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奧洛維斯身邊,扒拉著他的衣物。
「別扯,別扯,衣服會壞掉。」奧洛維斯解開襯衫領口前兩個紐扣,脖頸處有一道青紫色的傷痕,腰腹處也有,女人下手極重,擁有豐富的作戰技巧,若不是有棋子控制她,還真危險。
塞繆爾檢查完奧洛維斯的傷口,冷淡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奧洛維斯感知到它憤怒的情緒,讓它冰涼的手放在他的左側腰腹處,當個鎮痛的冰袋使用,笑道:「好多了,已經不疼了。」
塞繆爾將頭靠在奧洛維斯的身上,沉默凝視著他。
奧洛維斯安撫好它後,看向那個女人。
壁爐前的女人臉色有點怪異,沒有了實體寄主後,她的身軀呈現出一種灰藍的飄渺透明,像一抹冷色調的遊魂,女人雙手抱胸,嗤笑道:「你是光明神教的人吧,也就你們有養異魔的傳統,我好心勸你一句,異魔不是你這樣養的。」
「你養的應該是高等異魔,永遠記住一句話,不要把它當做人。」
奧洛維斯微笑著摸著塞繆爾的長髮:「女士,在別人的地盤,最好不要惹怒主人,尤其您現在只是一個任我操縱的棋子。」
女人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看向門外的夜空。
奧洛維斯拿出王后棋子,沒有翻過來去看底座的神秘文本,在簽名印在騎士底座的剎那,奧洛維斯忽然就有了對騎士的掌控,那是一種很難描述的奇妙感覺。
他可以隨意拿捏控制棋子,按照他的心意行動,比他自己發明的靈魂呼喚好用多了,而且方法十分簡單有效。
不需要複雜的秘儀,高級的魔藥,只需要輕輕一戳,就能得到一個完美的傀儡。
試想一下,一個小孩拿著這樣的一個玩具,隨意戳蓋,棋盤上的各種棋子就會按照他的想法行動,就連伸手移動的步驟都省去了。
孩子的世界觀是什麼樣的,百分之九十都是由他的撫養人創造出來的,奧洛維斯只能說,寢陵主人的父母對他們的孩子,似乎有點溺愛過頭了。
這樣的養育理念,奧洛維斯不贊同。
可拿著小小的,不足十厘米高的象棋,奧洛維斯不禁又想到,那個孩子應該早早就死去了。
「你把王后棋子還給我。」女人看見了棋子,再次硬聲說道。
奧洛維斯掂量了一下棋子,又接住。
女人立刻怒氣沖沖站起來,聲音混合著其他人的聲音,像是一個回聲筒:「人類,請立刻停止你不敬的行為。」
「只是一個陪葬品而已,你們都已經死了,還這麼執著幹什麼?」奧洛維斯手往下一壓,女人憋屈的坐回了沙發上,仍然怒目圓睜。
「我們並沒有死亡,黑色遠征之棋就是我們的魂器,我們永遠與母神同在。」女人說道。
奧洛維斯點頭:「你們開心就好。」
「既然你也信仰紅月母神,就應當拋棄光輝之主,不管在哪裡,同時信仰兩位神只都是不被允許的。」女人灰藍色的眼睛定定看著青年:「哪怕你擁有一張讓神明都不忍責罰的臉。」
「唯有全身心的信仰紅月母神,才能得到與希望,美麗的外表不應該成為你放肆的理由。」
奧洛維斯一巴掌捂在自己臉上,嘴角抽搐:「你們騎士都是這樣的嗎?」
女人的話讓他想起了一個不太招他喜歡的紅髮騎士。
女人不解:「騎士就是騎士。」她再次說道:「信仰母神才是正確的…」
奧洛維斯不得不打斷了女人的洗腦:「你應該知道腳下的土地是屬於赫恩的吧,在赫恩,我信仰光輝之主可以讓我擁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優渥的報酬,以及受人尊敬的地位。」
「我是不會為了紅月母神,放棄我現在的一切的。」奧洛維斯堅定的拒絕道。
「你的信仰如此不純粹。」女人雙手搭在膝蓋處,英氣的面容帶著迷茫不解:「為什麼能破解遠征之棋的使用方法。」
奧洛維斯望著手中的王后棋子,講出原由,「王后棋子的底座文本我雖然不認識,但是上面卻暴露了一個小小的東西,那就是花押,和人類不同,異魔們簽訂契約的時候,會寫上自己的名字以及代表性的花押,那是屬於他們的一部分。」
「再聯合王后棋子對你們其他棋子的壓制性作用,也不難猜到吧。」奧洛維斯摸了摸下巴:「當然了,如果我的猜測和做法是錯誤的,那你也沒有勝算,因為我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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