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哥坐下,余尋光點了一位扎著高馬尾的女孩。
她發言時也是十分激動:「山火的事已經過去兩年了,現在通過看這部電影,感覺死去的記憶又開始攻擊我。我為山城和山城人民而自豪。」
到這裡,女孩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繼續說:「《飛馳救援》的電影劇本在我看來非常完整,但這並不是讓我覺得它是一部好電影的誘因。我真正感動的是電影傳遞出來的那種眾志成城,不怕困難,所有人都在無私奉獻的美好環境。這是一種夢幻,也是一種寫實。我覺得我們的電影是我至今看過的最好的抗災電影,它有令人相信的力量,也能起到鼓舞人心的作用。再一次感謝主創團隊,感謝優秀的演員們。」
等這位女孩坐下,主持人笑著說:「感覺今天到場的觀眾都很專業啊,現場抒發的情感豐富又濃郁。我很好奇你們難道沒有什麼想問問演員老師們嗎?」
他話音剛落,台下就有人舉手。主持人認出這人是提前安排的「內鬼」,馬上把他喊起來。
這位影迷一開口也是配合著主持人問導演葛安淮,「葛導您好。《飛馳救援》當初拍攝的時候我關注過,好像是10月秋天天冷了才開機。雖然從現在來看,電影的畫面效果很好,但是我還是想問,為什麼一部夏天的電影您要留到冬天拍呢?」
葛安淮說:「我不知道大家看出來沒有,我們最後的那場火是實景拍攝。雖說當時是在滇省無人區在專業人士的監督下燒的火,拍那段鏡頭的時候我們還特意測了空氣濕度,但還是怕太乾燥引發意外。所以把夏天的戲挪到冬天拍,是我們的一個考量。或許有些觀眾會覺得不太成熟,但當時已經是全組能夠配合好的最優解了。」
掌聲後,主持人又邀請了幾位真實觀眾,然後結束了這一個環節,開始請媒體和影評人提問。
第一個起身的記者將目光放在了余尋光身上。
「余老師的山城話特別正宗,是提前學好的嗎?」
葛安淮幫余尋光搶答,「那當然咯,余老師可是出名的語言大師。」
余尋光瞟了他一眼,內涵「警告」。
葛安淮壓下嘴角,歪頭。
他們兩個主動刷寶,讓一眾媒體輕笑。
余尋光也笑,然後回答:「是,我接觸山城方言有些年了,不是突然就學好的。」
記者又望著朱思荃說:「朱老師的帶著粵省口音的妻子簡直是神來之筆,看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拓展杜鵑和戴亮的愛情故事。」
朱思荃沒有居功,「這個細節是我當時和余老師一同商定的,余老師給予了我很大的幫助。」
記者點頭,繼續溫和發言:「我覺得《飛馳救援》劇組的氛圍特別好,大家雖然來自不同的地方,但因為曾經有過緣分和默契,就能把一部體現人文的電影拍得特別接地氣。影片的前半個小時其實是沒什麼高潮的,但我也能看得入迷,我想,這就是導演的敘述功底,和演員能夠讓人「信以為真」的演技。」
給了一通誇誇,這位記者坐下。
接下來起身的記者也很友好。他問朱思荃道:「朱老師,請問這次和余老師再合作感覺怎麼樣?」
朱思荃說:「非常好啊。大家都知道嘛,因為我跟余先生在幾年前就很熟了,然後,當時他有幫我很多的嘛,現在我們兩個的關係和當時來說差不多的。」
記者笑著問:「兩個人很有CP感。有沒有考慮過三搭啊?」
朱思荃腦子靈活,馬上去看導演和製片,還有台下,「這裡就要看各位製片方和觀眾們咯。我來推薦一下自己,我叫朱思荃,有豐富的給余老師做妻子的經驗。以後有這種角色可以聯繫我,我什麼類型的老婆都可以當得住,我相信余先生也能接得住的。」
余尋光在旁邊無奈得只能笑。
下一個起身的撰稿人點了余尋光的名:「請問余老師,拍完整部電影給您留下的最大印象是什麼?」
余尋光不假思索地說:「平凡的偉大。」
他知道媒體需要素材,便展開道:「不論是戴亮,還是車行,還是各種在電影亦或是現實中參與了山火救援的人,都是生活在山城的普通人。他們為了一個質樸的理由,貢獻出了自己的一切,那是一股特別強大力量,甚至足以對我的精神層面進行引導。在前些年的《密信》中我就有過類似的感悟。我有一段時間覺得,其實世上的英雄都是普通人,最偉大的也是普通人。普通人爆發出巨大的能量,只是為了守護好自己普通的幸福與生活。我到現在,也在努力學習著做一個有力量的普通人。」
撰稿人聽完後眼睛都變亮了,他顯然非常滿意這個回答,點頭坐下。
這天的首映禮開到了中午12點,從後續業內人士在各大平台發出的文稿來看,可以說是相對成功的。
這種信號傳達給院線,部分影院開始修改計劃,增加《飛馳救援》的排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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