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往下跑了半層樓,就被腱子肉男人抓住,他扯著時染頭髮,猛地往後一扯。
「還敢跑?你是想死嗎?」
他這麼說,卻沒有真的想要殺人的動作,但明修不一樣,他本來就沒想讓時染活著。
拿著鐵棍就想往她頭上敲,「咣當」一聲,被男人手裡的鐵棍攔下來。
「她還不能死,在你沒有把錢給我之前,她的命,對我來說還有用。」
警笛聲越來越近,明修急眼了:「留著她對我們沒好處,你現在應該做的是把她弄死,然後從頂樓把她扔在後面草叢裡。」
「不然警察來了,我們才是全完了。」
男人猶豫片刻,迅速做出決定:「帶上她,開車立刻走。」
明修目光冷了一瞬,這個樓梯沒有護欄……
他點了下頭:「那我們快下去。」
男人點頭,時染被抓著走在他身旁,還沒兩步,後腦勺被鐵棍掄了一下,他瞬間失去意識。
陸遠舟和警察匆匆往裡面走,還沒進來,一個人就從上面掉落下來,發出巨大的聲響。
塵土飛揚,地上一大片血跡。
陸遠舟和陳欽明顯有些慌神,看清那人的身形後,才微微緩了一口氣。
不是時染就好!
醫護人員迅速過去,把還在吐血的明修抬上擔架。
警察對著樓上喊道:「上面的人聽著,現在老實就範,爭取寬大處理!」
樓上沉默片刻,男人喊了一聲:「是他自己掉下去的,和我沒有關係。」
是明修強行要殺了時染,他們推搡間,他踩滑掉下去的。
他只想要錢,沒想背上人命。
警察上去,這人沒有再反抗。
看見躺在地上,後腦勺還在流血的時染,一向冷靜自持的陸遠舟,眼底染上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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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染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她一動,就感受到後腦勺難忍的疼。
明修那一下,真是衝著讓她死下的手。
頭暈目眩地噁心感,讓她有些想吐,一動,腹部也是疼的。
聽見房門外的聲音,時染喊了一聲:「陸遠舟。」
嗓子因為太干有些啞,聲音不大,但外面的靜了一瞬,然後房門被推開。
陸遠舟邁著大步進來:「染染。」
他眼底滿是心疼,又帶著些未完全消散的怒氣。
「外面在吵什麼?」時染按了下太陽穴,試圖讓自己舒服一些。
陸遠舟扶著她坐起來:「明修母親來了。」
女孩緊皺,緩了一會,才覺得舒服些:「別管他們說什麼,正常追究他們法律責任就行,明修綁架勒索,殺人未遂,都是事實。」
「明修暫時還沒有醒過來?」
「怎麼回事?」
明修墜樓是她暈過去之後的事情,時染按了按有些嗡嗡的腦瓜子:「我這個也不全是壞處,這一棍子讓我把之前的事情都想起來。」
但就是難受,頭暈目眩的感覺讓她特別想吐。
「我有點噁心,明修是怎麼回事?我昏迷前他不是還好好的?」時染喝了兩口水,勉強舒服了些。
她按了按腹部,又麻又疼,就想她現在的心情,快麻了!
陸遠舟摸摸她還有些紅腫的臉蛋:「你被打傷後,明修想殺人,和幫凶爭執時不慎墜樓,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即便醒過來,也是廢了。」
「那明夫人是來做什麼的?」
既然明修還沒有醒過來,追究法律責任的事情,應該就不著急。
她現在不該好好陪著兒子嗎?
「明霏知道你出事,也來了醫院。」陸遠舟溫聲解釋。
這話時染聽明白了,就是兒子徹底廢了,覺得能指望的只有女兒了是嗎?
「她是想把股權送給明小姐?」
「對,但明霏拒絕了。」
時染激動地拍了下床,結果因為動作太大扯到傷口,自己又忍不住「哎呦」喊了一聲。
但是還沒忘了正事:「要啊,怎麼不要,讓明小姐心安理得地收下,這都是她應得的。」
她話音落,正好進來的明霏聽到這話,「噗嗤」笑出聲。
時染也寫尷尬:「我也不是報復心重,但我確實覺得是你應得的,你是她的女兒,本來就是和明修一樣擁有繼承權的。」
「我知道的。」明霏自己推著輪椅進來。
「只是覺得,既然要和他們斷乾淨,他們的東西我也不想要了。」
她話音落,蔣顏又從外面進來:「我和時染保持一致的意見,就算不全要,也要拿回屬於自己的那份,就連明德名下的,也要分你一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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