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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你討厭,又騙我,明明答應我要戴乾坤戒的,你又騙我。」

..

聽著醉鬼的胡言亂語,佘白就知道不該解開他的禁言術。

於是,又一次將他禁言。

這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他摁在懷裡,將渾厚的妖力注入他的體內,利用繞行的妖力,將他經脈中的酒精全部逼出體內。

隨著酒精的蒸發,齊天滾燙的體溫開始降了下來,緋紅的臉頰也慢慢變得白皙了起來...

或許鬧騰的太久,在佘白結束運功之後,齊天也這麼將側臉就搭著他的肩膀上進入了夢鄉。

佘白看著睡得香甜的某妖,緩緩的嘆息一口氣:「你真是天道派來折磨我的,明明是個小鬼,還想要學別人談情說愛?等你毛長齊了在說吧。」

一手攬著齊天,一手將被他扔下去的被褥鋪好在白玉床上,佘白這才將齊天丟到床上,自己走向了屏風之後的浴池,故而他沒有看到床上某妖睜開了清明的眼眸。

齊天側過身子,金色的豎瞳能夠透過屏風,清晰的看到一具白皙而又富有生機的軀體。

飽滿卻不突兀的胸肌、整齊而又分明的六塊腹肌。

滾圓的水珠從他的胸膛滴下,滾落他的腹肌,直至那水下不可言說的地方。

若非時機不對,齊天還真的想像腦海中閃過的某些片段那樣,來個鴛鴦戲水。

佘白敏銳的抬眸,妖識掃過內室,卻只看到了呼呼大睡的某妖。

他淺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遲疑,難不成真的是自己感覺錯了嗎?

他明明覺得有一道視線,在偷窺自己的。

被發現了。

齊天遺憾的背過身子,看來自己得老老實實的「睡覺」了。

——你遲早會被打死的。

齊天聽到自己識海中略帶酸氣的聲音,反而是十分的自得:「那也是在我與白白結成同生共死的婚契以後,等到婚契結成後,他要是因為真相惱了,大不了我給他打一頓就好了。」

到時候白白整個妖都是他的了,挨一頓打算什麼?

齊天說完以後,得不到那人的回應,也就不管他了。

他卻不知他識海中的黑袍男人已經被他的話怔愣住了,是啊,明明有這麼多的辦法能夠用,自己怎麼偏偏就用了最笨的辦法呢?

明明自己才是主體,但是這時候,他卻羨慕天魂了。

等到佘白沐浴好,回到床上躺下,一道身軀已經熟練的滾進他的懷裡,然後將自己的側臉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佘白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任由他了。

沉默一息,佘白在黑夜裡閉上了眼眸,進入夢鄉。

等到佘白沉睡以後,枕在他胸膛的某妖睜開眼,支起自己的身子,吧唧了一口他的臉頰,這才滿意的睡去...

睡夢中,齊天已經看到了他與白白在佘山眾妖的祝福下,拜月神、立血誓、結婚契了。

次日辰時,佘白從睡夢中醒來,他身邊的位置已經變涼。

佘白換好一身黑色勁裝,從臥室走向外室時,正好看到一少年郎踩著輕快的步子,逆光而來。

暖暖的陽光下,能夠清晰的看到他臉頰上細微短短的絨毛。

少年郎在看到他時,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爹,你起來了呀~」

「嗯。」

午時時分,佘白與齊天準時到達約定的東寒泉。

彼時,殷無救、郎銀月、朱二娘、書四爺已經都候在寒泉四周。

一口圓形寒泉出現在佘白的眼底,直徑約莫半丈,裊裊的冷氣隨著水聲而翻滾。

但這刺骨的冷氣像是被什麼禁錮,飄散不出寒泉,只能夠沿著泉面蔓延,結成一層薄薄的冰霜。

「蛇王,你怎麼把這個拖油瓶也帶上了?」

殷無救一見到他們,第一個發聲,直接了當的闡明了自己的不滿。

這是與水幽獸搶奪靈花,又不是去遊山玩水。

佘白看了一眼齊天,齊天就立馬意會,變成了一小隻黑蛇纏繞在了佘白的手腕上。

佘白道:「我會護住我兒子的。」

見此情景,殷無救卻垂下了眼眸,他倒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珍惜的,卻是應該拴在褲腰帶上。

佘白看了一眼狼王,道:「開始吧。」

郎銀月左跨一步,然後雙手結印,迅猛掐訣,然後往寒泉一拍,低喝一聲:「開!」

只見禁錮在東寒泉上方的陣法猛然爆開,一頭兇猛的水幽獸徑直的從寒泉中躥了出來,朝著最近的書四爺就撲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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