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多謝您給奴婢的藥膏,奴婢的臉兩天就好了。」阿香說著又欠了欠身。
江歲歡帶著春桃,跟著阿香一起來到了姬貴妃的帳篷里,姬貴妃半躺在貴妃椅上,身段窈窕,不經意間的舉手投足都充滿了風情。
江歲歡心中感嘆,怪不得姬貴妃這麼得寵呢,這氣質實在是太嫵媚了。
上次在臥龍殿看到姬貴妃時,她並沒有心情觀察姬貴妃,只記得姬貴妃最後看她的眼神。
今日帳篷里只有她們幾個人,江歲歡站在姬貴妃面前,才真正感受到什麼是媚骨天成。
江歲歡拱手問道:「娘娘哪裡不舒服?」
她之前給其他人看病,只看病人幾眼,就能從病人的瞳孔唇色和身體表現中,大概判斷出病人生了什麼病,然後再把脈。
可姬貴妃這皮膚白裡透紅,眼睛明亮有神,慵懶地躺在貴妃椅上,竟絲毫看不出是哪裡不舒服。
姬貴妃彎了彎唇角,對阿香和春桃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要單獨和江太醫說會兒話。」
「是。」阿香帶著春桃走了出去,春桃有些擔心地回頭望向江歲歡,江歲歡眨了眨眼,示意春桃在門外等待不要亂跑。
等帳篷里只剩下姬貴妃和江歲歡後,姬貴妃才緩緩坐了起來,「我身體並沒有不舒服,只是尋個理由找你過來罷了。」
江歲歡拱手回道:「微臣看出來了。」
姬貴妃上下打量著她,「皮相倒是不錯,性子也機靈,還會拉攏人心,是個聰明人兒。」
她摸不透姬貴妃的意思,「娘娘何出此言?」
「喏,阿香只不過見你一面,就天天在我面前說你的好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她主子呢。」姬貴妃意味深長地說道。
江歲歡愣住,姬貴妃之所以叫她過來,難道只是為了個宮女?
她連忙說道:「娘娘說笑了,微臣只是給了阿香一盒藥膏,她就記在了心裡,可見是個懂得感恩的丫頭。」
「娘娘對她這麼好,她心中自然對娘娘忠心耿耿,只是在娘娘面前不好意思說罷了。」江歲歡的語氣十分真誠,「剛才在來的路上,她擔心娘娘身體,還催促微臣快些走呢。」
「真會說話。」姬貴妃用手指輕輕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坐下來說話吧,老這麼抬頭看你,我脖子也挺累的。」
「是。」江歲歡正好站得腰痛,也不客氣兩句,直接坐了下來。
姬貴妃的下巴微微抬了一下,「喏,桌上有茶水,你渴了自己倒茶喝。」
見江歲歡不動,她又說道:「你是擔心我在茶水裡頭下毒嗎?」
「小小年紀顧慮怎的這樣多,放心喝吧,這茶水裡沒毒。」她「嘖」了一聲,搖頭說道:「外面那麼多人都看到你來我這裡,若是你出了事,所有人都會知道是我乾的,我才沒那麼傻。」
「娘娘誤會了,我只是一時還不渴,等渴了自然就喝了。」江歲歡被姬貴妃說中了心裡的想法,稍微有些尷尬。
姬貴妃一手支著下巴,看著她問道:「今年幾歲了?有無婚配?」
「微臣今年十七。」江歲歡說完頓了頓,「前不久剛和楚訣和離。」
「嘖,瞧我這腦子,楚訣沒怎麼帶你進過宮,我差點忘了你之前是楚訣的正妃。」姬貴妃用手輕輕敲了一下腦袋。
就在江歲歡疑惑姬貴妃到底想幹什麼時,姬貴妃話鋒急轉,「你和顧錦是怎麼一回事?」
「聽說你們二人關係不合,可上次親眼見到後,總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姬貴妃的語氣別有深意。
江歲歡心道糟了,這姬貴妃眼神那麼好,竟然能看出來。
她沉默片刻,說道:「娘娘好眼力,微臣和北漠王之間的關係確實不一般。」
「微臣曾經救過北漠王,他對微臣心生愛意,被微臣婉拒,後來我們的關係就鬧僵了。」
江歲歡說完,在心裡對顧錦瘋狂道歉,為了她的人身安全,只能稍微委屈一下顧錦的名聲了。
姬貴妃點頭道:「原來如此。」
江歲歡鬆了口氣,以為這就是姬貴妃叫她過來的目的,
她剛想找個由頭把話題引到江媚兒身上,就聽姬貴妃問道:「若是我記得沒錯,你是永寧侯的女兒吧。」
「是,不過現在已經斷絕了關係。」江歲歡心裡有些竊喜,姬貴妃竟主動把話題引到了永寧侯身上。
「此事我略有耳聞。」姬貴妃搖了搖頭,「當年你被永寧侯接回來,眾人才知道江媚兒是假的嫡女,我還專門去看過你,一眨眼竟過去了這麼多年。」
江歲歡低頭想了想,腦海里完全沒有關於姬貴妃的記憶,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要是我記得沒錯,你的生辰快到了吧。」姬貴妃笑眯眯地看著江歲歡,「你喜歡什麼?我送你當生辰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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