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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江歲歡輕咳了兩聲。

顧錦抬起頭,眼中閃過一道吃驚,「阿歡?」

「你怎麼來了?」

「蒼一來找我,說你生病了。」江歲歡扭頭看了看,發現剛才還在自己身後的蒼一居然不見了。

顧錦道:「他最近本事見長了,居然敢偷偷把你請過來。」

他的臉上沒什麼血色,嘴唇很乾,說話時一直在忍著咳嗽,卻還是沒忍住,溢出一聲輕咳。

江歲歡有些不開心,「如果蒼一不來找我,我是不是連你生病了都不知道?」

「阿歡,你別多想。」顧錦的眼神里滿是溫柔,「我得了傷寒,怕傳染給你。」

「等我好了自然會去找你。」

「我是個太醫!」江歲歡跺了跺腳,「若是連小小的傷寒都治不好,那我還當什麼太醫,我去賣烤紅薯算了!」

顧錦被她逗笑了,剛勾起唇角,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她走上前,抓住顧錦的胳膊往外走,「不管你剛才在忙什麼,現在都得好好休息了!」

她拉著顧錦來到臥房的床邊,把顧錦往床上一推,接著就要伸手解開顧錦的衣領。

顧錦眼神變得幽深,握住她的手問道:「阿歡,你在幹什麼?」

「幫你脫衣服啊,上床休息不是得脫衣服嗎?」她還沒有意識到哪裡不對,一本正經地說完後,又試圖去解。

顧錦的外袍做工精良,解起來也很複雜,江歲歡解了半天都解不開,乾脆彎下腰用牙齒幫忙解開。

「阿歡。」顧錦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我自己來便可。」

「不用,我解開了。」江歲歡直起腰,把顧錦的外袍扒下來,露出裡面的褻衣,「你身體不舒服,快躺下吧。」

她紅潤的嘴唇上出現了一道紅印,應該咬的時候太用力,是被外袍上的系帶給磨的,可她卻渾然不覺,抓著顧錦的手腕把起脈來。

顧錦起初只是有些咳嗽,經過了這麼一遭,他只覺得身體從上到下都變得燥熱起來。

他苦笑著用另一隻手捂住眼睛,低聲說道:「這可真是要命了。」

江歲歡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正認真地把著脈,「的確是得了傷寒,不算太嚴重,吃兩天藥就好了。」

「好了,我現在給你開藥。」江歲歡鬆開顧錦的手,卻突然發現顧錦的臉很紅,從未有過的紅。

「媽呀!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江歲歡嚇了一跳,連忙把手背放在顧錦的額頭上,好像是挺燙的。

她兩隻手扶著顧錦的頭,用自己的下巴和臉頰去觸碰顧錦的額頭,媽呀,更燙了。

「怎麼回事?」江歲歡鬆開手,一臉疑惑地自言自語道:「我不過是把個脈的功夫,怎麼突然燒得這麼嚴重?」

她話音未落,顧錦就握住她的手,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你的手好涼。」

「是你的臉太熱了。」她揉了揉顧錦的臉,收回手說道:「你先躺下,我找個退燒貼。」

「什麼是退燒貼?」顧錦偏頭問道。

江歲歡眨了眨眼,她怎麼覺得顧錦生病以後,好像變得可愛了?

從前可是根本不可能把顧錦跟可愛這個詞聯繫在一起的。

難道是她心疼顧錦所以產生的錯覺?

「就是能讓你額頭溫度降下來的東西。」江歲歡忍住了捏他臉的衝動,把手放進袖子拿出一包退燒貼出來。

江歲歡拿出一貼貼在了他的額頭上,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內心更燥熱了,不過還能忍,顧錦放緩了呼吸,道:「好多了。」

「那就好。」她放下了心,又拿出了幾瓶藥,把這些藥配成了六小包,「這些藥一起吃,早晚一次,吃三天就行。」

「好。」

江歲歡轉身去倒了杯茶,「你先吃,吃完睡一覺就會好很多。」

她看著顧錦吃完藥,又幫助顧錦掖了掖被子,「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下午再來看你。」

「阿歡,別走。」顧錦的胳膊從被子裡伸出來,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她停了下來,顧錦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在這裡陪我。」

顧錦由於生病的原因,眼角微微有些泛紅,給人一種病弱美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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