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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平行番外:權臣黎x公子昭(6)……

「督領可要用些吃食?」從管事手裡接過幾碟糕點,將其小心翼翼放在長案邊角,懸影司左使睇著鄒黎臉色。

都拿下去,復又打開一本密折,鄒黎長眉緊鎖。

幾日前京郊巨響,聲勢浩大鬧得宛如神仙降世,她點了數人隨同,一寸一寸搜刮過地皮,卻連半分收穫也未曾得到。定安帝上了年紀本就迷信天意讖語,而如今懸影司兩手空空,皇帝雖然暫時沒有多說什麼,可保不齊心裡已經在責備她這個督領辦事不力。

她可不像鐵骨錚臣靠美譽清名立足,鄒黎合上密折,不管堂前懸著的匾看起來有多么正大光明、心繫家國,懸影司自始至終都是只受皇帝一人掌控的利刃。鷹犬一旦失去價值,等待它們的結局只會比想像中還要可怕數倍。

深仇未報,鄒黎自然不願意提前出局。

左使仍要再勸:「督領,您還是……」

「你去找幾個嘴嚴的靈巧匠人。」思及此處,鄒黎決意要給定安帝偽造出一樽祥瑞:「不許走露半點風聲,若是朝中因此捲起流言,你就是那個用來堵住悠悠之口的佞臣。」

是,心腹領命而去。

左使行事曆來謹慎,鄒黎看著對方的背影消失在階下,有了這樣一點即通的左膀右臂,「祥瑞」必定會感應天時,順勢而至。

她無需憂慮。

心下稍定,鄒黎正要收回目光,吹亂她的香袋袍袖,鄒黎身側卻旋起一陣莫名的氣流。

諸多步驟應無疏漏,板板正正躺在床上,桓昭緊緊攥著雙手。

這是他第一次按照若水道長的法子獨自入夢,隱隱有些不安卻,咬牙繼續,桓昭一時間只覺得鮮紅的硃砂符籙在眼前飛速轉成一枚圓點。

沒人說的清為什麼桓昭這次在夢中見到的情形與上次不同。

他在昏昧的夢境中醒轉,不待他做出反應,只見那通紅的一點金烏般墜落著浸入漆黑水面。水流蕩出層層波濤淹沒他的腳腕和衣襟,一點嫣紅儼如大日沉淪入海,又好似游魚銜著他的執念引路,輪轉著將他一步步牽扯入墨色錯雜的山川江流。

又在山窮水盡之處猛然躍升。

躍升、躍升,像是一汪有情人藏於匣中的碧血,豆點般的硃砂洇染出大片大片的赤紅。

「桓昭?」

穿過天邊愈發鮮艷的紅霞,一道聲音釣鉤般牽住他的意志。隱約看見天女的身影,熟悉的眩暈感中他壓根分辨不清東南西北,沒有時間遲疑,桓昭下意識向那個最吸引他的方向伸出了手。

「桓昭。」

一把將桓昭帶入秘室,捂住對方的嘴以防他喊叫,鄒黎在眾人發現懸影司光天化日大變活人之前掃淨了痕跡。

是你。

慢慢鬆開手,等待桓昭站穩的工夫,鄒黎並不知道她的臉上浮現出一點轉瞬即逝的笑意。

是她。

「天女。」四周

石壁上的燈火在他眼中旋轉著畫圈,扶著秘室里的椅子直起身,桓昭仍有幾分不確定:「天女……」

「是我。」

失蹤多日的雀鳥重又出現面前,看樣子對方甚至為了這次相逢遭受了不少曲折,心裡多出一股連她自己也分辨不出的滿足,鄒黎耐心應到。

他成功了。

桓昭的腦子尚在發暈,分不出個一二三四,他的嘴巴卻先一步開合起來:「天女……真的是你。」

「我本想早日來看你。」像是灌多了酒,撲到鄒黎身邊,桓昭把天女大人的官服揪出不怎麼體面的褶皺:「可是我喝、喝錯了飲子,害得我起了將近小半月的敏症,不然……」

桓昭的注意力說著說著就跑到別的地方:「不然……天女,你看……好氣派的官服。」

仿佛被衣袍上的刺繡迷了魂,多看幾眼還不夠,桓昭甚至抓著鄒黎的袖口仔仔細細地研究起來:「我有沒有和天女說過?比起那天暗色的常服,我一直覺得你更適合那種春風得意的顏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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