩下的,就是等風波平息後,你踩在王洋的屍體上迎接自己的人生。可是你沒想到,今晚出現了意外。」
「一封意料之外的信傳到了你宿舍里,你害怕,你害怕王洋回來復仇,你怕徐詩琪會找上你,所以你決定鋌而走險,趁著今夜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搶先一步找到那封信。」
聽到這裡,張衡忽然笑了:「可笑,我既然是要擺脫這封信活命,現在又找它豈不是自投羅網。我不過是被晚上的那封信嚇到了,想起來之前在王洋那裡見到過一封,想來找找看驗證一下真假罷了。」
安然淡淡道:「找信,自然是為了送給下一任替死鬼。」
張衡忽然頓住,像是安然的話戳中了他的小心思。
張衡呲目欲裂,破口大罵:「你放屁,我看就是你們在搞鬼,王洋、王子敬他們收到的信都是你們幹的,宿舍樓里的信也是你們故意放的,TMD,你們不得好死。」
此刻張衡什麼也不顧,開始胡亂攀咬。
簡約從桌子上跳下來,單手扼住張衡的脖頸。只要安然開口,他就能把這個吵死人的傢伙永遠閉嘴。
「驗證真假?」安然氣笑了,「王洋手裡的信是徐詩琪的遺書,宿舍樓的信里只有我喜歡你四個字,這兩封信內容、筆跡根本不一樣,還需要驗證?你說跟你無關,信里寫了什麼你知道的一清二楚,王洋收到信後是念給你聽了還是遞給你看了?下午在教室門口你不是說不知道王洋情緒反常的原因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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