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喜歡看他站在聚光燈下,閃閃發亮的樣子,他高高在上,偶爾會顯著有些不真實。
那檀香手串,便成了她唯一的寄託。
那是她送的,方遲視若珍寶,亦如將她放在心上精心守護。
只是如今,虛幻終成泡影,消散不見。
「放手!」時染回神,清冷開口。
「那車是誰送你的?」
「你這麼決絕地提出分手,又三番五次地激怒我,我原本以為你是逼我先低頭,這麼看,是已經找好下家,急於自證是嗎?」
時染淡淡開口,嗓音疏離:「既然已經分手了,我找不找下家給你有什麼關係?我一不違法,二沒有損道德,為什麼不可以?」
她頓了頓,又繼續道:「你方影帝又是以什麼身份質問我?」
別人對他的尊稱,如今從時染嘴裡說出來,卻覺得諷刺又刺耳。
他頓了片刻,忽地冷笑一聲。
「是你那位金主讓公司高層給我遞話,不允許公開我們解約的事,是嗎?你可真會作踐自己,就為了那麼點小恩小惠?你想要名聲,想要豪車,我不會給……」
「即便公司不允許你公開,你不還是買了微博熱搜嗎?現在是不是還掛在熱搜榜?」
時染不想給他廢話,直接打斷他。
他頓了一下,看著她的目光依然是審視。
不知道時染是怎麼知道,熱搜是他買的。
「對了,等我和金主結婚的時候,一定會單獨給你方大影帝留一桌。」
什麼?
方遲腦子懵了一下,旋即冷笑:「你見過哪個金主娶情/婦的?更何況除了我,誰會願意……」
話說一半,他意識到不對,立馬住了嘴。
時染抬眸看他,目光深邃如幽潭,替他補上後半句:「誰會願意娶我這樣一個無依無靠,又沒權沒勢的孤兒對嗎?」
她嘴角勾著笑,臉上卻沒有任何情緒,平靜地讓人心慌。
「我不是這個意思。」方遲蹙眉。
她不再獨屬於自己,也不再受他掌控!
認識到這些,方遲感覺胸腔似要炸開。
時染性格溫和,這些年一直對他百依百順,唯獨在情事上從不妥協。
堅持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夜,他忍了又忍。
一想到這麼多年他忍著沒碰的人,可能已經被不知道哪裡來的,肥頭大耳又油膩的老男人……
他忍不了!
時染的話將他的理智拉回幾分:「你真的很奇怪。」
她站在門內,走廊的燈光落在她清麗的臉上,嗓音似冷白的月光。
「明明看不起我,我提了分手,你又一遍一遍地來找我,不累嗎?」
她微微垂眸,目光落在他空空的左手腕上,舌尖泛著苦味:「我求的姻緣已經被你隨手送給了別人。」
方遲下意識想要避開這個話題。
他捏捏眉心:「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你非要抓著不放嗎?」
「我都已經提分手了,你非要抓著不放嗎?」
他額頭青筋直跳,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冷靜幾分。
他真是被方思思帶偏了,時染心高氣傲,絕不可能幹出來找金主這樣作踐自己的事。
這會她一口一個金主,一口一個結婚,就是在故意氣他。
方遲震怒緊繃的情緒,微微放鬆幾分。
他語氣稍緩,卻仍帶著慣有的高高在上,似施捨般開口:「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當時我並不知道手串的作用,也沒想給你分手。」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這樣像是在求她,皺皺眉,冷聲警告一句:「時染,適可而止,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時染當然知道,高高在上的方影帝,有大把的女人想要投懷送抱,遠的不說,就他那個鄰家妹妹,都已經很迫不及待了。
她抬眸,清澈透亮的眸子異常平靜。
「嗯,所以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說罷,她不管方遲的臉色,猛地把人推開,然後關上房門。
方遲看著緊閉的門,愣是氣笑了。
他真是把她慣壞了!
他還沒來得及再敲門,助理先打來了電話。
助理在那邊道:「電影投資人那邊有消息了。」
聽到這話,方遲難看的臉色,稍微緩了幾分。
「周氏集團小周總,他還有個大伯,才是真正的周氏掌權人,如果能得到他的首肯,那這合作肯定就沒問題了。」
方遲點頭:「有辦法聯繫他嗎?」
「他最近一直在國外,人沒聯繫上,但是得到了他這周日要回國的消息,落地北江市,當天中午在星野餐廳有個局,我們可以去堵一下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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