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笑眯眯的，「想想那個畫面，多麼的美好啊！」

「許康，你怎麼敢的，你怎麼敢這樣做，念樺還是個孩子。」

姜玉瑩氣急攻心，「噗」的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姜念樺是孩子，那南小姐和許瑤瑤被你讓人換走的事實，她們就是成年人了嗎？」許康諷刺地說道：「再說了，姜念樺又不是你的親孫女，她身體裡面也沒流著你的血，你激動個什麼勁呢！」

姜玉瑩伸手捂住胸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臉色白得厲害，許是太過激動，她體內的蠱毒發作，鑽心的疼痛在一瞬間爆發，她痛得蜷縮起身體，指甲狠狠掐進了掌心裏面。

「姜玉瑩，你頭髮開始變白了。」

許康微微笑著，聲音沙啞難聽，「當初阮思寧可是整整熬了那麼多年，不過你得了絕症，應該痛苦不了那麼長時間。」

「可惜了，報應給你的時間太短了。」

許康說著，拿了一面大鏡子，放在了姜玉瑩的面前。

「看看吧！姜玉瑩，看看你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

「這些都是你的手段，如今用在你自己的身上，你感覺怎麼樣。」

「你不說我也知道，這種感覺啊！肯定爽翻了。」

「好痛，好痛，好痛。」姜玉瑩撕心裂肺的喊著痛，她看著鏡子裡面，自己的頭髮迅速變白，身上的肌膚也逐漸變得透明，那些東西在她的體內遊走，除了身體的疼痛，更多的是心理上。

這個蠱毒在阮思寧體內呆了那麼多年，每一次發病是什麼樣子的，姜玉瑩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今這個蠱毒被下在了她的體內，她要承受和阮思寧一樣的痛苦了。

「對了，忘了告訴你，薄清澤早就悄悄回了帝都，他一直在找薄倩。」許康扯了下嘴角，「如果薄清澤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手筆，你猜，對付你的人，報復你的人，會不會又多一個。」

「痛，痛——」姜玉瑩除了喊痛，其他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薄管家，你對這一切，還滿意嗎？」許康看著姜玉瑩痛苦難忍的樣子，轉身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薄管家。

薄管家扯了下嘴角站起身，「還差點，你自己看著辦。」

「好的，薄管家。」

「我走了。」

「我送薄管家。」

許康跟在薄管家身後，把他送出了病房。

等到薄管家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許康在門口打了個電話，然後才回到病房。

「姜玉瑩，慢慢享受吧！」

許康微微笑著，走到沙發前躺下，「現在，我們就等著姜靈羽的到來就好。」

「對了，我妻子也會過來，這些年因為你，她受了不少委屈，你欠她的，你該還給她。」

「痛，痛，痛……」

姜玉瑩在病床上掙扎著，「咚」的一聲從病床上摔了下來，然後在地板上不停地打滾。

許康就這麼冷眼看著，任由她在地上痛苦地掙扎不停。

這才哪兒到哪兒呢，姜玉瑩就算要死，也要受盡折磨痛苦才能死。

罪，不是那麼好贖的。

許康拿出手機，看到自己剛剛打的那個電話給他回了消息。

【我們要姜念樺，你出個價吧！】

許康微微一笑，沒急著回消息，他等姜玉瑩又痛苦了好久，才拿出一粒藥丸塞進她的嘴裡。

「姜玉瑩，許庭國和馮雅丹，開價買姜念樺了，你說，我要不要把姜念樺給他們呢？」

「畢竟許瑤瑤被賣來賣去，她所受的苦，都是實打實的。」

「薄南兩家配合執法辦在打擊拐賣兒童的案件，許瑤瑤從前的經歷，可是很悽慘的呢！」

「不如，我們把姜念樺推出去，讓姜念樺引出背後的人販子吧！」

姜玉瑩吃下了許康餵的藥丸，她體內的鑽心刺骨的疼痛被壓制住，腦袋也恢復了一瞬間的清明。

在聽到許康的話後，她眼睛瞪大，看著他的眼神，猶如要吃人。

「你也是其中的一員，你這麼做，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我為什麼要逃？」許康陰惻惻地反問，「我是被你逼的，我要轉做污點證人的。」

「我收集保留了那麼多的證據，等的就是這一天。」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把姜靈羽引過來，以為她不來，薄夜寒的人根本抓不住她。」

「更別提執法辦的人了，他們去了好幾次，都被姜靈羽提前得知了消息，然後跑掉了。」

「姜玉瑩，你等著吧！不管是你也好，姜靈羽姜念樺也好，只要是和你有關的人，都逃不掉。」

「我也不會想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