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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那臭娘們派你來的?給我滾出去!」

「臭不要臉,快滾!」

聲音打破了巷子裡的寧靜,卻又戛然而止。

千京夷打開院門走了出來,神情冷如寒冰,「一對兒跑到這裡偷情的狗男女,還好意思罵我不要臉!」

「要不是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我才不只是打暈你們那麼簡單。」

他冷冷地看向馬車,突然笑了起來,「有趣,真有趣。」

巷子盡頭的宅院裡,幾人正要進屋時,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聲音。

小廝扭頭看了看,聳肩道:「估計又是哪家正房夫人跑來捉姦了。」

江歲歡低頭笑了笑,道:「誰知道呢。」

進了屋子,江歲歡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就連床上的老黃也不見了。

她立馬停下腳步,「床上的病人呢?」

小廝道:「您先別急,這間房年久失修,有些漏雨,奴才將他送到偏房去了。」

江歲歡對白梨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偏房看看,緊接著又問道:「你家主子呢?」

「咦?他剛剛還在這裡啊。」小廝疑惑地撓了撓頭。

第658章 讓我如何相信你呢?

「會不會是出去了?」六麓猜測了一句。

小廝搖了搖頭,「不可能,我一直都在院子裡,沒看見主子出去。」

江歲歡環顧四周,看見屏風後面有雙靴子,微微動了一下。

恰巧這時,白梨走了進來,對她點了點頭。

她看向小廝,說道:「我時間不多,既然你家主子不在,我就先走了。」

「咳咳,且慢!」一個男子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鴉青色長袍,頭戴銀冠,臉上蒙著一副狼首面具,從頭到腳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犀利的眼睛和嘴巴。

從眼皮鬆弛的程度來看,他應該已是不惑之年。

江歲歡不動聲色地站在原地,心裡嗤笑一聲,這不正是那日在賭坊見到的宰相麼。

在他自己的地盤還戴著面具,可見防備心有多麼重。

宰相雙手背在身後,從容地走到江歲歡面前,壓低了聲音說道:「來時不小心弄濕了衣裳,便去屏風後面換了一身。」

「耽誤了江太醫的時間,老夫失禮了。」

他嘴上說著失禮,腰板卻挺得筆直,眼神更是直勾勾地盯著江歲歡,看不出一絲歉意,反而顯得居高臨下。

江歲歡是個御醫,但宰相身為朝廷上的一把手,連皇上偶爾都得聽他的,更別提別人了。

他隨口客套一句,只要面子上能過去就行,壓根不在乎江歲歡怎麼想。

江歲歡沒說話,故意眯著眼睛從上到下打量他。

他被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穿好衣服,低頭檢查了起來。

江歲歡這才收回視線,問道:「敢問您是哪位大人?」

宰相整理著衣裳,冷聲道:「老夫在朝為官,不過是五品官員,江太醫不必好奇老夫是誰。」

他從懷裡掏出一枚五品官員的令牌,在江歲歡眼前晃了晃,「你可看清楚了?」

「嗯,看清了。」江歲歡點頭,心裡卻翻了個白眼,令牌上沒有名字,也不知道他從誰手裡搶來的。

宰相把令牌往懷裡塞,嘴裡說著,「按照常理來講,我出錢,你治病就行,這好奇心太重,有時候不是一件好事。」

江歲歡道:「我不是好奇,而是謹慎。」

「萬一病人是個逃犯,或是十惡不赦之人,我治好了他,也容易沾上麻煩,所以得找你來問一問,順便給我寫個擔保書。」

宰相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擔保書?」

「簡單來說,就是你負責做個擔保,我治好這個病人以後,不管他惹了什麼麻煩,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江歲歡微微一笑。

宰相斥道:「你是信不過老夫?」

「你一不肯露臉,二不肯說自己是誰,讓我如何相信你呢?」江歲歡反問道。

「我……」縱使宰相反應再快,也被江歲歡的話噎了一下。

他為官幾十年,自從當上宰相後,再也沒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可他不願意暴露身份,自然不能端起架子,面具下的臉色一陣鐵青。

江歲歡的語氣略帶譏諷,「恕我直言,大人不願意暴露身份,足以證明這件事有危險。」

「我一個治病救人的大夫,不想摻進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里,要一張擔保書總不算過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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