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周末去找你,再見。」
「再見。」
一份三明治被放到密斯卡岱面前。
修長的手指撐在桌面上,琴酒扎著馬尾,穿一件黑色圍裙,盯著密斯卡岱。
「怎麼?」
簡單瀏覽了一下密斯卡岱聊天群里的消息,密斯卡岱用叉子搗了搗被煎得微黃焦脆的麵包片,笑眯眯地抬頭問。
「感覺你有事瞞著我。」
琴酒若有所思地說。
「我可不敢瞞你什麼事。」
密斯卡岱舉起雙手,做投降樣。
他趁機攬住琴酒的肩,偷了一個吻。
琴酒疑色更重——他們約定好每次密斯卡岱騙人,或是做錯事都要與他接吻。
「蕃茄醬。」
密斯卡岱笑嘻嘻地舔了舔唇瓣,像極了鄰居家養的黑貓。
「嗯。」
琴酒沒反應,但他在臨走時拽了一把密斯卡岱留長了的頭髮。
「太小氣了,太小氣了!」
密斯卡岱一邊吃自己那份三明治一邊搖頭晃腦。
「阿陣你真的太小氣了!」
琴酒看了他一眼,沒理他。
但好在密斯卡岱自己找到了感興趣的東西,他端著盤子蹲在落地窗前,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笑得差點嗆住。
這套房子是琴酒前些年買的,因為摸不准密斯卡岱的心思,所以在他領著密斯卡岱第一次回家的時候這間房還只是個空殼子。
但好在另一個主人有著旺盛的精力與學習精神,在接觸到裝修這一事宜時就瞬間投入了進去,並盡了他的最大努力讓這間房子看上去像兩個正常人的家。
他給房間裝上了深綠色的窗簾,廚房添上鍋具,給客廳增添各種花草。
並給自己在陽台上的各色花草中間留了個空隙,好使他蹲著觀看樓下小動物打鬧。
琴酒也想過要不要送密斯卡岱一隻貓,畢竟年輕人整天盯著鄰居家貓咪的樣子實在嚇人。
但密斯卡岱拒絕了他。
年輕人最近採購了一個小小的,軟塌塌的單人沙發,正適合他午後坐在陽台上曬太陽看書玩貓。
他抓著雷射筆說:「我只玩別人家的小貓咪。」
說的時候眼睛還一直往琴酒身上瞥,想讓人忽視都難。
琴酒懷疑對方話裡有話,畢竟密斯卡岱前科不少,實際上的做不來,嘴又花得要死,也不知道他撩得到底是誰的/騷。
於是他按住了密斯卡岱的頭,讓他專心看貓。
「切。」
顯然密斯卡岱也想到了那回事,突然扭頭「切」了一聲。
仗著離得遠,他又大聲喊:「小貓我只玩別人家的!」
顯然他這聲喊得過大了些,隔壁的大媽突然把窗戶給打開了。
「卡啦——」
大媽的心在看見白白淨淨被嚇了一跳的密斯卡岱的時候就軟了,抱著貓絮絮叨叨地逮著年輕人問了一大堆。
還沒吃完早飯的密斯卡岱:……
他只能一邊「嗯嗯嗯」,一邊用求救地眼神看琴酒,但很可惜,琴酒並沒去解救他。
他的那膚白貌美,賢良淑德的對象坐在餐桌的另一邊,翹著二郎腿看他的笑話。
等大媽意猶未盡地問完話,已經接近中午。
好不容易可以歇下來的密斯卡岱整個人都蔫了,躺在小沙發上一動不動。
過來洗衣服的琴酒踹了他一腳,讓他挪位。
「你不愛我了!」
密斯卡岱瞬間西子捧心。
琴酒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當著他的面把密斯卡岱的髒衣服倒進洗衣機。
密斯卡岱還在鬧。
也不知道那張小沙發怎麼承擔得來他的左翻右滾的,反正密斯卡岱就在鬧。
他最近從書裡面新學了不少新鮮詞彙,現在就在將他們全部實踐在琴酒身上。
密斯卡岱跟在琴酒身後,亦步亦趨。
琴酒打掃衛生,密斯卡岱說:「你不愛我了。」
琴酒晾衣服,密斯卡岱說:「你不愛我了。」
琴酒坐在沙發上看下個暗殺名單,修理槍/械,密斯卡岱說:「你不愛我了。」
琴酒收拾東西準備午飯,密斯卡岱還在說:「你不愛我了。」
簡單評估了一下密斯卡岱還會在他身後叭叭的可能,琴酒停下腳步。
被他突然止步而差點撞上琴酒後背的密斯卡岱揉著鼻子,抬頭看他。
琴酒攬住了密斯卡岱的腰。
他吻了下去。
漫長又深入。
鼻息間都是他們共用的薄荷味洗髮水的味道。
「愛你的。」
琴酒低頭,望著對方碧綠色的眼眸,難得溫聲道。
他又親了一下密斯卡岱在後來打了耳洞的耳垂,親得對方渾身一顫。
密斯卡岱低著頭將琴酒給推開了。
從琴酒的角度來看,那人的自脖頸到耳尖都紅了個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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