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世界上有這樣多的,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自己這樣扭曲又怪異的存在,這才會導緻密斯卡岱間的自相殘殺。
他們都自信自己才是「唯一」。
高傲自大心理扭曲。
罪惡的血從未滋養出任何一朵真正美好的花,就連當年在實驗室護著自己的「姐姐」,都是當年那場大火的點燃者,在那些年手上沾了無數同類的血。
……
也對,畢竟世界上這麼多人,也就琴酒能忍受自己長久以來的瘋狂。
所以他更要扣住。
只要對方要逃走……
如果要走……
啊,不會走的。
他走不掉的。
真開心啊。
阿陣之前的惱火。
難得一見的……對自己的占有欲。
真是想想都開心。
要是沒有眼前這傢伙就好了。
自己也不必趕過來。
要是不趕過來的話。
按照先前的氣氛,只要他再加把勁……
是不是就能見到一個,為自己而失控,從眼到心都只有自己的琴酒了呢?
真可惜啊。
明明自己都已經挑好了囚禁自己的地點了……
只差一步。
最後一步……
那個人……
他最喜歡,最想抓在手裡的人。
就能……
「噁心的怪物。」
怪異沙啞的聲音打斷了西川賀的構想,看著對方潮紅的臉頰,被火燒得只餘一隻眼的男人哈哈大笑,卻又很快難受地嗆咳起來。
對方的身體實在虛弱到了極點,以至於連辱罵都只能發出氣音。
低頭看了看一無所知的安室透與諸伏景光,西川賀停下腳步。
「噢。」
年輕人面無表情。
他鬆開拎著對方衣領的手,蹲下身。
空蕩蕩的目光落在山田守難看的臉上,那雙碧綠的眼睛便像是毒蛇一樣驟然縮緊!
「哐!」
一聲巨響!
原先一直盯著窗外的諸伏景光被這巨響驚得一抖,這才發覺那聲響並不是自外發出的。
正準備詢問密斯卡岱是否無礙,那怪異的鳥群便瘋了似地襲來,以至於他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到面前更危急的情況中。
在諸伏景光看不到的二樓樓梯轉角,西川賀鬆開了方才按住了山田守腦袋的手。
他摘下了原先戴在手上的黑色手套,塞進了山田守嘴裡。
年輕人說話慢條斯理,不緊不慢。
他說,「比不上你,人渣。」
成條的血自牆壁滑下,而腦袋被破了個口,拋妻棄子,背德無義的人渣還在抽笑。
一聲又一聲,脊背彎起,像只熟透了的蝦子。
儘管由於嘴裡被塞了東西,但西川賀還是能從對方的眼神和嘴型中看出對方的話語。
山田守說,「真可憐啊,這麼多年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本性很辛苦吧?」
「……」
西川賀自知再無話可以對這個瘋子說,便不再停頓,站起了身。
他打開了走廊最里側的主臥的門。
隨後拽著山田守進去了。
**
「這就是監控里的所有,接下來的我們也不得而知。」
諸伏景光舉起手機,將鏡頭對準主臥沒關上的密道,那是他方才和降谷零交換著打開的。
「裡面的基因鎖我們開不了。」
狙擊手語速很快,他與降谷零方才解決了一波那怪鳥,卻不曾想對方的進攻並未停歇,在他們搗鼓密道的時候衝破了玻璃,進入了館內。
「得虧這門不錯。」
趴在窗台,填補彈藥的金髮男人在射擊過程中得空回道,「真的不錯。」
諸伏景光瞥了他一眼,繼續向琴酒回話。
「……目前就是這樣,密斯卡岱帶著人進入密道,我和波本被圍捕,需要組織支援。」
「嗯。」
琴酒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仿佛身處慶典鬧市。
男人原本聲音里的冷淡也被那熱鬧的氛圍所打散,不可避免的平緩許多。
琴酒說,「我會讓人來支援你們的。」
「那密斯卡岱先生……」
「他有事要忙,你們先抗一陣。」
「是!」
「還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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