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相信你不會上當,除非你發誓。」
「這個活動很好,希望叔叔們經常去給他更新教材版本。」
「我懷疑你們就是在虐待他,哪有這麼折騰人的。」
「余尋光明明不好笑,可他身上為什麼老有那麼多樂子?」
「一定是你們對他太愛了。」
今年的上半年,余尋光仍舊保持著可觀的曝光和討論度,同行都要饞哭了。
自帶流量真好啊,都不用工作人員想破頭皮挖掘素材。
大家這時在緩過神來:是啊,能有這種吸睛的男主角,還需要什麼客串?
還是那句話,能請到余尋光的劇組,就已經算大製作了!
外界的風風雨雨對劇組的工作進度造不成什麼影響。5月的11號到13號,《盛陽之下》劇組都在開展劇本圍讀和劇本分析。
編劇古靖靈也到了現場。在圍讀會上時,她親口承認:「其實跟初版我給聶導的劇本相比,《盛陽之下》我做了很多改動。」
畢竟現今離初版劇本製作已經過去了十年。
古靖靈還毫不避諱地說:「我還從余老師您飾演的一些角色身上汲取到了新靈感。」
就像那張概念海報體現的那樣,柳盛陽的這個人物設定,是古靖靈看完《大明奇案》之後從明禕和明霄綜合得來的。甚至後來劇情設定中【蕭景陽】用柳盛陽的臉,讓余尋光一人分飾兩角,也是古靖靈的私心。
行業里有不少粉絲,誰還不知道余老師路人大盤的含金量?
5月14日,《盛陽之下》組織定妝。
幾位演員的現代妝都比較簡單,難的是後期要上的特效。高蘇和康芮晗的女鬼妝,還有幾輪副本出現的日常妝都不盡相同;余尋光、文簡、劉和貴三人除了現代妝,還有古代妝,「真身」部分還要進行動作捕捉。
5月18日,大吉。天氣晴朗,萬里無雲。《盛陽之下》劇組在閔州的一處小鎮開機。開機儀式上,聶梵頭一回請來專門的師父,為劇組祈福。台上的祭品擺了一桌又一桌,把四方天神都拜了個到位。
不知內情的人可能會覺得聶梵迷信,但你只要去了解一下最近開機劇組的遭遇,就知道聶梵的行為實屬無奈之舉,情有可原。
從3月底至今,國內統共開了大概有百來個靈異恐怖組。不管是以訛傳訛還是劇方譁眾取寵,總之,這類劇組出意外的概率是其他類型劇組的三倍往上。拍到一半主演出意外摔斷腿的、製片人出車禍的、爆破師差點炸死人的……各方現在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賠點錢事小,要是鬧大了,項目砸手裡,可能職業生涯都能被毀。
「祈神」儀式結束之後,梅雅清讓出位置,讓余尋光去上頭香。
這種行為跟簽約時,聶梵讓余尋光吃第一筷子魚是一個意思。
余尋光也能擔得起事,肅穆著上了。
柳老闆保佑。
高蘇跟在余尋光身後,鬆了口氣。
最近傳言鬧得紛紛揚揚,她也怕。
不過聽說余尋光運道好,跟在他身後應該能穩住吧?
開機當天,照例是要拍一小段討個彩頭。
聶梵不敢有大動作,挑在下午陽氣最重的時候拍了個余尋光刻木雕的鏡頭。
刻木雕的技能是余尋光自己抽空去學的,練了一個月,實拍時在鏡頭裡看起來那是有模有樣——畢竟不用他真雕,為了方便拍攝,需要在鏡頭裡出現的各個階段的木雕早已由道具組準備好。
第一天就這麼穩穩噹噹的過去。
拋開那些迷信思想不談,《盛陽之下》開拍後實際跟普通的劇組沒什麼兩樣,唯有區別的就是人員簡單。
人一少,大家的關係便親近起來。
高蘇已經很久沒有在劇組裡社交了。
如今圈內的工作環境,因受到「飯圈」影響,年輕一輩的藝人都是獨善其身,生怕挨近了誰被同事「吸血」,被網友罵「蹭流量」。劇組裡走得近的,大部分是拿了花絮劇本為後期營銷做鋪墊,鏡頭一收,立馬回到誰也不認識誰的狀態。工業化的現代劇組,大家都統一認定自己是來工作的,不是來交朋友的。畢竟在劇組裡,走位和站位有光替,對戲要麼上替身要麼上助理,剩餘時間大部分藝人都會選擇待在房車裡,等一切弄好之後再出來拍攝,等當天的通告任務一結束,立馬開溜。
哪怕工資再高也有的是人不想上班,與人打交道本來就很累,誰還願意和同事沾邊?
《盛陽之下》劇組卻不是那樣——幾位主演沒有房車不說,在高蘇眼裡,每天看文簡挨罵就很有意思了。
其實高蘇和聶梵的劇組是很有緣分的,那一年東京電影節,她不僅見到了余尋光,她也見到了聶梵和林汝芸,更見到了文簡。
她還記得那天的晚宴上,林汝芸把文簡拎過來,給她介紹:「這是劇里的女主角。」
縱觀林汝芸和文簡的相處,大多數人會把目光聚焦於副導演對女主角的嫌棄上。高蘇有更多的人生經歷,她當然能發現這層「嫌棄」背後的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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