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安點頭,「之前汪箏的藥,老師都是讓在慈善堂煎好,把藥渣留在堂內,只給她現成的藥汁。」
「就上次你說給了她兩粒藥丸,可能他們要偷的,就是藥丸。」
「沒錯。」南梔勾了下嘴角,「慈善堂內丟的,也是各種各樣的藥丸,丟失的藥丸我檢查過了,如果單獨吃一樣是沒問題的,但汪箏要混合著吃,那就難保不會出事了。」
「讓賀正飛通知沈若晴,沈若晴不會不管汪箏,她們要是害怕的話,自然會回來求原諒。」
「梔梔,你就不怕如果汪箏真的出了事,告我們慈善堂嗎?」周明安有些擔憂,他在慈善堂工作多年,見過太多倒打一耙的事情了。
尤其是汪箏這種沒有道德沒有良知的人,抓到機會的話,肯定會鬧事的。
「她不敢。」南梔篤定地說道:「汪箏現在不敢露面,沈書林在四處找她。」
「她卷了沈書林的財產跑路了,我猜測她來偷慈善堂,就是跑路之前要為自己拿上救命的藥。」
「梔梔,老師之前沒說,汪箏的病是怎麼回事,你能看出來嗎?」
南梔點了點頭,「我知道她的病是怎麼回事,師父給她開的藥,只是壓制,並不治本。」
「但師父當初既然不給她治本,而是等著讓我來的話,我就知道師父的用意了。」
「周叔,你就在慈善堂等著就行。」
「好,那你什麼時候去A城。」
「思淼的事情解決好了,我就去A城了。」
「行。」周明安站起身,「那慈善堂這邊,就交給我就好。」
「我去忙了啊!」
「嗯,周叔你去吧!」
周明安去了外面盤點,南梔坐了一會兒,收好那幾張素描紙,師父要的這幾種藥材裡面,就有薄夜寒之前給她看的鶴頂紅。
他說要帶她去挖的,結果到現在都還沒去。
想到薄夜寒,南梔腦海裡面又不由得浮現出那一晚,他突然停車探過身子親她的畫面。
那個畫面一在腦海浮現,南梔臉頰就不由得溫度上升,她拍拍自己的臉頰,努力壓制下那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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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別墅,沈若晴被關在二樓某間客房內,她手機也被沈書林沒收了,窗戶被鎖死了,沒有鑰匙,她是完全離不開這間屋子半步的。
一個晚上不吃不喝,沈若晴餓得沒什麼力氣。
她也不再拍打房門,就這麼躺在床上,心裡惴惴不安地猜測著,沈書林會怎麼對待自己。
突然,門外傳來動靜,沈若晴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沈書林打開了房門,拿著她的手機就這麼站在門口死死盯著她。
「爸……爸爸。」沈若晴驚慌失措又小心翼翼地喊出聲:「爸爸,就算我不是你的女兒,但在我心裡,你才是我的親生父親。」
「爸爸,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媽媽和其他男人偷情的事情。」
沈若晴驚慌失措下,很多話都沒有經過大腦就說出了口。
「不管我是誰的女兒,我的心目中只有你才是我的爸爸。」
沈書林聽著聽著就笑了,他拿著沈若晴的手機走上前,「若晴,你真的把我當親生父親,是不是。」
沈若晴急忙點頭,「是的,爸爸,在我心裡,你就是我最親的父親。」
「那好。」沈書林目光上下打量著沈若晴,「賀正飛給你打了電話,說慈善堂昨晚被偷了,丟了一批毒藥。」
「你說,他為什麼要和你說這個?」
「啊!」沈若晴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慈善堂被偷了嗎?」
「是啊!」沈書林從南家莊園回來後,就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渾身上下還在散發著酒氣。
他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沈若晴,要逼汪箏主動回來,也不是沒有辦法。
「若晴,既然你是爸爸的乖女兒,那你就幫爸爸一個忙吧!」
「什……什麼……什麼忙?」沈若晴被沈書林那陰惻惻的眼神給嚇得說話都不清楚了,「爸爸,你……你說。」
沈書林冷冷笑道:「脫了衣服,讓爸爸拍個視頻。」
「啊!」沈若晴立刻抱緊了自己,「不要。」
「我不要脫。」
「爸爸求你了,求你別這樣對我。」
沈若晴哭出聲,她抱著自己不停地往後縮,就算她不是沈書林的親生女兒,可她叫他二十多年的爸爸啊!
哪裡有父親,叫女兒做這種事情的。
「若晴,爸爸現在是在和你好好說,你不要逼我動手。」沈書林上前一步,「你那個賤人媽,卷了我那麼多錢跑路,現在沈氏破產被收購了,我只拿到很少很少的一筆錢。」
「汪箏那個賤人,她敢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若晴,你說說看,這麼多年來,我虧待過你們母女嗎?」沈書林雙眼赤紅,咬牙切齒,「甚至為了你們母女,我虧待原配,虐待思淼這個親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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