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你去拿兩顆藥給這位女士。」南梔扯了下嘴角,「這場戲還挺好看的,我想多看看。」
「好的。」
周明安轉身拿了汪箏往日吃的藥吃來,倒出兩顆給了她,「這位女士,一萬塊一顆,請問你是刷卡還是付現。」
「刷卡。」
汪箏從包里拿出銀行卡刷了卡,拿到藥之後,迫不及待的就吃了下去。
藥一入口,瞬間一路融化,嗓子處仿佛被一股暖暖的熱流包裹著,那種又癢又干又難受的感覺,瞬間就好了許多。
再開口說話,也慢慢地能控制住不咳嗽了。
「若晴,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汪箏看向沈若晴,她還挽著沈書林的胳膊,「老公,你先去忙吧!我留下來,和南小姐好好聊一聊。」
「我女兒可不和你聊,你最好離我女兒遠點。」
楚雪蘭往前一步,「沈書林,你腦袋上的綠帽子戴著挺舒服的吧!」
「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你還不懂嗎?」
「沈書林,帶著你的小三和野種給我滾出我女兒的慈善堂。」
「楚雪蘭,你就是個潑婦,你就是嫉妒我,你以為南文海沒有在外面養小三,就是對愛情忠貞了嗎?不,那是你沒有抓到。」
沈書林也火了,「你罵我女人是小三也就算了,你竟然說我女兒是野種,我看你的幾個孩子,才是野種。」
「你這個親生女兒,搞不好也是野種。」
「南文海和其他女人的野種。」
「啪——」
南梔衝上前,毫不客氣地重重扇了沈書林一耳光,羞辱她可以,但是絕不能羞辱楚雪蘭和南文海。
她的親生父母,行得正坐得直,他沈書林自己骯髒,就要把髒水往楚雪蘭身上潑。
這種行為,南梔絕不允許。
「既然沈先生和這位女士的感情如此堅定和忠貞不渝,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南梔冷冷的說道,不等沈書林反應,她上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沈書林的臉上。
「賀正飛」
「是,梔姐。」
賀正飛馬上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疊鈔票上前,「梔姐。」
南梔把那疊鈔票砸在沈書林的臉上,拍了拍手吩咐道:「來人,給我打。」
「我來。」
薄行挽起袖子上前,「南小姐,我家先生說了,以後打人的活兒交給我,不要髒了你的手,也不要累到了你的胳膊。」
「沈先生,我家先生是薄夜寒,薄氏財團的薄夜寒,你有任何不滿,等我打完了你,你可以去和我家先生說。」
薄行還挺有禮貌的,打人之前,先自報一遍家門。
自報完後,拽過沈書林噼里啪啦就是一頓打。
楚雪蘭在一旁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衝著自己帶來的保鏢喊出聲:「過來,打。」
「是,夫人。」
南家的保鏢馬上也進來了兩三個,和薄行一起狂揍沈書林。
「住手,住手,你們住手。」
汪箏在一旁尖叫出聲,南梔一個眼神狠狠地睇過去,汪箏的尖叫馬上就被扼殺在了嗓子裡面。
「放心,打了他,馬上就到你了哦~」南梔甜甜一笑,語氣溫柔,「我剛剛砸你們的那疊鈔票,差不多是可以打個套餐出來的。」
「當然,不夠的話,還可以再加。」
「不……不要……不要打我。」汪箏顫抖著開口:「你們打了他,就不能再打我了。」
「咦」南梔偏著腦袋,很是不解,「你們不是情比金堅,愛得深沉不可自拔嗎?」
「你愛他,難道不該和他一起挨打嗎?」
「我……我……我身體不好。」
汪箏說著,下意識地退後兩步,沈書林被打得連連慘叫,透過縫隙,她還看到鮮血流了出來。
「嘶」汪箏害怕地倒吸一口冷氣,「你們這……會打死人的吧!」
「那怎麼能呢!」
南梔上前一步,「他們都是專業的,打不死的。」
汪箏臉色一松,南梔馬上又補了一句:「頂多就是殘廢而已。」
「啊!」
汪箏臉色再次白了,但隨即,她就反應過來,「住手,你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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