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扶住了她,略帶熟悉的懷抱,熟悉得讓人覺著是在做夢。
「小沒良心的,一封信也不給我寫。」
「你還知道回來。」
「戚老闆還真是大忙人啊,對吧?」
「何止大忙人,嗯?萬人追捧,風光無限……」
他的話只到這裡,聲音便停了下來,因為那一張一閉的嘴,這會兒已經被一根玉指抵上了。
女人皺眉,似有些不耐:「吵死了。」
真的好吵,跟那個皇帝一模一樣,怎麼之前就看不出來,他是一個那麼囉嗦的人?
一邊囉嗦,環在腰間的手還不斷地在收緊,勒得她有些不舒服。戚鈺試著掙扎,卻反而被抱得更緊了。
男人一雙熾熱的眼睛,就這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他必須得說些什麼,他要是不說什麼,那些堵在胸口的感情,就會把他淹沒了,讓他連呼吸都費勁。
他一個人時胡思亂想的那些「她要是跑了怎麼辦?」「她心裡沒有我」「她是不是一點也不會念著自己」,甚至是想過見面時,要好生跟她算帳,連坐在這裡的時候,都是這樣想的。
可真把女人抱在懷裡的那一刻,似乎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她在這裡,便什麼也都不重要了。
他一張嘴,就把女人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含在嘴裡,在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邊吮吸,一邊舔舐,就像是在品著什麼美味。
這個舉動把女人嚇壞了,忙不跌就把手指往回縮。
李瓚的身子在跟著她的手指一起動,直到追不上,留戀地看著她把縮回去的手藏去了身後,帶著醉意而不甚清明的眼睛藏著慍怒。
「登徒子!」她罵完,就高聲叫,「關五!」
門外的關五幾乎是下意識身體就動了動,等想起來屋裡這會兒是誰在裡面,愣了愣又站回去了。
李瓚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則是狠狠咬了咬牙。
從她帶著關五一同騎馬,到從別人口中聽到的「入幕之賓」,方才他坐在這屋裡,聽到的也是關五在對著下人下令,好好好,如今到了這會兒,還在喊他。
又氣,還委屈。是人是狗跟你久了,你都有感情,怎麼就我,你什麼都不肯施捨半分。
李瓚俯下身子輕蹭著她的臉:「什麼登徒子?是你夫君,乖,想我沒有?你知不知道我都想死你了,上朝的時候想,吃飯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也想。」
左右戚鈺這會兒也聽不懂,他便將這些肉麻的話,不要命地說。
戚鈺迷迷糊糊地聽著他說夫君。
自己的夫君?
「齊文錦?」她的眉皺得更深了,側過臉就是不願。
李瓚剛還因為她叫了這個名字而氣惱,轉眼看到她抗拒的動作時,又舒坦了不少。
「乖乖,不是他。是我,李瓚。」
聽到這個名字,戚鈺抵抗的力度倒是少了些。
李瓚便趁機將戚鈺抱回了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邊低語:「以後你的夫君就是李瓚了,你得記住了,他是你孩子的父親,你其實是有一點點喜歡他的。」
像是在念著什麼咒語,仿佛念得多了,就會成真了一般。
可就算是咒語,他也只敢說一點點喜歡。
我又不貪心,他想著,就一點點也可以。
沾了床的戚鈺很快就沉沉睡去了,李瓚卻睡不著,他兩個月沒見著人了,越看就越覺得稀罕,時不時地就要湊下來
親吻,從眼睛到鼻子到嘴角。
夜裡有些冷了,他把戚鈺裹得嚴實,但旁邊還有個大活人一直貼著,女人覺著熱,沒一會兒手便拿出來了。
李瓚趕緊拿了回去,沒一會兒,戚鈺再次拿出來。
這樣三番兩次後,女人明顯惱了,也不伸胳膊了,卷著被子遠離了旁邊的熱源,背過了身去。
從背影,都能看出氣呼呼的模樣。
李瓚失笑,但看不到戚鈺的臉了又讓他不得勁:「蓁蓁,轉過來讓我看看。」
「你是不是醒著,故意氣我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探過頭去,但最終只是往向上那邊的臉蛋親了一口,便抱著她躺下了。
***
戚鈺後半夜就醒來了。
她這會兒酒已經完全醒了,記憶也慢慢回籠,低頭看了一眼落在自己腰間的手,哪裡能不知道是誰。
他孩子還真跑來了?原來白天的那一眼不是錯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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