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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歡!」楚訣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歲歡,求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下一秒,鋒利的長劍穿過了楚訣的肩頭,疼得他瞬間鬆開了手。

顧錦不緊不慢地從他身後走了出來,道:「我不同意。」

第949章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楚訣疼得跪了下來,他用手緊緊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驚聲喊道:「皇,皇叔!你怎麼來了?」

顧錦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怒火漸起,如同波濤翻湧的火海,一點點將他吞噬殆盡,「誰允許你過來的?布穀呢?」

「他一直跟著朕,甚是煩人,所以朕假裝頭疼,讓他買藥去了。」楚訣的瞳孔閃了閃,聲音越來越低。

他從小到大都十分畏懼顧錦,在顧錦面前總會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喘不上氣,即使他坐上了皇位,這種壓力依然沒有消失。

這會兒亦是如此,即使他心中對顧錦有怨恨,也不敢說出來,只能低聲問道:「皇叔,大戰在即,你為何出手傷朕?」

「你明知大戰在即還跑來騷擾旁人,此事若是傳出去,世人會以為大淵的皇上是個色胚子!」顧錦怒斥了他一番,厲聲道:「滾回你房裡去。」

楚訣的呼吸聲越來越粗,他心中突然湧出一股氣,這股氣直衝腦門,在腦袋裡橫衝直撞轉了幾圈後,從他嘴裡吐了出來,「皇叔,這是朕和歲歡之間的事兒,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

顧錦挑眉,「我為何管不了?」

「歲歡從前是朕的正妻,朕過來找她,是希望她回到朕的身邊,這是朕的終身大事,你無權插手。」楚訣一鼓作氣,捂著胸口站了起來。

「呵。」顧錦清冷一笑,道:「你來晚了。」

「就在昨日,阿歡答應了我的提親,臘月初八就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屆時你也可以來喝杯喜酒。」

如果你還活著的話。

楚訣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喃喃道:「這怎麼可能……」

紫綿抱著小湯圓走到了江歲歡身邊,故意叫了一聲「嫂嫂」,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

「娘親。」小湯圓伸出油乎乎的小手,手裡攥著兩塊糕點,奶聲奶氣地喊道:「娘親,我給你帶了松子糕。」

江歲歡掃了一眼看不出本來顏色的松子糕,發現上面還沾著一絲晶瑩剔透的液體,疑似小湯圓的口水。

「真乖,娘親最喜歡吃松子糕了。」她摸了摸小湯圓的腦袋,微笑著接過松子糕,趁著小湯圓不備扔了出去。

楚訣一臉錯愕地看著小湯圓,他從未見過這個孩子,更加不明白這孩子為什麼會喊江歲歡娘親。

顧錦雙手背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說道:「看見那孩子了麼?我的。」

猶如天降巨雷,將楚訣劈得外焦里嫩,跪在地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這時,布穀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王爺,屬下去給他買藥,走之前還把門鎖住了,沒想到他竟然會撬鎖……」

顧錦冷聲道:「從現在開始,你和八方一同看著他,寸步不離。」

「屬下遵命!」

小湯圓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揮舞著胳膊喊道:「爹爹,困了。」

顧錦把他從紫綿手中接過來,寵溺地說道:「爹爹抱你去睡覺。」

「嗯!」他摟住顧錦的脖子,趴在顧錦的肩膀上打著瞌睡。

顧錦抱著小湯圓往門外走去,側眸看了布穀一眼,「把他帶回去。」

下一秒,楚訣死死抓住了他的靴子,聲音嘶啞地問道:「為什麼?」

顧錦看也沒看他,毫不費力地踢開了他的手,大步朝門口走去。

他撕心裂肺地大吼著,「你明知道歲歡是我愛的人,為何要橫刀奪愛?」

顧錦腳步微頓,聲音如千年寒潭冒著森森冷氣,「你錯了,是我先愛上她的。」

「阿歡在亂葬崗救了我一命,我去找她報恩時,就已經愛上了她。」

楚訣怔怔地看著顧錦。

亂葬崗,又是亂葬崗!

那個時候,他還深深地被江媚兒迷惑著,也正是因為他刺了那一劍,江歲歡才會被扔進亂葬崗里……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布穀拖著他往外走,拖到門口時,他忽然扒著門框不願意走,顫聲問道:「歲歡,你有沒有愛過我?」

江歲歡毫不猶豫地搖頭說道:「沒有。」

楚訣心如死灰地鬆開了手,如同一具屍體般被拖走了。

與此同時,顧錦來到了另一個房間裡,他輕柔地將小湯圓放在床上,腦海里卻迴蕩著一句話:以前的江歲歡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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