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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得清清楚楚,這團紅色物體是由密密麻麻的小蟲子組成的。

這些小蟲子看著跟芝麻差不多,身上長了一圈的腿,身上還有透明的黏液,就是粘液把這些小蟲子粘連在一起。

江歲歡有些後悔,不該看這麼清楚的,都快要犯密集恐懼症了。

楚晨眼疾手快地舉起毛巾,一把將這團紅色蟲子包裹在毛巾裡面,接著迅速把毛巾打了個結,放到了腳邊。

紅色蟲子在毛巾里劇烈地掙扎著,使得毛巾不停變化形狀。

丫鬟看到這一幕,頓時乾嘔了起來。

其他人則害怕這些蟲子從毛巾里掙脫出來,慢慢往後退了幾步。

「終於出來了。」楚晨鬆了口氣。

蟲子出來後,御廚肚子上的刀口開始流血了,楚晨把他往旁邊推了推,說道:「不用管他,蟲子身上的粘液會促進傷口癒合。」

果不其然,御廚的傷口很快就不再流血,甚至開始結疤了。

江歲歡眼中閃過一道亮光,這傷口癒合得也太快了!

她說道:「師父,蟲子身上的粘液能給我一點嗎?」

「江太醫,你要這麼噁心的東西幹什麼?」大理寺卿不解地問道。

「我身為太醫,想研究一下這蟲子的粘液有什麼特殊之處,為什麼能夠促進傷口的癒合。」江歲歡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得等一會兒。」楚晨說道。

「行。」江歲歡開心地應了一聲,又問道:「師父,我記得你說過血蠱是一種蠱術,既然是蠱術,為何會鑽出這麼多蠱蟲出來?」

楚晨答道:「你這個問題問得好,這些蟲子不是一開始放進去的,而是身子裡長出來的。」

「只要把這些蟲子全都弄出來,血蠱就算解開了一半。」

薛母猛然反應了過來,驚聲問道,「這些噁心人的蟲子,我兒身體裡也有?」

「那是自然了,血蠱是雙向的蠱術,下蠱的人身上有,中蠱的人身上自然也有。」楚晨不假思索地答道。

薛母看了看他腳邊不停亂動的毛巾,又看了看薛令,腿一下子軟了,「難道你也要在我兒的肚子上開這麼大的口子嗎?」

他拿起剪刀擦拭著,搖頭道:「那倒也不是。」

薛母剛想鬆口氣,就聽見他說道:「其他地方開口子也行,要不你來選?」

「母子連心,不管在哪裡開口子,我這個當娘的都不忍心啊!」薛母面露痛苦。

楚晨想了想,說:「要不你先出去?看不到就不心疼了。」

大理寺卿也開口勸道:「是啊夫人,你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看了還會難受,不如我陪你出去等著。」

薛母固執地說道:「我不出去,我就要在這裡看著。」

江歲歡能夠理解薛母身為一個母親,看見孩子受苦時的心情。

她把手悄悄伸進袖子裡,從裡面拿出一針麻醉劑,然後走到楚晨身邊小聲問道:「師父,能給薛令打麻醉嗎?」

楚晨摸了摸下巴,點頭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有多少麻醉劑?萬一用完了怎麼辦?」

江歲歡微微一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我把藥物從實驗室里拿出來後,實驗室里會自動補上。」

「打住,你再說下去我真的會哭。」楚晨把江歲歡手中的麻醉針奪走,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

江歲歡訕訕地撓了撓頭,轉身走到薛母身邊說道:「別擔心,薛令不會感到痛的。」

薛母這才放下心來。

楚晨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把手中的麻醉針打在了薛令的身上,然後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看起來頗為委屈。

顧錦問江歲歡,「你剛才給他說了什麼?他為何看著快要哭了的模樣。」

江歲歡視線飄忽,摸著鼻子說道:「我給了他一種藥,可以讓薛令感受不到痛覺。」

「至於他為什麼哭,可能是想家了吧……」

於是,眾人便看著「想家的」的楚晨拿著剪刀,慢慢劃開了薛令後背的一塊皮膚。

他口中哽咽道:「蒼天啊,我這一生與人為善,樂於助人,除了貪財沒有其他毛病,你為何對我如此不公?」

薛母和大理寺卿一頭霧水,受罪的明明是薛令,他哭什麼?

楚晨把剪刀放下來,順手拿起毛巾擤了一下鼻子,對丫鬟說道:「再拿一條毛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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