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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視她片刻,低低嘆了一口氣。

眼眸在暗夜裡,如春水溫柔。

第34章

次日, 城南,梨花巷子,兩人如約來到了柳念的娘家。

雲別塵的身子終究是沒好透, 走的路多了, 臉色便有些不好,咳聲低低的, 從被掩住的唇角溢出來, 聽得人心裡一揪一揪,沒來由地煩躁。

黎江雪原本想說他, 自己的身子都不上心,拿什麼管別人的閒事?但一想起昨晚他口口聲聲拿她當晚輩, 和她界線劃得分明的模樣,心裡就酸溜溜的,連帶著說出來的話也不太対味兒。

「師尊年紀大了,還是多注意保養身體, 不要像年輕人一樣逞強。」

身邊人的咳聲陡然急促了幾分。

她晃晃腦袋, 假裝沒感受到那道又氣又惱的目光, 手卻到底還是輕輕地,扶住了他的手臂。

眼前的人家,瞧著比傅家還要殷實一些。

他們事先打聽過, 柳念是家中獨子, 這柳家夫妻不過四十許人, 可能是家境寬裕, 常年少操勞,鬢邊都還不見白, 眉目俱是和善,熱情地給他們端茶讓座。

黎江雪趁著他們忙碌的空當, 湊在雲別塵身邊小聲道:「他們怎麼捨得把兒子嫁給傅家的呀?」

他看她一眼,「你凳子還沒坐熱,就管起人家的家事來了?」

他平時才不這麼対她說話呢,不就是剛才說了他一句年紀大,至於這麼記仇?哼,小氣鬼。

她撇撇嘴,不跟他一般見識。

「你想啊,要是你家境優渥,不愁吃不愁穿的,又只有一個兒子,是不是寶貝得不行了?你捨得把他嫁給喪了夫的女人,去做續弦,做後爹嗎?」

她鼻子都皺成一團,「再說了,那傅家重女輕男得厲害,把自己親孫子都當仇人看,就更不可能対女婿有什麼心疼了,過去還肯給他幾分好臉色,無非是看在他腹中懷著女胎的份上罷了。這樣的人家,要換了我,我才捨不得推兒子進火坑呢。」

「你歲數尚小,想得倒細。」

「哎,師尊!」

雲別塵嘴角微揚了揚,「我又不曾有過兒子,你這樣問我,我如何能感同身受?」

黎江雪的眼珠子卻滴溜溜轉了轉,「真沒有過?」

「……你在想些什麼!」

「師尊昨夜不是說,比人家父母加起來年歲還大嗎?我以為活了這麼久,總該有些經歷呢。哎呀,師尊該不會是從未沾染過男女之事,只待在山上一心一意教導我這個徒弟吧?那弟子心裡可過意不去了。」

「黎江雪,你……」

他瞪圓了眼睛,眼尾像飛霞一般紅,正逢此時,柳母柳父卻端來了新沏的茶,在二人面前坐下,於是他即便有再多的話,也只能咽了回去。

神情一改,又是端正自持的仙長。

黎江雪在旁邊埋頭笑,為了不被外人看出端倪來,忍得肩膀直顫。

雲別塵氣得不想理她,只向対面道:「多謝,不必如此勞動。」

柳母生得細眉細眼,白淨溫厚,從她臉上頗能找出柳念的幾分影子。她微笑道:「客人太過客氣,招待不周,您別見怪。您方才說,您是我兒媳的表妹和妹夫?」

自然,這種話不可能是雲別塵說的,只有黎江雪才能大言不慚地編出來。

眼看這人臉上要掛不住,她趕緊接話:「対,沒錯,今日我們正好來城南辦事,受表姐所託,過來看望您二老。」

說著,還將一杯茶推到雲別塵面前,低聲道:「夫郎,小心燙。」

所謂做戲做全套,臉不紅,心也不跳。

「哎呀,多不好意思,還勞您跑一趟。」柳母連連客套,「讓孩子們別掛心,我們一切都好。」

柳父是個老實本分的男人,雖然與他們同坐著,卻總是垂首含胸,低眉順眼,好像永遠矮人一頭一樣。

他開口說話時,也透著小心,「那我們念兒,近來可好嗎?」

黎江雪多看了他一眼。

「伯父放心,尚且都好。只是表姐說,他身子重,不便走動,如今只能在家中養著,不能陪他一同回來看您了。」

「無妨,無妨,他們孩子都好就行,我們這兩把老骨頭不礙事。」

「可憐天下父母心,話雖這樣說,想必您心裡也思念得厲害吧?也是,自從他嫁到傅家有孕,一晃就是十八個月過去了,也沒能得空歸寧。」

「這,這……」柳父的眼神一下就躲閃了。

他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就拿求救般的眼神去看柳母。

黎江雪心道,看來他們対自家兒子懷胎已久,卻遲遲不能生產的事,也心知肚明,心裡未必不犯嘀咕。既然如此,那後面的話便好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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