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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月娥大聲說,「大家都聽到了吧?大家都聽到了沒有?我只是說如果沒有菠菜,他們兩家就容易分地了,我並沒有說讓許春香去把菠菜給拔了。」

南青青繼續問許春香,「你是幾點去拔的菠菜?你沒有去學校接孩子嗎?」

許春香搓了搓手,「還是當時我和虎子媽媽說這件事,我說大不了我就把菠菜全給他拔掉,虎子媽媽立刻說那可不行,人來人往的很容易被看到,若是被其他嫂子看到了,說給劉家嫂子,我倆還要打架。

所以我就想著找一個嫂子不在的機會,思來想去這樣的好機會,應該就是嫂子們去接孩子的時候,可是我家也有孩子,我也要去學校接孩子,當時虎子媽媽看出了我的心思,就提出去主動去幫我接孩子。」

錢月娥直接哭出了眼淚,「我冤枉,我真是冤枉,我看出你什麼心思了?你自己一肚子壞水,難不成別人看你一眼就能看出來嗎?只是因為前兩天你幫我接了兩趟孩子,我覺得我欠了你人情,所以我才會提出幫你接孩子!

我的老天爺啊,我要是早知道幫你接了一趟孩子,還惹上了這麼一身的髒水官司,就算是你給我一萬塊錢,我也不會幫你接孩子啊,這到底是什麼年月啊?這年頭連好人好事都不能做了,我可算長了見識了,以後再也不會做好事。」

許春香皺起眉頭,「嫂子,你不能這樣說,你每句話不都是在誘導我去做嗎?你還說回來的時候跟我兒子說我今天去接他了,這不是明擺著的給我創造不在場的證明嗎,你這不是明擺著的幫我善後嗎?」

錢月娥哭笑不得,「我真的不知道我該說什麼了,許春香,這幾年我一直把你當成我親姐妹看待,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誣陷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

兩人你來我往,說起來沒完了。

南青青天的頭都要大了。

南青青趕緊上前,「接下來我來問,你們回答,首先是許春香。」

許春香立刻站了出來。

南青青問道,「錢月娥有沒有親口說你去拔掉劉嫂子的菠菜,等地里的菠菜沒有了,你再和劉嫂子分地,這樣的話?」

許春香搖了搖頭,「我當時只是一個勁的想分地,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但是你想呀,在我十分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虎子媽媽忽然來,對我說,按照你的辦法做,這件事情是做不好的,除非地里沒有菠菜,這時候我肯定要去把地里的菠菜拔掉呀。」

南青青勾了勾唇。

這是錢月娥給許春香的心理暗示。

但並不是錢月娥明明白白的告訴許春香,你需要把菠菜拔掉,你們才能分。

歸根結底。

錢月娥似乎連教唆都算不上。

南青青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打算去拔掉菠菜的時候,想到了最好的作案時機,但是因為那個時間點你要去接孩子,你的這一番考慮有沒有親口對錢月娥說起來?」

許春香想了想,「我當時猶豫了一下,我沒有說接孩子的事情,我只是嘮嘮叨叨的說了兩句,那個時間點,那個時間點……」

南青青:「然後錢月娥就對你說幫你接孩子了?」

許春香點頭,抹著眼淚說,「對啊,我既然說了兩句那個時間點就說明我那個時間點有事情嘛,然後能有什麼事情呢?大家都是做媽的,用腳趾頭想一想,也知道那個時間點要去學校接孩子。

所以錢月娥在這個時期,主動的提出幫我去接孩子,這不就是幫我促成這件事情嗎?哪裡有錯嗎?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子的,是錢月娥一步一步的誘導我做的這件事。」

南青青咬了咬唇瓣,「但是錢月娥沒有說我幫你接孩子,你去拔掉菜。」

許春香:「……」

南青青深吸一口氣。

這件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麻煩也麻煩。

不得不說,錢月娥是個很聰明的人,即便是用別人做自己的這把刀,自己都不會主動的去握住刀柄,留下任何的指紋,反而是要那把刀,主動去刺殺人。

南青青的目光掃過錢月娥。

錢月娥立刻低下頭哭了兩聲。

南青青說道,「許春香,錢月娥任何關於教唆你去做這件事情的話也沒有,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你一個人的錯,這些菠菜的損失,你要賠給劉嫂子,除此之外你還要寫檢查檢討自己。」

許春香愣了一下,「那錢月娥呢?對了,虎子媽媽離開我家的時候還說,上次虎子在外面玩兒,找不到人了,順著虎子的腳印去找孩子,找到了吳嫂子家,這不就是提醒我,用腳印污衊其他嫂子嗎?」

錢月娥直接上前指著許春香說,「果然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我隨隨便便說一句話,你也能夠曲解成這樣的意思,真的是夠了,軍屬院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呢!」

南青青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角。

話已經說到這樣清楚。

只是沒有直接的證據去定錢月娥的罪。

但是錢月娥的所作所為……

在場的嫂子都不是傻子,誰能聽不出許春香就是做了錢月娥的一把刀呢?

估計以後。

沒有幾個人願意和錢月娥在一起共事了。

張嫂子說,「事情真相大白了,有些人是不是該給我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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