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要擴大觀察庫。
海風挾著刺骨的冰寒在海島上打轉,冷色調的大海此刻看上去寂靜又幽深。
西川賀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站起身,向那間交雜著人情世故,愛恨情仇的房間走去。
他又撕了片暖寶寶,對摺握在手裡。
但願能早點結束吧。
西川賀用肩抵開門,想:他實在不想再陪著好奇心過剩的小屁孩到處溜達了。
「怎麼樣?做好隨時對接上司的準備了嗎?」
諸伏景光將手上燒到盡頭的菸頭踩滅,瞅著還沒放棄擺弄那隻密斯卡岱貓咪的髮小。
「我想如果是這種的話,我應該還沒準備好。」
安室透皮笑肉不笑,他抓住了那只在密斯卡岱意識抽離後就到處亂竄的黑貓。
——當然,付出了一點小小的代價。
他的手臂上被抓了一道深深的爪痕。
「我記得他的殼子不都是一次性的?怎麼這隻貓到現在也沒出現什麼特別的反應?」
安室透揪住不停尖叫著的貓咪的後脖子,按耐不住問。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負責他實驗室那邊的。」
而一邊諸伏景光正在夠圍裙上的結,那個王八蛋上司交代完任務就飛快地跑了,也不知道那具殼子會在哪裡栽倒然後化為腐/屍血水。
他和安室透見過一次,那場景著實讓人反胃又驚恐。
但願不要太近,不然以他和零現在的人設不太好視而不見。
「你與其問我不如去問雪莉,我記得他們之間的合作挺多的。」
安室透與貓咪對視,互相哈氣。
「這就是問題。」
諸伏景光:?
沒研究出這隻貓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安室透決定將貓咪帶回他和諸伏景光的宿舍。
他幫諸伏景光打開了圍裙背後的結,惆悵又無語地吐槽:「他前段時間把雪莉給抓了。」
「他在搞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他的私人助理嗎?這種事他難道就沒透露出一點消息給你?」
一個「私人助理」,一個「貼身秘書」面面相覷。
「火應該燒不到我們身上。」
半響,安室透做出總結,「不然按那傢伙的性子早對我們出手了。」
「但我們也不會太好過,比如給他當牛做馬。」
「當牛做馬總比身份暴露強。」
「呃。」
「?」
「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其實已經身份暴露了嗎?」
「但密斯卡岱沒反應。」
「……」
「那我們就沒暴露,想想看萊伊暴露後密斯卡岱對他的態度,我們現在根本就沒事。」
「所以密斯卡岱還是很好爭取過來的。」
「誰告訴你的?」
「你?」
「???」
月影島,公民館內。
「往好處想,萬一是小鳥和貓咪把人殺死然後逃走了呢?」
黑髮綠眼的年輕人走進房間,戴上手套,在一群人的注視下蹲在屍體旁看了半天,終究對江戶川柯南說出這句堪稱童真的見解。
「你怎麼不說是美人魚上岸把川島先生給殺害了,然後又返回大海了呢?」
西川賀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望向方才吐槽的男孩。
「你說的對,還有美人魚。」
原本站在人群中心的老人安靜地盯著年輕人,默默活動著腕骨。
他方才問了西川賀許多,但年輕人始終不願告知他更多。
老人有些遺憾,被麻生一家撿回島上這麼多年,死前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同類,那人還不願意與自己多言語。
果然還是遺憾啊。
老人微笑著,盯著西川賀不言語。
或許是西川賀沉默了太久,原本圍做一團的人們又開始竊竊私語。
良久,有人站了出來。
「我們要回家。」
他們說。
「對,我們要休息。」
「就是,什麼偵探?推理到現在一點進展都沒有,還不如等明天東京警官來調查。」
有人在大聲怒吼:「倒不如說兇手就是你們吧?一直把我們困在就是為了更好地殘害我們。」
「對,方才有人走也沒說什麼,現在反倒不讓我們走了,指不定是想把我們全給圈起來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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