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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這時,門外出現一個身著飛魚服,腰束玉帶的錦衣衛。

那人面如冠玉,一雙眸子卻是陰森森的,借著牆上的火把廖氏只看了他的眼睛一眼,寒意就滲透了全身。

錦衣衛,是錦衣衛!想起她之前送去皇恩寺的那封信,廖氏臉色煞白,可隨即,她眼底閃過一抹喜色,是不是萬壽行宮出事了,太后聽了她的主意給那顧柔設了陷阱,如今顧柔壞了名聲,事情遮不住了,所以,才驚動了皇上,驚動了錦衣衛。

她這麼一想,又覺著有些不對,若是事情成功,那錦衣衛為何拿她?

這念頭一出,廖氏腳下就有些發軟,面兒上卻還是強撐著鎮定對著那錦衣衛質問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將本夫人關在這裡,你們錦衣衛莫不是要隻手遮天,包藏禍心想要對太后不敬,對李家不敬!」

廖氏叫喊的厲害,可她這番質問落在面前之人的耳中,真真與撒潑的市井之婦無異。

「本座勸夫人還是省些力氣吧,進了這詔獄,夫人身份再是尊貴,不說些實話怕也要蛻上一層皮。」

指揮使陸柄說著,便從袖中拿出一封信來,緩步上前,丟到廖氏面前。

廖氏被他的氣勢嚇得連連後退:「你要幹什麼!」

陸柄看了眼地下的信,帶著幾分笑意道:「本座雖也親手剝過幾個女子的皮,不過本座到底是個憐香惜玉之人,若是有可能,本座不願做那摧花之人,所以還是勸夫人將信撿起來看看吧。」

「夫人若能如實招供,也省得本座這雙手上沾了夫人的血。」

廖氏幾乎要被他這話給嚇暈了,她遲疑許久,才顫抖著身子上前,哆嗦著手將地上的那封信撿了起來。

打開信封,她將信展開,只看了幾句,腦子裡就轟然炸開,臉色也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這,這竟是她寫給太后的那封信。

一字一句,雖然不是她的筆跡只是旁人謄抄的,可這信的內容,依舊叫廖氏驚懼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她和太后傳信太后看過之後總是會第一時間將信給燒掉的。如今被人謄抄了,是太后身邊的人出了問題,還是她身邊之人出了問題,又或者,是這信在途中被人截下了,之後才送去了皇恩寺,到了太后手中。

廖氏的臉色白了又白,辯解道:「這是什麼東西,我看不懂!」

「我是李家的大夫人,你們若敢栽贓陷害於我,太后定會株連你們九族!」

廖氏的眼中俱是恐懼,聲音刻薄而又瘋狂。

陸柄的臉上此時依舊帶著幾分笑意:「夫人說笑了,若無皇上旨意,本座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夫人動手!」

「只是,夫人此時既身處這詔獄,那夫人就該明白,這封信,早已呈送到皇上手中。本座勸夫人識相些,如實招認了,也省得本座費力氣從夫人嘴裡拷問出來。」

「畢竟,夫人細皮嫩肉的,本座這錦衣衛的酷刑約莫有十八種之多,除鞭刑、板子、拶指這些稍輕些的之外,還有彈琵琶,插針,斷錐,灌鉛,夫人以為,自己能受得住幾樣?」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廖氏明顯怔了怔,隨即不敢置信看向了陸柄。

陸柄笑了笑,拍了拍手,很快就見著有兩個錦衣衛拖著一個人進來,扔到了廖氏面前。

這幾乎是一個血人,身上難找到半塊兒好肉,廖氏嚇了一跳,尖叫一聲,連連退後幾步。

然後,她就見到了這人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白玉手鐲,手鐲的玉質不錯,似乎斷過,斷口處鑲了金修補起來,鑲金處是一朵小小的梅花。

廖氏一下子駭的捂住了嘴,因為這隻鐲子日日在她眼前出現,這鐲子的主人,就是伺候她的大丫鬟香嵐。

而原本比外頭尋常人家的姑娘都養得細皮嫩肉的香嵐,此時卻渾身血污,被人折磨成這個模樣。

廖氏腳下一軟,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

陸柄開口道:「你這丫鬟倒是個忠心的,用了兩道刑本座才得了口供,不知夫人覺著自己能挨過幾道?」

死亡的恐懼一時籠罩住了廖氏的心,廖氏眼底滿是驚懼和絕望,火把的光映照著她的臉龐,將她臉上的驚懼照的清清楚楚。

……

傍晚時分,皇恩寺

一行人湧進了太后所住的佛安殿。

李太后看著面前的幾個錦衣衛,臉色微微一變,卻是厲呵一聲道:「大膽!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連哀家的宮殿都敢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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