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慧娘還睡著,魏石起了。
高大的男人出門時還叮囑了硯台一番。
硯台拍著胸脯道:「哥哥!放心,我能護家!」
他也是男人!
魏石揉了揉弟弟的頭,轉身便下了山。
硯台很高興,眨了眨眼,他也是懂事的年紀了,看了眼哥哥緊閉的房間,他忍不住笑。
他是不是……很快就要有嫂嫂了?
嘿嘿。
魏石直接下山,去了齊家。
齊家昨晚一晚上沒睡,正是提心弔膽。
敲門聲傳來,神經緊張的周氏嚇了一跳,被齊二郎安撫住了。
「我去看看。」
他理了理衣裳,走了出去。
門口真是魏石,兩人見面,神色均有些古怪。
不
過齊二郎此人,是有一些狠厲在身上的,事已至此,他的臉皮已經變得很厚了,甚至還能笑出來:「魏石匠啊,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就被魏石掄起拳頭打了一圈。
瞬間!齊二郎鼻血橫飛!
「你!」
周氏沖了出來!
「魏石!你瘋了!」
魏石衝上前,俯身抓住齊二郎就拎了起來,差不多和拎小雞一樣的輕鬆。
齊村長和齊大郎顫顫巍巍走了出來。
魏石看了他們一眼。
「我只說三件事。第一,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我遲早會和你算這筆帳。第二,我現在不報官,算是給你家留最後的臉面,是看在齊家姑娘無辜的面子上。第三,別再來招惹我,齊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你要院試了吧?要是你想再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盡可以來。」
魏石說完,將齊二郎往地上一丟。
齊二郎臉上嘴唇都是血,周氏嚇得大哭:「打人了……要出人命了啊……」
齊村長看了眼魏石,想說啥,但是又沒有那個臉,齊大郎跺腳道:「你閉嘴吧!真要報官是不是!」
昨天的事沒成,魏石現在去報官,吃虧的肯定是他們,結果咋樣不知道,花塢村的唾沫就能把他們給淹死!
事情到了這一步,只能是吃個啞巴虧往自己嘴裡咽!
魏石冷冷地看了眼齊家人,轉身走了。
他面無表情,先去孫家找了孫大力,拜託他去告假一日,接著就準備回家去了。
孫大力問他什麼魏石都不說,但見魏石臉色不大好,孫大力還以為他是生病了。
魏石回去的路上依然沉著臉,誰和他搭話都不理。
等他回到了自己小院,看眼還關的好好的大門,神情這才柔和了下來。
「哥哥,姐姐還沒醒……」硯台跑過來小聲道。
魏石點了點頭:「我去看看。你先自己吃飯,不用等我們。」
他進門後,放慢了腳步。
屋內還有一股綿長的呼吸聲。
魏石已經提前洗了手換了衣裳,他不想讓帶著齊二郎的血回來。
走到床邊,看見貓兒一樣的人蜷縮在他的床上,魏石心中的鬱氣終於慢慢吐了出來。
他輕輕坐下,注視著床上的人。
這是他的屋子,這是他睡了幾年的床,她就這麼無害的躺在上面,毫無防備,抱著他的褂子,睡得香甜……
魏石今日沒選擇狀告齊家的原因,一是心底的確還留了些惻隱之心,要是鬧大了,齊曉曉和齊村長估計都要尋死,第二,則是因為他也不想節外生枝。
現在對魏石最重要的事,就是儘快把這個嬌嬌迎進門。
齊二郎的帳,他會後面和他一筆筆算。
魏石看著床上的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可……
慧娘現在什麼都沒穿,蜷縮在被褥里,因為有點熱,還露出了雪白香肩。
魏石的呼吸有點急,想伸手幫她拉上被褥,下一瞬,卻看見慧娘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魏石……?」
慧娘剛睡醒,根本不知道魏石已經出去一趟回來了。
她只當這會兒還在晚上。
看見男人眼中熟悉的眼神,慧娘下意識以為他還沒好。
「你還要麼……我有點累……」
男人的呼吸陡然粗重,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整個人跪在她面前,也跪在……她的兩腿中間。
慧娘撐起上半身,這個姿勢她很熟悉。
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探了探。
想知道他是不是還沒好。
嗯……
果然。
外面其實還是清晨,加上窗簾的遮擋,造成了一種朦朦朧朧的假象,慧娘當然不知道已經天亮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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