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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霧澤將自己的猜想和眾人說了,一旁靠在木架子上的陳師列聞言抬起了眼睛,率先支持:「你這麼說似乎有道理,要是騙不成,還有第二次機會來個不演戲的。」

聞言白霧澤眼皮跳了跳,接下了後面的話:「希望大家可以一次過,要想過關就需要像最敬業的演員那樣,所有的道具都是真的,只要最後的結果是假的。」

周知之又覺得白霧澤還是那個親切善良的人,熱淚盈眶地同意了這個提議:「那我是要嚎啕痛哭嗎?還是拿起我的彎弩攻擊你們?」

白霧澤嘆了口氣:「你最關心的人即將受到傷害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周知之轉了轉眼睛,試探著問:「拯救他?」

「對,拯救她。所以當你看到巫者遭受煎熬的時候,拿出你的彎弩,用盡你的一切力氣去救她吧。」

周知之的目光不自覺轉向了那個高懸於頭頂的、即將容納李隱裳脖頸的繩圈,手上也出現了那把熟悉的彎弩,已經準備好蓄勢待發的樣子。

唯一一個重擔在負的李隱裳,這場騙局中一家獨大的女主角,緩緩壓下了眉毛,顯出一貫的嚴肅認真來:

「好,那我們速戰速決。」

白霧澤對視上那雙眼睛,正要點頭,一瞬間卻發覺自己有些頭暈,本以為是老毛病犯了沒太在意,下一秒卻連帶著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不清起來,一瞬間眼前天旋地轉,連地面都直直朝自己靠近,失去意識前隱約感覺自己沒有摔倒地上,而是一雙有力的手攬住了自己腰,將自己靠在肩膀上,然後就像前一次那樣陷入了昏眠。

低頭看到白霧澤軟軟耷拉在額前的碎發,陳師列有些茫然地看著出現在自己懷裡的人,不解於自己動作快于思考,卻也慶幸自己的默默關注——好在及時在他倒地前伸手扶住了,否則醒來見到自己沾上的灰塵泥屑,不知道心裡要怎樣偷偷抓狂呢。

想到這裡,陳師列眼底不禁露出一絲笑意,伸出手撥弄了一下懷中人微長的頭髮,指腹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對方的面頰,感受到這樣的觸感,陳師列暗著眼眸搓了搓食指。

好軟。

陳師列望著他的臉滾了滾喉結,天邊的水平線上還有幾絲未完全消失的霞光,淡彩的光線映射在臉上,湊得近了,還可以看見細小的白色絨毛,明明不是可愛幼態的長相,陳師列卻硬生生從中看出一絲甜意來。

像剛出爐的港式蒸蛋糕。

一旁的周知之大驚小叫:「啊!!!霧澤哥怎麼現在暈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陳師列撇了她一眼,加重了語氣去重複她的話,繼而反問:「怎麼辦?剛剛不是說得很清楚讓李隱裳上吊然後你去救她嗎?你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呢?」

李隱裳其實也沒反應過來,白霧澤失去意識是一瞬間的事,除了莫名有種失去主心骨的感覺,她還很好奇為什麼這個男人每次都能百分百空手接白霧澤,像有什麼特殊能力一樣。

被這麼一反問,周知之嘟了嘟嘴,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選擇說了出口:「可是,萬一我沒救下來怎麼辦啊?隱裳姐是真的要上吊啊!」

陳師列沉默了,才發覺於一個有白霧澤存在並帶領的隊伍是多麼幸福、多麼省力,於是他只言簡意賅道:「反正死的不會是你,到時候沒救下來你就按著說的絕望唄。」

高中生不是最會套公式了嗎?陳師列面無表情的想。

談話間,李隱裳已經效率很高地在絞刑架下堆好了木柴,朝正僵持著的兩人望去:「總之,我們先嘗試一下吧。」反倒是即將面對酷刑的人面色平靜,仿佛已經懷好必死的決心。

聞言周知之跑到絞刑架旁邊,也在一旁堆上以便自己搭救的木堆,李隱裳將自己的頭套進繩圈裡的時候,前者已經紮好馬步準備及時營救了。

陳師列沒有站在距離這麼近的地方,遠遠隔開了數米的距離,幾分鐘之後,李隱裳的身體如掉落的紙鳶,連接繩結和木架的繩子一下子繃直,被亞麻色粗繩隔開的頭顱和身軀也由於強烈的求生欲望掙紮起來,周知之急忙要去抱住她的小腿把她舉起來,卻被下意識的踢腿動作踢得朝後倒去,摔在地上的同時,好不容易壘在一起的木堆散落一地。

意識到這樣下去的結果是什麼的周知之臉色瞬間發白,不顧木頭上粗糙的倒刺,手臂大開大合將那些不管細小還是易斷裂的木枝一股腦堆在一起,急得滿頭大汗。

耳邊是李隱裳難以呼吸而發出的嗬嗬聲,余光中是因為不斷掙扎而胡亂踢動的小腿,周知之只得求助剛剛開始一言不發的男人,聲音因為著急又快又尖,帶著不甚明顯的哭腔:「陳師列你快來幫忙啊!沒看見她就要死了嗎!平時不說話不幹活就算了你快來幫幫忙啊!」

雙手拾起兩根木條的同時分出視線去看一旁的陳師列,眼睛卻瞪大了。

剛剛還乖乖只占據了一隻手臂的白霧澤此時爬了陳師列半身,一直攀到了肩膀的位置,下巴擱在交疊一起的雙手上,昏昏欲睡地把身上所有重量都放在對方身上,由於是背對著,周知之看不到對方的臉,只粗略看見一點微微踮起的腳尖。

陳師列似乎也是不緊不慢,根本不關心一旁有人正陷入生死相關,眼神漫不經心地掠過絞刑架下的兩人,空出來的一隻手輕輕拍著身上那人的背,歲月靜好得和她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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