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很難苟同陳師列的發言,真的難以理解啊一個身處於好人陣營的人,居然會同意和狼人一起合作,我承認,我是平民!但昨天一定是女巫用解藥救了我。」
他語氣很是暴躁:「前面那人說他說女巫,簡直荒謬!你們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
「我意思不是為了報復故意打一個和我意見不同的人,我現在很認真,真的!我就是想說,但凡是個有人性的人,他都說不出來什麼狼人和神職正義聯合的這件事情。」
「平時玩狼人殺誰會提出這種狼人和神職合作殺死平民的提議?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狼人提出也就算了,你一個......」
像是被一棍子打醒了,胡無訴頓時止住了話頭,發現新大陸一般驚聲叫道:「媽呀,你就是狼人在假裝女巫我算是給你看出來了!」
「哼,小子,幫你的狼隊友洗腦接受這破提議呢?」
「反正我就把話撂這了,」他惡狠狠環視一圈圍站在一起的人:「我在遊戲結束之後,絕對不會放過刀我的人!」
被點名的陳師列露出無所謂的表情,甚至打了個哈欠。
跟隨眾人看向陳師列的白霧澤不禁被傳染著也打了個哈欠,眼眸染上水霧,用力閉眼再睜開幾次後,乾澀的眼睛終於又能多支撐一段時間。
現在明面上有可能是狼的人有三個,看起來狼人和神職合作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所以自己狼人的身份還是不能暴露,否則容易被群起而攻之。
白霧澤在心裡還是默默划去用狼美人技能威脅其他人不要把自己投出去的選項,開始考慮起另一種方法。
裝作平民呢?
但是如果裝作平民,兩個陣營之間反而同意了合作,而自己沒等到和同伴確認身份被當作平民投票出去怎麼辦?
難道...和那個陳師列一樣先裝做女巫?
不行,那也太假了。白霧澤將這些可能性一樣樣否決掉。
現在還沒有被確定的身份只有守衛和獵人,要是在其中挑一個的話,似乎獵人更合適,畢竟只有死亡才能證明獵人的身份,而守衛,只要和白天的自己承諾的不一樣,立馬就會得到懷疑。
這應該是最穩妥的方法了。
正思考間,一道女聲冷不丁傳來,發言已經順位到下一個了。
「我是朱慎語,第八個發言的人,前面的所有話如果總結一下,就是一號和二號分別是用解藥救了七號的女巫和給六號發了金水的預言家,四號的張宇踩三號發言量少說他是狼,五號呢,提出狼人神職合作,屠邊平民獲得勝利,然後六號金水似乎因為這樣的言論編出自己女巫身份。」
「七號...七號承認了平民身份但是覺得預言家發的金水是狼。恩,難評。」
接著又添了一句:「是因為蠢嗎?不然很難理解這樣的做法,六號很明顯是平民在裝女巫,不過似乎是為了裝得像一點甚至同意了合作。」
「我其實是同意前面沈居清的提議的,如果按照平常普通狼人殺的規則,好人陣營獲勝的唯一方法只有殺死所有的狼人,但是現在的局面似乎是——活下來的人就是勝利者。」
「如果說神職隊伍和平民隊伍是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那麼這個屠邊規則就不應該存在。」
「對了,這裡是一張獵人牌。過了」
壞了,獵人身份被搶先了,最後一個發言果然劣勢滿滿。
這是白霧澤心裡的第一個念頭。
自己要怎麼說才可以讓大家更相信自己而不是別人呢?
這是白霧澤的第二個念頭。
要不試試自己的魅惑技能吧?
一個聲音在心底幽幽地探了出來。
試試又不會吃虧。
就算天賦發動失敗,也只是發揮出自己平常的發言水平,但是萬一成功......
百利而無一害啊!
很快在心裡說服了自己,吃完自己畫的大餅後白霧澤又信心滿滿望向下一個發言的人。
是個很年輕的男人,看起來還是個學生。
「我叫王子年,前面獵人身份是假的,我才是真獵人。」
白霧澤感覺眼前一黑。
自我介紹叫王子年的男人看起來有些緊張,但還是堅持說道:「前面的發言一直都在分析每個人的身份,這種表現在狼人殺里叫做狼人抿身份。」
還有一種可能叫好人排狼坑。
白霧澤在心裡默默補充。
「她一旦把四神或者四民排出來,就會很快獲得勝利。」
說完之後男生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有些顫抖地呼出來,漲紅了了臉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那樣:「我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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