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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玖:「下節課的授課老師是誰?」

「……不是這種預言,」洛書扶額:「得是生死攸關的事情——比如有同學變成怪物之類的。」

程玖:「誰變成怪物了?」

「……不知道,」洛書越說越覺得怎麼聽著這麼不靠譜,於是試圖補充一點細節:「昨天夜裡,我預言到公共浴室有人會變成爬山虎,趕到那裡,果然發現了一個邪惡的符號,」她在筆記本上畫出了那個符號,當然,故意缺了幾筆,以防當場搞出什麼事故,「然後我抹掉了那個符號。」

說到這裡,洛書想起一個重要問題:「你不覺得這個符號跟剛才那隻青銅爵上面的很像嗎?」

程玖:「你聽說過四十九符文嗎?」

洛書掏出手機,登上「連山歸藏」論壇,把四十九符文的圖片調出來——大概是為了保護理智,圖片高糊,線條又很抽象,加上昨天她忙於研究第一個符文,後面的全沒有留意,現在才認出來,組成第二個符文的三種元素,赫然就是「眼睛」「河流」和「鳥」!

昨天在公共浴室出現的符文,「鳥」在右下方,「眼睛」在左上方,斜對角隔著「河流」;而今天青銅爵上的符文,「鳥」和「眼睛」的位置顛倒了過來,「眼睛」在上方。

「我有一套個人的猜想,」程玖在紙上畫一個七乘七的矩陣:「這四十九個符文,應當分成七列來看。」

「第一列是七種規則,第二列是七種行動,三到六列暫時未知,第七列則是七個神名。」

程玖的判斷依據是每種符文的「變體」數量:從九號祭祀坑出土青銅像的照片來看,第一列符文的變體是最多的,然後依次減少,直到第七列符文,變得固定不動。

她據此總結:「神名是固定的,規則是對狀態的表徵,行動則有不同的變體,就像過去式、現在式和未來式一樣。」

洛書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這是一張『連山學字母表』?」

最短的句子,是一個動詞和一個名詞的組合,二號符文「眼睛、河流、鳥」的意思可能就是「召喚」,那麼只要在後面添上神名,就會變成「召喚神」。

繼續大膽猜測,「召喚」的不同形態,大約一個表示順位,將神召往未來;一個表示逆位,將神召往過去。

嘶!

那麼問題來了,哪一個是我的神名?

除了第七列的「神名」,第一到第六列的符文都是由三元素組成,由此更顯得這些神靈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神名都很複雜,但如果儘可能簡化線條,七號符文可以概括為「鳥」,十四號符文可以概括為「蛇」,二十一號符文是「樹」,二十八號符文是「人」,三十五號「眼睛」,四十二號「河流」,直到四十九號符文,是棋子按特定順序排布的「棋盤」,或者毋寧說,是「河圖洛書」。

洛書:我的畫風怎麼跟別人都不一樣?

再深想一步,除了不走尋常路的她自己,其他六神的神名簡化後,都能提取出一種元素,然後成為組成其他符文的三元素之一。

組合的方式,可能預示了符文表徵的規則或行為,涉及誰的權柄。

洛書在筆記本上刷刷寫:「楊海移就是因為發現了這些瘋掉的嗎?」

她沒有說出來的是:但我怎麼覺得也不是很嚇人?

第18章 邪神召喚實驗(一)

最後是下課鈴聲結束了這場曠古爍今的筆談。

雖然背後蛐蛐老師,但「連山學字母表」畢竟還有四十個沒看懂,很難說後面是不是埋藏了更多的邪惡秘密;而楊海移說不定是發現了什麼更為絕望的真相,才會精神失常。

洛書甚至產生了去精神病院探望一下這位奇人的想法,但憶及他試圖從任何機器里摳出可樂的行徑,交流恐怕非常困難。

至於問洛書,忽然被開除人籍,有何感想——她覺得不能這麼簡單地相信程玖。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她至今仍然懷疑從昨天開始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精神失常產生的幻覺,現實中她說不定是楊海移的病友——「邪神分身」一說,目前尚缺乏數據的支持,起碼也得做幾次實驗看看再說。

教授《撼龍經》的二號教學樓要寬敞明亮很多,進門是一座囊括七大洲山脈走向的巨大沙盤,仿佛走進了售樓處。

這門課總算沒有那麼費老師,任課教師李筱女士不是密大的教授,但被特聘講授《撼龍經》,那麼成分就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雖然她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土夫子。

風水堪輿這種古老而高端的學問,洛書是一點基礎也沒有的,聽了一腦袋「須彌山是天地骨」「分枝劈脈縱橫去」,還是看不出沙盤上那些橫七豎八的山脈夾縫中哪裡是所謂的「藏風聚水之地」。

一節課過後,她印象最深的是李筱女士最後的叮囑:「時代不同了,考古要走正規流程,盜墓違法,要是將來被抓進去,千萬別把老師我的名字說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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