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的也沒錯,這孩子真是少見的好看,這一點,是隨了窈兒你的。」
祖母這麼說,顧窈倒不知該如何接這話了。
顧老夫人見著她臉上的表情,笑著對著靜惠長公主道:「婉兒和孚青相貌也都不差,生出來的孩子肯定也是好看的緊。」
「我呀,都等不及見著孩子出來了。前些日子在皇恩寺,最惦記的就是婉兒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了還有婉兒的身子了,怕她害喜害的厲害。不過又想著孚青體貼又細緻,定能將婉兒照顧的好好的,想來也用不著我這老太太擔心,這才放下心來。」
顧老夫人隨口一句話,就叫靜惠長公主心裡頭受用極了。
要說當初她多多少少還覺著顧孚青性子有些冷,偏女兒是個活潑的,往後定是女兒多付出一些,說不得要受一些委屈。如今女兒嫁進顧家這麼長時間,她從旁瞧著二人相處的樣子,是一點兒都不擔心了。
顧孚青性子雖有些冷,卻是極為體貼的,有些話雖不說,可該做的都做了。尤其,性子板正,就沒人敢往他跟前兒湊。
而顧老夫人也是個慈愛不摻和晚輩們日子的,女兒有了身孕,老夫人也沒往顧孚青身邊安排什麼人。單這一點,就叫她覺著極為滿意。
她一輩子婚姻順遂,夫妻和睦,甚至都沒怎麼吵過嘴,自是容不得女兒和那些尋常的主母一樣,受了那些委屈的。
通房姨娘什麼的,真是想想都膈應。
如今顧孚青清正,顧家有了爵位,女兒成了承恩侯夫人,若是這一胎能生個男孩兒,請封了世子,那她就真沒什麼不滿意的了。
「您疼她,她是知道的。孚青也是個體貼的,我也放心的很。」
顧老夫人聽著,也笑了笑。
看了會兒祉哥兒,三人便從偏殿出來。
正好到了用午膳的時候,顧窈便傳了膳,又命人去請了蘇婉和顧孚青,一塊兒在這邊用了膳。
待用過午膳,顧窈就安排著顧老夫人和長公主她們住下,然後,才回了自己的住處歇了午覺。
這一覺顧窈睡得很沉,等到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了。
她從床榻上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瞧了瞧外頭的天色,有些詫異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
端嬤嬤聽到動靜進來,笑著對顧窈道:「娘娘這幾日想來是累了,老奴便沒叫醒娘娘,好叫娘娘多睡一會兒養養精神。要不然,這兩天召見內外命婦,也是受累的。」
「其實呀,來了這園子雖是散心,可頭幾日還是免不了要費神,不比在宮裡頭的時候輕鬆。」
顧窈笑著點了點頭:「是啊,不過也就是見見人說說話,其實也不覺著怎麼累。」
端嬤嬤扶著顧窈下了榻,拿溫水浸濕了帕子給她擦了擦臉,顧窈才清醒了幾分。
正在這個時候,蒹葭提著食盒從外頭進來,對著顧窈道:「娘娘可算是醒了,都睡了有兩個時辰呢,娘娘往日裡可不是這般嗜睡,害奴婢還擔心娘娘這幾日是不是給累著了。」
端嬤嬤原本隨意聽著,可聽完之後,眼底微微一閃,下意識就朝顧窈看了看。
顧窈正喝著茶,察覺到她的視線,有些不解道:「嬤嬤怎麼了?可是我方才睡著的時候臉上壓了印子?」
端嬤嬤搖了搖頭,遲疑一下,才出聲道:「娘娘的覺是比往日裡多些,是不是該叫太醫來給娘娘診個平安脈?」
顧窈一怔,思忖一下有些明白過來端嬤嬤的意思。
她嘴裡說是平安脈,可平安脈每月一診,都過了有些時候了。
蒹葭也聽了出來,當即臉上就露出幾分喜色來:「娘娘又有身孕了嗎?奴婢這便去傳太醫來。」
蒹葭說著,就要往外頭走去。
顧窈連忙開口攔住了她:「別聲張出去,就說是尋常的過來診個平安脈,萬一不是,不是空歡喜一場,倒叫園子裡的人跟著不安生。」
蒹葭笑著點了點頭:「奴婢知道的,奴婢哪裡能那般不知輕重。不過,奴婢尋思著,娘娘多半真的是有孕了。若是真的,那往後咱們五皇子也能有個弟弟妹妹了。」
蒹葭說著,就笑著往外頭走去。
顧窈無奈笑了笑,有些好笑,對著端嬤嬤道:「她呀,知道我縱著她,便慣會說些好聽的,一點兒規矩都沒有了。」
顧窈說著,手卻是下意識放在了小腹處。
倘若她真的又有孕了,倒真是一件喜事。
正如蒹葭說的,能叫祉哥兒多個弟弟或是妹妹。
顧窈怔愣著,有些出神,端嬤嬤瞧著自家娘娘的樣子,忍不住抿嘴一笑,娘娘若真能再給皇上生個皇子或是公主,真是再好不過了。
蒹葭出去不到一會兒功夫便領了一位太醫過來,是隨行的康太醫,也是平日裡給顧窈診脈的。
康太醫進來後,對著顧窈行禮問安後,就給顧窈診了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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