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寧府內燈火通明,前院人來人往,不少大夫從外面趕來,排著隊給寧曜號脈,在這眾人忙忙碌碌的時候,一個身穿紫色道袍的老人,拄著拐杖正慢悠悠地朝後院走,在他身邊還有個下人給他帶路。
「道長您請,給您安排的住處就在前面。」這人畢恭畢敬道。
「聽說昨天,府里來了一個女道士?」老道士捋了捋花白的鬍鬚,不經意間問道。
「是,是,那位女道士可厲害了,單手便制服了一具鬼屍。」
「*哼。」老道士忽然冷哼一聲,「不過是些不入流的三腳貓功夫,如今我來了,你們趕緊讓她走吧,免得上當受騙。」
「哈,哈哈。」
那女道士可是夫人要留下的,他怎麼敢輕易讓人家走。
「道長,就是這了,若沒事情其他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老道士擺了擺手,拄著拐杖走進了院內。院內空空蕩蕩,是寧柯成特意讓人給他收拾出來的,比安然住的那處要大上不少。
老道士對這裡十分滿意,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後才往屋內走。
嗒嗒嗒的拐杖聲響一下又一下,他慢悠悠地走到門口,正要推開門時,卻忽然停住了。
砰。
一把唐刀穿過木門刺出,他舉起拐杖穩穩接住這刀,語氣中帶著不屑:「既然是同行,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怕被人笑話嗎?」
「該被笑話的人是你吧!」
門被人從屋內打開,安然拿出一個金色的葫蘆,眼眸冰冷。
這葫蘆里裝的,是怨氣,和寧曜體內的一模一樣,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我早上還在奇怪,寧曜一個小孩,怎麼就平白無故惹上這麼重的怨氣,原來是你搞的鬼。自導自演這麼一齣戲,你想幹什麼?圖寧家的錢?」
安然隨手把一個紫色的葫蘆扔在地上,葫蘆蓋子被打開,裡面的東西撒了一地,裡面是死掉的蜈蚣、蜘蛛,還有蛇。
「你,你,你,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方才還鎮定的老道士看到自己的珍藏被人殺了,還像扔破爛一樣扔了一地,氣的臉紅脖子粗,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什麼我,等我把你抓起來,送你去見官。」
「妄想。」
安然拔出刀便要衝上去,忽然,只見那老道士揮了下衣袖,一條六米多長的黑蛇赫然出現在眼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這條蛇,跟他比可真是差遠了。」
安然笑了一下,反手握刀一刀劈開了黑蛇,卻在下一秒,黑霧轟然四起,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糟了,上當了。
黑霧散去,院內空空如也,方才還在眼前的老道早就跑的無影無蹤。安然暗自懊惱自己剛才太過心急了,折出一隻千紙鶴後再次注入陰氣。
那老道士能平白放出一條怨念形成的蛇,他身上肯定有什麼東西帶有陰氣。這樣想著,安然跟著千紙鶴的軌跡追了上去。
「呼,呼,呼……」
空曠的街道上,老道士跑得氣喘吁吁,邊跑邊回頭看暗自罵道:「運氣真不好,來了個攪事的,可不能被她耽誤了大計。」
「哦?什麼大計,說來給我聽聽。」
前方昏暗的街道上,一個人影穿梭在黑暗中,那一雙瑰紅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詭異的光芒。
「你,你,你是誰?」
看到那雙眼睛的瞬間,老道士再傻也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惹的存在,大概率不是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不長了。」
「你,你是為寧府的錢來的?這樣,事成之後錢全給你,我一分不要,如何?都是同行,交個朋友。」
「誰跟你是朋友?」
安然拿起刀毫不猶豫沖了上去,別看老道士頭髮花白,力氣倒是不小,憑藉一根拐杖便能和她過上幾招。不過很快,他便落入下風。
安然再次揮起一刀,咔嚓一聲,那根木製拐杖竟出現了裂縫。不等老道士做出反應,下一秒,一把唐刀已然橫在了他的脖頸上。
「你去寧府目的是什麼?」安然冷聲道。
「我,我說,我說還不成嘛!」
老道士慢慢將拐杖放下,舉起雙手:「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心急,不聽老人好好說話……」
嗖的一聲,又是一陣破空聲,眼前黑霧四起,安然忍不住蹙起眉。
「又是這招。」
她正要揮開黑霧,不料下一秒,黑霧化成一條條黑色觸手猛然襲來,纏住了她的手腕。
這東西……
很快,刺骨的寒意從被觸手纏繞的地方傳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轉而觸手變的通紅,就連四周的黑霧也變成了紅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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