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俏剛要反駁,江媚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心煩意亂地說道:「吵死了,你們兩個不要再鬥嘴了!」
孟晴和孟俏從小就是江媚兒的小跟班,儘管江媚兒現在不受歡迎了,她們還是下意識地聽江媚兒的話。
看到江媚兒發火,她們便緊緊閉上了嘴巴。
江媚兒看向孟晴,厲聲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打江歲歡的馬?」
孟晴說道:「看她不順眼唄。」
「我給你們說過,江歲歡活不了多久了,沒事別去招惹她。」江媚兒煩悶地在桌邊走來走去,「她這人邪性得很,招惹她我們准沒好事。」
而且孟晴這一舉動,又讓江歲歡坐到了北漠王的馬上,萬一兩人舊情復燃怎麼辦?
昨天侯爺和侯夫人得知江歲歡縫合好了薛令的傷口,才發現江歲歡是真的會醫術,他們覺得誤會了江歲歡,心中對江歲歡生出了些許愧疚來。
江媚兒說了很多江歲歡的壞話,才打消了他們的愧疚。
如果北漠王和江歲歡舊情復燃,那江歲歡以後就是北漠王妃了,就算死了也是以北漠王妃的名義安葬的。
想到這裡,她更加不爽孟晴的多此一舉了。
孟俏看著江媚兒的肚子,小心翼翼地說道:「媚兒,好像自從你懷了身孕以後,我們就經常倒霉,會不會你肚子裡懷的真是個災星啊?」
第110章 你不想試一試嗎
江媚兒瞪向孟俏,「你也懷孕了,怎麼不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個災星?」
孟俏小聲嘟囔道:「算命的可沒這麼說。」
「你說話最好小心一點,我腹中胎兒可是楚訣的孩子,萬一被楚訣聽到了你這話,肯定不會饒了你。」江媚兒沉下臉威脅道。
孟俏不說話了,心想:宮裡說這話的人多了去了,你也就敢威脅我了,再說我肚子裡懷著的,也是楚訣的孩子啊!
江媚兒聽不到孟俏的心聲,她面色陰沉,雖然她也曾想過打掉腹中胎兒,可江歲歡不死,楚訣身體裡蠱蟲的副作用就解不開,她不能和楚訣懷上第二個孩子,自然不能冒險。
不知道為什麼,她雖然已經讓翠紅把蠱蟲放到了江歲歡的身上,可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
叢林裡,江歲歡在顧錦的攙扶下,緩緩從馬背上下來,她站在鬆軟的土地上,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問道:「你們昨天就是在這裡捉到的那些獵物嗎?」
顧錦低著頭,把馬拴在一棵大樹旁邊,「那匹鹿是在這裡打的,危險的野獸都在叢林深處,帶著你去不方便。」
江歲歡點點頭,她現在這身體,遇到野獸以後爬樹都不方便,若是沒有顧錦保護著,她最多只能躺下來裝死。
她正要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會兒,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她和顧錦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沉默下來。
江歲歡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走到一片草叢旁邊,原本有些模糊的聲音變得清楚起來。
此時顧錦也跟了上來,他動作很輕,居然連江歲歡都聽不見他走路的聲音。
這片草叢長得又高又密,江歲歡蹲下來,撥開面前的草叢,草叢後面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七皇子楚煉,另一個則是九皇子楚秋。
楚煉低著頭,在地上尋找著什麼,一邊找一邊罵道:「他娘的,我明明讓人在這裡布置了陷阱,怎麼找不到了?」
「七哥,你讓人布置了什麼陷阱啊?會不會昨夜下了雨,雨水把陷阱沖走了?」楚秋說道。
「是一個大坑,坑裡都是尖刺,足足有兩米深呢,就算下的是大雨,也不可能一晚上就把這麼深的洞給填滿了啊。」楚煉急得上躥下跳。
楚秋說:「七哥你再好好想想,會不會是記錯了地方?」
躲在草叢後面的江歲歡捂住嘴偷笑了起來,笑的身體微微顫抖,不是楚煉找錯了地方,而是顧錦已經帶人把這些陷阱都給填平了。
楚煉搖頭,「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就是這塊地方。」
他低聲咒罵道:「該死,要不是那天晚上鬧鬼,這會兒我手裡還有圖紙呢。」
聽到這話,江歲歡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差點笑出了聲。
楚秋不解道:「什麼鬧鬼?」
「算了,這會兒來不及跟你解釋了。」楚煉拿起弓箭朝其他方向走去,「我還布置了其他陷阱,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
楚秋連忙跟上,「七哥等等我。」
二人漸漸遠去,江歲歡抱著肚子大笑了幾聲,「楚煉太蠢了,連陷阱被填平了都看不出來。」
顧錦勾起嘴角,「他就是個蠢貨。」
江歲歡笑累了,靠著大樹坐下來,說道:「我就不打擾你打獵了,你忙你的,我在這裡坐著就行。」
顧錦低頭看她,把弓箭從背上取下來,「你不想試一試嗎?」
「不是很想。」
江歲歡誠實地搖搖頭,她小時候學習古武,師父曾經教過她射箭,但她的準頭實在太差,有一次甚至把箭射到了師父的屁股上,疼得師父半個月都只能趴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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