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L:胃結石很好,真的很好,蔡亞禾這回也演出了那種一路向陽的理想主義,但是我就是難過嗚嗚嗚,因為我知道雞樅菇要是知道橙蜜背叛,絕對會對他下手的。
55L:先別管會不會死吧,韓理雄那樣子關注,橙蜜應該不會出事。他又沒做壞事,抓起來了也不至於往死里判,自首的話絕對會寬大處理。就是以後就沒辦法當官,沒辦法繼續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了。
56L:先不要管理想吧,能活下來再說。
在這之後的劇情里,雖然梁鼎盛的死讓侵占田地案無疾而終,但中央調查組並沒有走。姚方丘很能吃苦,也耐得住寂寞。因為韓理雄的一句話,他帶著人下鄉走訪,經過多番調查,終於拼湊出了梁鼎盛這個農務長「上位」的全部經過。
沒有背景沒有錢財的人,要如何才能在官場出頭?
《官運》通過展現梁鼎盛的過往,向所有人展露出了一條血淋淋的路。
權力之路,對某些人來說是康莊大道,對梁鼎盛來說,卻布滿了荊棘。在這條路上行走,需要他放棄理想,放棄良心,放棄道德三觀,放棄多年堅持的一切。掌握權力核心的人身邊從來不缺會做事的人,只需要你會溜須拍馬,會曲意逢迎,會好好聽話,會將分到手裡的權力妥善保管,必要時為他賣命,那你就是一個可用的人。
有很多人借小人行徑上位的人最初都會這麼想:我想要做實事,但是我上不了位,所以我先假意臣服,等到我掌權了,我再去幫助別人。他們很少去想這世上的事永遠是做的沒有想的好。環境能夠改變一切,哪怕是石頭泡進染缸里都會染色,何況是人心?有些原則是不能犯的,一旦犯了,就不會再有回頭路。
然而靠討好梁淵華上位的梁鼎盛卻找到了自己的回頭路。
在《官運》的第十四集裡,姚方丘找到梁鼎盛的二叔,二人說起了往事。
二叔說:「鼎盛他,沒有辦法啊。」
回憶鏡頭裡更年輕更淳樸一些的梁鼎盛幾乎是哭著在嘶嚎:「二叔,你以為我不想當我爸的兒子,我不要臉嗎?但是身在官場……我沒有辦法啊!咱們的村,甚至是整個縣,窮困多少年了,有誰來管過我們的死活!我再也不想看到咱們村的後生,像我爸和您一樣在外面為了一口飯卑躬屈膝了!憑什麼都是人,我們就要被壓在地上一輩子翻不了身?沒有人管我們,那就等我爬上去了,我來管,我來發展!」
一個人要有怎樣堅定的信念,才能在深陷泥沼時,保持本心?
梁鼎盛付出一切,甚至舔著臉改掉祖輩給的姓氏,只是為了坐到高位後,讓自己的家鄉脫貧。
「領導,真的,鼎盛他沒做過壞事。」滿臉溝壑的老人抹著淚,一雙勞動人民的手被導演給到鏡頭特寫,展示給全國觀眾看。
這下,不僅是觀眾們看哭了,調查組的成員們也看哭了。
梁鼎盛的案子終於理清了。
去年,梁鼎盛規劃了一個涵蓋沙省15個貧困縣、市的農地規劃、整改計劃。那些土地大多被閒置,廢余。梁鼎盛想得好,把土地重新整理,再從省里掏錢整理經濟開發區或者旅遊景點,為老百姓創收,就近創作就業崗位,通過帶動人流發展,解決基層貧困問題。他的心太好了,好到讓人誤解。政策實施下去後,從上到下一層層,將剝下來的建設開發款縮水了80%。遷地、買地的錢沒給夠,老百姓自然不願意白白讓地徵收。這邊不願意給,上頭又催著要效益,這才有了地方「暴力執法」、「強制征地」的說法。
紀宗海、曲長河、賀葉芳三個人為什麼不願意在第二次保下樑鼎盛?是因為他的價值本來就榨乾淨了。那些走公帳下去的錢,頭一個過手刮去油水的就是這三個人。第一次保住梁鼎盛,只是為了讓他在法審上不亂說話。不論姚方丘會不會留住梁鼎盛二審,都改變不了他一定要死的事實。
只有他死了,才不會有根本性的證據燒到三人身上。
姚方丘得知這一切的真相後是氣憤的。氣憤這個糟糕的世界將一個本想做實事的「好官」給逼成這樣,也氣憤於紀、曲、賀三人的貪心,更氣憤於自己拿到的口供算不得決定性的證據,根本沒辦法去對那三匹惡狼做什麼。
他打電話給中央的朋友訴苦,意外得知了沙省如今複雜的情形竟然是上一代留下來的。
「你要查沙省,絕對要從梁淵華身上查起。」
梁淵華,這個小時候還抱過他的叔叔,以這種方式走進了姚方丘的視線。
因為朋友的提醒,又因為紀宗海在姚方丘這裡掛上了號,於是,程俊卿這個秘書終於被大隊長注意到了。
當姚方丘和韓理雄的視線開始集中在程俊卿身上時,紀宗海也順著他們兩個人望了過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根據程俊卿與魏傑詩的來往,紀宗海果斷判斷,這個小秘書居然背著他起了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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