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頌》是女主戲,可不是女主角一個人的戲。只要能演出戲的精髓,大小都是好戲。
余尋光看著大家都很努力,他也被感染,自覺要演得更出彩才行。
第二日,《風雅頌》劇組的工作人員連夜撤了那些綢帶,恢復了督軍府的正常布置,然後借陳敏笙初入督軍府的劇情拍攝整個督軍府的布置。
鏡頭從上至下,由大門而入。
耗了一個上午,拍完。等中午休息回來,就是女主與男二的重頭戲。
這場戲的重要性大家都清楚,沒一會兒,劇組裡聽到風聲的工作人員都來了。
拍攝地點在洋樓的小花廳,由於場地小,曾秀梅和監視器便設置在廳外。
離得遠,曾導掏出了導演們的祖傳小喇叭,「各部門就位,燈光師攝像師注意——」
場務打板。
真是忙中生亂。雅君想著剛才下人回的話,腳下生風穿過遊廊,生怕讓那位陳先生久等。
她一進花廳,只看到一個穿西服的年輕人挺拔的後背。
她只聽人說是有客人丟了東西,沒想到是剛才在宴會上,令她印象極深的那位年輕人。
華雅君下意識的,抬手撫了撫鬢髮。
「陳先生?」
「我是。」
華雅君沒來由的緊張。她握緊手裡的手絹,往前走了兩步,「我聽下人說您丟了東西,這全怪我們家招待不周了。」
陳敏笙一直把手背在身手,有些拘謹,「您言重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您先請坐。」
「好。」
華雅君請陳敏笙上座,從下人手裡端來了一杯茶親自奉上。期間,陳敏笙忍不住看了她好幾眼。
華雅君跟他隔了張小方桌坐下,大大方方的看著他,「不知道是何物,煩請您給介紹一二。現在人多眼雜不便尋找,等賓客盡興歸家了,我一定遣人仔細整理,妥當的送回府上。」
陳敏笙被回看得臉熱,趕緊側開視線,緊張的扶眼鏡,「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就是一塊西洋懷表。」
「是什麼顏色?」
「銀色的。表蓋上面有楓葉的刻紋,懷表底部有【贈陳敏笙】的字樣。」說到這裡,陳敏笙故意放緩了語氣,一雙眼睛直盯著她看,「陳是耳東陳,敏是敏而好學的敏,笙是鼓瑟吹笙的笙。」
這幾乎是他在自我介紹了。
華雅君看了他一眼,陳敏笙便接著說:「敏笙是我的名字。」
他的眼神太過赤誠,華雅君有了半分不自在,「原來是別人相贈,那定然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了。」
「是一位學長送給我的畢業禮物。」
「您記得最後一次見它是在什麼地方嗎?」
「在玫瑰花園那邊的假山旁。」
「我立馬讓人去尋。」華雅君說罷便站了起來。
「不著急,」陳敏笙也跟著起身,他露出笑容,問:「說了那麼多,還未請教女士台甫。」
華雅君道:「敝姓華,草字雅君。雅是大雅小雅的雅,君是君子的君。」
陳敏笙接了一句,「王昭君的君。」
雅君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解釋自己的名字,一時愣住。
陳敏笙低了低頭,懊悔於自己的孟浪。
華雅君後知後覺,紅了臉。
「是,是同一個字。」
「如此便拜託女士了。」
陳敏笙低頭,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雙手奉上,「這是我的名片,如有不便,打電話給我,我上門來取也可以。」
華雅君接了,道:「那怎麼好意思?」
陳敏笙看著她,笑道:「您不用客氣的,陳家與府上是世交的關係。況且,我和府上二公子臨風自小是同學,府上的大公子風眠還是我大學同校的學長。」
他暗中自報家門,華雅君渾然不覺,只點頭道:「那確實是親近不過了。」
她再開口,語氣里全是肯定,「陳先生,您放心,您的懷表絕對不會丟的。」
「好,」陳敏笙的眼睛裡是對她滿滿的欣賞,「如此,我便靜候女士佳音了。」
等到導演喊「cut」,畫內兩人得到了全體觀眾熱烈的掌聲。
導演曾秀梅看著他們二人,心裡生出所有導演都有的自信:好好拍,劇播出來絕對不會差。
演員之間配合得太好了。
接下來,曾秀梅趕著黃昏,拍攝華雅君帶著下人在園子裡找懷表的場景。
余尋光看著方正蓉的戲,又去看監視器里的鏡頭。無愧於8.2的智商,他真琢磨出來了一些實在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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