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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突然聽到一聲笑。這裡只有他和孩子,他打開燈,看到孩子又沖他笑了一聲。

海容川看著孩子,眼淚無意識流了出來,到後來變成嚎啕大哭。

江泊謙正在睡覺突然感覺懷裡濕了,而後又聽到了哭聲,他一睜開眼就看到懷裡的人正小聲抽泣著。

「川兒,醒醒,你又做噩夢了嗎?」

江泊謙見海容川還沒醒過來,就坐起身把海容川也扶了起來,「川兒,寶貝兒,醒醒。」

他伸手把海容川臉上的淚水擦乾淨,海容川的眼皮都哭腫了,眼睫毛粘成一片,他低頭親著小捲毛的嘴唇,「乖,別哭了。」

海容川感覺到嘴唇上軟軟的,可親吻的力度卻讓他喘不過氣來,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近在眼前的江泊謙,「你幹什麼啊!」

「你一直不醒,我就想著親醒你了啊!」江泊謙鬆開他,伸手撫過他的嘴唇,「叫了你那麼久你都不醒,我一親你就醒了。所以,下次你再做噩夢,我就親你。」

海容川頭有些疼,他無力地靠在江泊謙的肩膀上。他現在腦子很亂,如果說上次的那個夢他還以為是個簡單的夢的話,那麼這次呢?

這次也是夢嗎?這次他還能把夢僅僅當成一個無關緊要的夢嗎?

夢不會連續,夢也不會跟現實貼得那麼近。更何況那種心慌、無力、絕望不像是假的。

江泊謙一下下地輕撫著海容川的後背,溫柔地說:「能跟我說說做了什麼夢嗎?」

「我夢到我被你關在了地下室里好多天,只有小孩陪著我,可是那個時候的她才剛出生。我一個人待在地下,沒人陪、沒人說話,我覺得我快要死了。」海容川的眼淚再次無意識流了下來,他輕輕說,「但快死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笑聲,小孩她沖我笑。」

「然後呢?我為什麼會讓你待在地下室,待了多少天?」江泊謙吻去他的眼淚,溫柔地問。

「然後你就把我叫醒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讓我待在地下室,好像是你出國了,你們公司的業務出問題了,待了...17天了。」海容川只要一想起地下室那永亮的燈、刺眼的白,就有種窒息般的絕望。

當然,於此相伴的還有孩子永無止盡的哭聲。

「17天?」江泊謙聽到這個也沉默了,他不可能會把海容川跟小孩丟下,還是丟在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建立就是為了避難,平時不會啟動。

難道是因為他出事了?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所以才會想出這麼一個極端的安排嗎?

「嗯,你說一個月會回來。」海容川能感受到夢裡的那個他,還在等著江泊謙回來。

「一個月?」江泊謙也驚訝了,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他離開一個月,但他猜想應該是危及生死,要不然他不可能會做的那麼絕。

「嗯。」海容川點點頭,他虛脫地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依到江泊謙身上,聽到江泊謙有力的心跳之後,他才覺得些許的安寧。

江泊謙擦掉海容川額頭上的虛汗,親了親他的鬢角,「寶貝兒,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但我儘量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會一直陪著你們,不讓你擔心。」

海容川沒有回應,畢竟世事難料,他不知道夢裡的事情還會不會再發生一次。畢竟現在還不到小孩出生的時間,他也還沒有跟江泊謙結婚。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這個點兒怎麼會有敲門聲?

江泊謙鬆開海容川,「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他走到門口,見到阿姨何姐著急地說:「先生,映江小姐吐了,我已經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

「行,我馬上下樓,你先回去看著她。」江泊謙關上門往臥室里走,跟床上的人說,「小孩吐了,估計是白天吃冰淇淋太多了,我下去看看。」

說完,他從衣櫃裡拿了個睡袍披到了身上。

海容川也下床,他從江泊謙手裡接過睡袍,「我跟你一起去。」

他們倆來到2樓海映江臥室的時候,家庭醫生已經過來了,正在幫海映江看診。

海映江一看到他們倆,立即委屈巴巴地嘟囔了句:「爸爸,我難受。」

「她這是怎麼了?」江泊謙站在床位問。

醫生檢查一番,隨後說:「我聽映寶說你們下午吃了冰淇淋?小孩子的腸胃本來就弱,映寶比別的寶寶身子更弱一些,現在這個季節吃冰淇淋,簡直就是自找苦吃。」

他轉頭看著床上的臉色蒼白的小姑娘,語氣也緩和不少,「映寶,咱們輸個液,明天就好了。」

「好吧!謝謝醫生哥哥。」海映江心驚肉跳地看著醫生從白色的出診箱裡拿出了輸液針,想哭但又不敢。因為大爸的臉色看起來好兇,好像隨時要發火的樣子。

海容川有些心虛地坐到床的另一邊,握住小孩的手道歉:「對不起啊!如果不是我,你不會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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