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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江歲歡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說道:「說白了,真相是什麼不重要。」

「那天夜裡出事的時候,涼都國的使臣都在清合殿外頭,他們不是傻子,肯定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把所有責任推到錦煦頭上,就是為了息事寧人,故意做給涼都國的國主看:大淵把毒傻你兒子的人交了出來,又保全了你兒子的面子,你總不會追究了吧?」

第698章 吃一塹長一智

幾個護衛聽得目瞪口呆,坐在對面的六麓訕訕一笑,「要說易容之術,屬下雖然不敢自稱是天下第一,但也排得上前十。」

「可這動腦筋的東西,屬下就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了。」

江歲歡也笑了笑,說道:「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呢。」

忽地,她手背上傳來微微涼意,低頭一看,原來是雨水被風吹了進來,滴落在了手背上。

她擦去手背上的雨水,說道:「已經五天了,也不知道師父有沒有收到信。」

從宮裡回來的次日,她就寫了一封信,派人快馬加鞭送往江南的楚晨手中。

信中寫道,皇上已經派人尋找他的下落,他需得事事小心,不要被抓回京城。

按照現在這種情形來看,楚晨若是回宮了,楚逸肯定會擔心他和自己爭奪皇位,從而對他下手。

這宮裡頭的人,沒一個是讓人省心的。

還是江南好啊,風景秀麗,四季如春,午後坐在河邊的茶館裡,手中捧著一杯香氣撲鼻的龍井,一邊品茶,一邊看著清風拂楊柳、紅鯉撥漣漪,多麼愜意……

想著想著,江歲歡的思緒就漸漸飄遠了,望著窗外開始發呆。

幾個侍衛在旁邊聊天,說起了延虛道長。

之前在南疆的時候,延虛道長跟江歲歡說過,他們會在京城再見面。

回到京城後,白梨把此事告訴了顧錦,顧錦極為重視,不僅加派了許多人暗中守在江歲歡身邊,還在城門口又安插了一些人。

如今已過去多日,卻並未見延虛道長現身。

六麓壓低了聲音,「他肯定是害怕,不敢來了。」

「他詭計多端,功夫又高,應該是想等咱們放鬆警惕了再出現。」白梨猜測道。

八方贊同白梨的說法,「對,他說不定就藏匿在京城外等著呢,咱們切記不可鬆懈。」

「前幾日於叔放外人進來,在宅子裡放了那麼多加了迷藥的香包,著實嚇了我一跳,要不是主子發現得早,後果不堪設想。」

元九道:「這也怪不得於叔,老太太送香囊的時候,還偷偷給他聞了解藥,害得他沒有發覺異樣。」

「那老太太偽裝得太像了,經常大街小巷地賣草藥和香包,所以守在宅子附近的暗衛也沒有在意,誰知竟然是千京夷派去的人。」

「是啊,吃一塹長一智。」六麓聳了聳肩,「王爺已經罰了他們,於叔知道後,內疚的好幾天吃不下睡不著,日後肯定再也不敢隨意放人進去……」

「砰!」

說話間,桌子上赫然出現一根紫色長鞭,鞭尾打在茶壺上,使蓋子裂開了長長的一條縫隙。

幾個護衛的交談戛然而止,江歲歡也回過了神。

紫綿雙手掐腰,派頭十足地問道:「你們幾個小護衛,嘀嘀咕咕地說什麼呢?」

六麓很不滿,可也不敢表現出現,「沒說什麼,隨便聊聊罷了。」

「哼。」紫綿收起桌上的長鞭,威脅道:「別讓我聽到你們說我壞話,否則我不客氣。」

她又看向江歲歡,抬了抬下巴問道:「你一直看著窗外想什麼呢?」

江歲歡懶洋洋地說道:「我在想,你帶銀子了嗎?」

紫綿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呆呆地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第699章 咬人的狗不叫

「你打碎了茶壺,可是要賠錢的。」江歲歡用手支著下巴,歪頭看著紫綿。

話音剛落,小二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笑眯眯地說道:「客官,咱們家的茶壺都是鈞窯燒出來的。」

「俗話說得好,縱有家財萬貫,不如鈞瓷一片,您將這茶壺蓋打碎了,茶壺也就沒用了……」

「囉里吧嗦的!」紫綿聽得頭大,直接打斷了小二,「你直接說吧,要賠多少錢?」

小二搓了搓手,「五百兩。」

紫綿不情不願地給了銀子,然後一把扯開六麓,嘟嘟囔囔地坐了下來,「黑店!這絕對是一家黑店!」

「一個破茶壺,讓我賠五百兩,他怎麼不去搶?」

江歲歡有些好笑,早就聽聞紫綿揮金如土,買東西只買貴的,不買對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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