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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昕有空就會來陪她坐一坐,柳子英宋阿花生意忙碌,偶爾也會來探望她。

這幾個月發生了兩件重要的事情。

一是第二輪複選如期而至,她彈的仍是那首《別新郎》,不出意外地通過了,現場甚至有人落下了淚,這一場也讓她和松音琴館在京城開始有了一點點名氣。

另一件事就是在第二輪複選後的一個月,一天午睡後醒來她突然發現自己能看見窗外的花枝了,接下來的幾天,她的眼睛恢復速度很快,一天比一天清晰——她的眼睛能看見了。

第65章 動搖

「原來我家長這個樣子。」

「原來青苗是這般模樣。」

「柳子英比我想像的要高一些。」

「原來阿花真的跟我想像的一模一樣。」

自從眼睛能夠看到之後,溫素音心中時不時就發出類似的感慨,她現在和新生的孩子沒有什麼區別,對眼中能看到的一切都充滿了新奇和嚮往。

她幾乎不捨得睡覺,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總要在入睡前好幾次睜開眼睛,把手伸到臉面前,確認一下自己依舊是能夠看到的。

但是能看見也會帶來一些煩惱。

打開衣櫃,在她那一疊繡花的各色衣裙邊上,還整整齊齊地擺著幾件深色男人的衣服。

溫素音拿起最上面那件靛藍色的,她知道這件衣服,因為她曾經抓著袖口,布料的紋理觸感她閉上眼睛依舊能感覺出來。

她把衣服鋪開在床上,她坐在床沿呆呆地看著,這件衣服曾經被一個人穿著,現在無論她怎麼專注地看,也始終是件是了主人沒有光彩的舊衣裳了,不會有一個人影在她的注視中憑空出現穿上它。

「我有時候覺得是自己在做夢。」溫素音低聲說,「你真的存在過麼?」

沒人回答,她突然胸口燃起無名之火,猛地把衣服揉成一團。

她起身,找了一隻閒置的空箱子出來,把衣裳用力扔進去,她在屋子裡四處尋找查看,把所有跟他有關的東西都撿起來塞進箱子,然後重重關上,推到牆根。

溫素音覺得自己找到個好辦法,看不見就不會總是想起來了,然後她就能把他慢慢忘記,再也不想起他來,誰讓他去逞英雄,這是她的報復。

雍王那麼多侍衛,金尊玉貴的人,沒有他也有其他人樂意去奉獻,偏偏他是個傻子,全然不記得自己家中還有妻子。

捨生取義在戲台上固然叫人叫好落淚,落在自家人身上就讓人生出怨憤了。

她在心裡恨恨地想,我再也不會想起你了,你死了,留下這麼多家產給我,這真是求之不得!你以為我會記得你麼,我要帶著你的家產逍遙快活去,你說你傻不傻!

……

「子化,我感覺很不痛快。」

方器灌了趙明恆快三壺酒,終於從他嘴裡套出這樣一句話。

趙明恆的目光渙散著,似乎是在看樓下花園裡的草木,但眼珠子基本上沒怎麼動過,顯得他有些傻氣,或者說迷茫,他的眉心打了個結,那裡藏了令他日夜憂心無從下手的難題。

方器又給他灌了一杯酒,「不痛快?因為什麼不痛快?你兵強馬壯大權在握,榮華富貴在這世上鮮有匹敵,皇帝不情願,但也只能忍氣吞聲放你出來,沒辦法繼續困著你了,北狄人也吃了教訓,你說不痛快,這世上其他人該怎麼活?」

「你不說出來,我怎麼能知道,又怎麼能幫你想辦法呢?」

方器看出來這段時間趙明恆越來越不對勁,他旁敲側擊,在衛凌那裡使出渾身解數探尋,但衛凌嘴很緊,逼急了也只給了他兩個字——「女人」,再多就死都不說了。

方器先是稀奇,從小到大趙明恆在他記憶里對女人向來避之不及,年紀越大越明顯,身邊連蚊子都是公的,現在竟然陷入女人帶來的煩惱?

方器決定慢慢等,等趙明恆自己緩過來就好,裝作不知道,過去了就沒事了,但他憂心地發現,這個坎似乎沒這個好過。

他不能直接大咧咧去問:「殿下,你是在為情所苦麼?」

只能讓趙明恆自己主動說出來,他了解趙明恆,從小他就不是軟弱性子,除非他自己想,否則任何人的話都沒有辦法撼動他。

於是在這個稍微閒適的下午,他設了小宴,邀趙明恆對飲。

效果很不錯,趙明恆一杯接一杯地把酒吞下肚,甚至不怎麼需要他勸。

話匣子打開了,後面的話不那麼難了,趙明恆心間堆了太多太多無處可訴的東西,這些話不能跟黃品說不能跟衛凌說更不能跟下屬說,好像他唯一能試著說出口的也只有方器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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